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等他打开后,她顿时眼前一黑,“怎么会在这里。”
他哑然失笑,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讥讽,“拿到这个并不难,只要让他喝点狐狸血自然而然就吐出来了。只是他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这个护身符。”
“你说什么?”
而晏楚珩却将那内丹轻轻的含在嘴里,喉结微动,竟已咽下去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放过你们两个吧,别做梦了,当初你逃婚的那一天我就发誓,若是捉到你们,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红鸢看着眼见这个几乎癫狂的男人,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找到你们的时候,原本以为直接出手就可以了,可是我更喜欢将你们按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没错,任露露那女人是我派去的,我让她将毒品不断的掺在席霈楷酒里的。”
红鸢似乎将一切都明白了,“所以你更是趁着他毒瘾发作的时候拿走了他的内丹。”
她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而他却轻轻的抿了口茶,将桌子上的一叠报纸扔到了红鸢的脚下。
她哆哆嗦嗦的拾起一张报纸,上面的头条新闻上,却是一具早已是尸身模糊的照片。随即晏楚珩催命一样的声音传来,“那个自以为有护身符的男人跳进了发生泥石流的湖里,警察把他打捞出来的时候,死的可真是惨,只怕连席程海那老狐狸都认不出来了。”
红鸢死死的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心底不由得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可随即传来晏楚珩恶毒的声音,“警察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块表,那块表你一定认识吧,红鸢。”
她强压住心底的战栗,看向右下角的照片,所么熟悉的表啊,这是她卖掉满头的长发买来的。
报纸上分明写着昔日席家大少因贩毒连杀三人畏惧自杀,可红鸢知道,人是她杀的,而毒品却是晏楚珩栽赃的。
眼泪渐渐的打湿了报纸,晏楚珩依旧再说着冰冷的话,而她却再也听不清了,死死的捂着耳朵,不断摇晃着脑袋。
而他却走上来扯住她的胳膊,用冰冷的声音说,“你别以为你还能找到来世的他,他已经被我找人做法,魂飞魄散了。”
“是谁?”
“这个不难猜。”晏楚珩讥诮的说,“不妨告诉你,就是当初阻拦席霈楷将你放走的那个和尚,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然肯为我所用,教我如何悄无声息的拿走内丹,以及让人魂飞魄散。”
红鸢死死的攥住报纸,血红的眼睛里发出凄厉的目光,“我要你们陪葬。”而她还未来来得及伤他半分,就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他看了看手表,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转过头来说,“你不要妄想逃走,外面贴满了符咒,你走不了的。你若是想去参加席霈楷的葬礼,我明天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