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满抽完了一支烟,这么质问哈摩尔,“你杀贺政的目的是因为他隐瞒了这件事,还是说从一开始你来h国就不是为了帮我而是我母后的命令?”
“王后一早就看中了贺家的产业,毕竟珠宝不管在什么年代都很赚钱,王后又有的是圈子销售,而贺家有成熟的产业链,又有属于自己的宝石矿,这对于王室来说都是一块肥肉,没有人会抗拒。”
哈摩尔没有任何保留,反正赛满迟早会知道。
赛满听到这愤怒的握紧自己大腿,“所以从一开始你一直帮的人都是我母后,派人暗杀赛德伺也是你干的?”
“我只是听从王后的命令。”
仿佛没有感情温度,就犹如机器人般的回答。
而听到他这个声音,赛满难受至极,崩溃的朝哈摩尔后背大吼,“就算她借你的手搞臭我名声你也不在乎,你哈摩尔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哈摩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了,空气里寂静一片。
“呵……呵呵呵,连你都跟他们是一伙的,我要是不来这里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给谁背了锅。”赛满嘲讽自己傻。
“好得很,好得很啊哈摩尔,这一点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赛满起身疾步向房门,愤怒的甩上门。
哈摩尔难受的稀疏了一口气的闭上眼,拉上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走道外
“殿下您别砸了,您手都流血了。”
兰克慌声阻止,可回应他的却是赛满的一声滚,震耳欲聋。
哈摩尔把外头的砸东西声都听入耳里,但他没有起身去阻止,而是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他有些烦躁的手臂遮着眼,心烦得无法入睡。
终于从警局送贺政梵狱回贺家的49,他一脸好心情的下车,结果管家告诉他哈曼跟着赛德伺去沈家了,气得他想杀人。
“哈哈出个门老婆就跑了。”
下车的梵狱疯狂取笑49。
贺政捂住梵狱嘴巴抱起他马上走,他清楚知道49的脾气,搞不好会给梵狱一脚。
也好在贺政把梵狱抱走了,不然49真的开车撞他了。
49忍着烦躁拿出手机给哈曼打电话,可一直没有人接,就在打第三次的最后一声嘟的时候哈曼接听了,拢着没绑上的浴袍领口慌声说,“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洗澡。”
可过了一会,一片安静。
恩?怎么没有声音?
哈曼懵住,就要问是不是49的时候,49开口便是,“我去找你。”
说完就挂断电话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哈曼。
“他来找我干嘛!”
哈曼不解,傻愣愣的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