下与他有任何的接触与交涉。
听到这话,男人表情微冷,眼睛眯成两道危险的弧度。
“你认为,我是在强丨暴你?”
对于他这样的质问,纪安瑶不禁有些想笑。
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居然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
“不然呢?难道在你看来,我有表现出哪怕是一丝心甘情愿的样子吗?”
白斯聿倒是较了真。
“至少第一次是。”
闻言,纪安瑶更想笑了。
“你明知道那个时候我被人下了药,根本就没有清醒的意识,那时候的我……不管做什么,显然都不是自愿的。”
白斯聿一字一顿,言之凿凿。
“但是,你做了。”
“好!”纪安瑶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说法,“就算第一次是我招惹的你,你只能说是趁人之危,算不上强丨暴,但是撇开那次不谈,之后的几次……又算什么?!”
“还债。”
两个字,白斯聿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
纪安瑶狠狠地噎了一下,怒目而视!
“白斯聿,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自始至终,我从来就没有欠过你什么,你要我还的是哪门子债?!”
“现在没有欠,不代表以后不会欠,”白斯聿缓缓从她身上爬起,一番话说得甚为笃定,“你早晚有求于我,我不过是把你还债的时间提早了几天,你用不着摆出一副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你我原本就是各取所需,不存在谁吃亏,谁强丨暴的说法。”
强大的逻辑,强大的脑回路。
一时之间,纪安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她深深地觉得,他们的思想和认知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所以……这种沟通上的障碍,完全就是无法跨越的!
她只能说。
“你别自以为是了,我死都不会求你!”
“不要说这种任性的话。”
白斯聿坐起身,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因愠怒而染红的脸颊,目光中带着些许难得的温和。
“到时候打起脸来……会疼。”
别开脑袋,纪安瑶不再同他争辩。
因为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这个男人带入他那常人无法理解的奇特思维之中,扭曲成一种令人哑口无言的论断!
跟他辩论,完全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嘶——”
脚踝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纪安瑶忍不住皱起眉头,轻抽了一口冷气。
抬头,就见白斯聿握着她受伤的那只脚,拿指腹轻轻地按压。
“这里疼?”
纪安瑶没吭声,下意识就要把脚抽回。
只是不等她屈起膝盖,就被白斯聿牢牢地按了下去。
“脚都肿得跟馒头一样了,也不知道喊疼,硬生生地忍到现在……看来,你在顾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既没人疼,又没人爱,还真是可怜。”
“收起你那些泛滥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你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