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还在为他只图自己愉快,不顾忌她身体而感到伤心难受,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她细眉微皱,“你刚说什么?”
“我说现在就去买套!”齐莫白怀疑自己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所以,才会在这里被一个神经大条的疯女人摆布。
薇儿知道他忍得很难受,不过,他活该,谁让他一开始要惹她难过,再敢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给他腌了!
反正曾经在大漠上割过腕,也算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回,她早就将-命置之度外。
不过,若是这样下去,真的将他惹火了,他杀了她的话,那她的宝贝女儿怎么办?
想此,她又开始抽泣起来。
齐莫白拿着套-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薇儿不停抹眼泪水的样子。
这个女人,泪腺发达,也不用这样没完没了吧!
她每次一哭,他的太阳就隐隐作痛,口像堵了团棉花般,难受至极。
“你又怎么了?”他口气有些无奈的挫败感。
薇儿泪眼朦胧的看着齐莫白,哽咽,“齐莫白,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我无缘无干嘛要杀你?”这女人的思维,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那你发誓,永远不会杀我!”
“伊薇儿,你给我下车,立即,马上!”再这样下去,一向冷静自如、从容淡定的他,都要跟着她变成神经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