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狱也找到了军医,没敢让他从大厅上楼,而是从后门上的二楼。
“军医来了。”
梵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军医大叔拉入房间。
贺政马上让开路,让军医赶紧给管家看看。
一路上梵狱已经说清楚,所以军医把医药箱放下床头柜就赶忙给管家检查手腕。
管家没有拒绝,只是木纳的看出了窗外,眼泪一直掉,视线一直是模糊的状态。
“怎么样?”
贺政低声询问。
查看手腕的军医,“伤口要是再深一些就得缝合了,还好不是利刃所割。”
贺政总算放心下来了,扶额的看过一边松了一口气。
就梵狱,他抱着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脸的不明所以,压根就不知道管家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这事不能让叶渺知道。”
贺政叮嘱梵狱,怕他说漏嘴。
“那你总该跟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梵狱着急的压声问,还一脸的惊吓中。
管家给他的感觉就是很温柔开朗,明明不是会做这种极端事情的人。
贺政把梵狱拉出了房门外,把管家跟他父亲是一对的事告诉了梵狱。
此时听完的梵狱,他嘴巴张得老大,都忘记合起来的那种。
“等等等等,所以,管家是你爸老婆?”梵狱更加懵逼了,“那你怎么来的?”
“试管。”
这两个字贺政说得轻飘飘。
梵狱再次张大了嘴巴,震惊的状态,一副吃到了大瓜的脸。
“以前的事情复杂,大致的我也不清楚,我只听我母亲说过当初是她主动要生下我,跟我父亲没有关系。”贺政说。
梵狱压根没有把这话听入耳机,他脑子现在一团乱。
愣了好久他突然指着房间里的管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那你不是要叫管家妈?”
贺政不自觉皱眉,怎么就变成了叫妈?
“好像也不是,那叫小爸?毕竟管家是个男人。”梵狱改了口。
“那,那我叫他什么?”
梵狱头顶已经要冒烟,这个事态太突然。
贺政扶额,担心梵狱说漏嘴的他就跟个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