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哗然,筹码台上的女人露出得意的笑容,鬼魅妖艳。
“这”牌的庄家看看一脸冷硬的严诺寒,他被他冰冷的表情吓得大气不敢出。严诺寒本就是这间赌场的常客,加之他的身份地位的强大,牌的庄家只能先停止牌。
竹本冈雄看一眼怒气腾腾的严诺寒,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吸一口雪茄,看来鱼儿已经上钩了。这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天生长着一副冷毅阳刚的五官,浑然天成一身让人不寒而栗的气质。
“严先生,您有什么要说的吗?”庄家还是鼓足勇气向严诺寒问。毕竟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
“没有我的允许,谁借你的胆子把我的玩具当赌博筹码!”严诺寒虽在对庄家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直直的锁住筹码台上的妖媚女子,他对她那占有霸道的目光让在场的男人都不得不相信这个美丽妖艳的尤物的确是严诺寒这个金融大亨的专属玩具。
“跟我走!”严诺寒说完对着筹码台上的妖媚女人霸道的伸出手,他坚定的审视着她轻蔑的目光。
他的内心从一开始的激动震惊转为现在隐约腾升的愤怒。这个女人,他一早就知道她不会那样轻易的就死掉,她竟然可以狠心的躲他这么多年!没关系,这辈子,他和她是绑在一起的,从此以后她休想再从他生命里逃开。
“跟你走?你花多少钱让我跟你走?”女人妖媚的撑起身子,定定的注视着严诺寒。
“你跟我走,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他忍住愤怒,他放低身段对她恳求。从前,他对她总是那样霸道蛮横,现在他不会了,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去。他相信她一定还保留着对他那深刻的感情。
“恐怕你没那个机会了。”竹本冈雄说完向女人勾勾手。
女人踩着七寸高的细长高跟鞋姿态柔美妖媚的走向竹本冈雄。
她坐在竹本冈雄的腿上,环住男人的脖子,挑衅的看着一脸愤怒的严诺寒。
竹本冈雄宠溺的用手刮刮女人白皙滑腻的脸蛋:“我们情最没有耐心听人讲话了。”
“你说是吧,情?”竹本冈雄贴近女人的耳朵姿态暧昧的轻声问道。
“当然咯!”女人抓住竹本冈雄强壮的手臂撒娇的应声。
“叶默默!你不要挑战我!”严诺寒简直快要被女人气疯了。
四年,已经让她变成这样妖艳大胆,若非她那张脸和叶默默一模一样,严诺寒绝不可能相信她就是曾经那个善良纯真的女孩儿。他知道他对她亏欠了好多,他也知道他不应该对她这样凶神恶煞,可是这个女人一直就是有本事将他本性的霸道蛮横暴露。
“叶默默?谁?你别说你在叫我?”女人怪笑道。
“你少跟我装失忆,赶紧跟我走,否则......”严诺寒拿出他惯有的命令口吻。可是他却忘了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并非是曾经那个任他揉捏捶扁的懦弱女孩儿。
眼前的她是令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但是却带着致命剧毒的蛇蝎美人―――琥珀情。
“装失忆?我的情可没有功夫跟你装失忆。”竹本冈雄满是嘲讽的口气。
“我叫琥珀情,可不是什么叶默默!”琥珀情冷眼直视严诺寒,她眼里没有叶默默惯有的恐惧怯懦,她的眼神很带着几分自信和嘲讽,仿佛严诺寒只是这堆为她争风吃醋的恶心男人,她连多看一眼都闲多余。
“默默,我知道你怪我,可是,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强硬蛮横,严诺寒强忍着怒气让自己显得平静真挚。他不希望四年之后,在经历了生死考验后,他又因为他的霸道无理再次和她处于水深火热中,他失去了她整整四年,他浪费了整整四年,他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再跟他的默默这样无谓的追逐下去了。
“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琥珀情转过眸子不去看他深情的双眼。
她转过头环住竹本冈雄粘粘的撒娇:“我们走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玩下去了,要是你真把我输了怎么办?”
“情,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呀!”竹本冈雄握住琥珀情的腰肢不许她这么快就撤退!
“可是.....可是我突然头好晕,我好想睡觉!”她看着竹本冈雄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她有些可怜的哀求。
竹本冈雄沉默的看着琥珀情,锐利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慌张的眼睛,他训练了她四年,没想到还是差一点火候。也罢,要对付严诺寒,也不在这一刻两刻。
“那.......我们先回酒店吧!”竹本冈雄对琥珀情说。
“嗯!”琥珀情点点头。
他们起身准备离开赌桌,严诺寒高大的身体挡住他们的去路。
“默默,跟我走。你知道我不会再让你逃开我的!”他知道她是她的默默,虽然她和默默相差甚远,可是他知道她是他的默默。他要她回到他身边,他要用余生的日子对她赎罪。
“请您让开,尊贵的严先生。我要走了!”琥珀情和严诺寒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冷冷的说道。
四周贪婪琥珀情美色的男人开始叹息的议论着,现场有些混乱。
那个中东小国的王子自然更是不能同意,眼看有机会赢得那个让他垂涎的东方美人,现在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飞了,他可不是那么好打的人。
“等等,我们的赌局还没开始呢!”他用英语向竹本冈雄开口道。
只是这一瞬间,这个中东小国的王子同时的接收到了来自严诺寒和竹本冈雄同时投射的冰冷目光。
一个是金融豪门,一个是武学世家,一接触到他们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目光后,这个中东王子立刻识相的住嘴,他吞了吞口水,动也不敢动。
“默默,原谅我,跟我走,跟我走好吗?”严诺寒再次低声的恳求。他有信心他的默默面对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恳求,一定会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