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
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
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
“我问你呢。”
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
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
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
“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
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
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
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
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
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
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
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
“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
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
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
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
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
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
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
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
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
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
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
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
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
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
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
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
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
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
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
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
“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
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
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
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
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
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
“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
“可以。”
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
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我不记得了”
“玩得那么高兴?”
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
“把戒尺给我拿来。”
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
“报数。”江清越并未规定数目,苏林也不敢问,不过他内心认为,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五十下就够了。
“七十二”江清越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苏林疼得忍不住咬嘴唇,戒尺落下得太狠太急,他报数时总跟不上,常常他刚报完一个数,戒尺已经抽了两三下了。
苏林带着哭腔道:“九十五你能不能慢一点”他肯定已经挨了一百多下戒尺了,可江清越一点都没有收力。
苏林报到“一百二”时,疼痛难忍,颤抖着转过身,想好声好气地求求江清越手下留情,结果江清越一戒尺抽在了他脸上。
这下彻底惹恼了苏林,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的脸,江清越还屡次以扇他耳光为乐。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戒尺,凶狠道:“我他妈之前说没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他的怒火无法平息,索性直接用力掰断了戒尺。他握着断成两截的戒尺,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不要挑衅我。”
面对苏林突然的反抗,江清越只是略显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随后便淡定地继续浇花了。
苏林在原地愣了半晌,事实上,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对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不会拿出刚刚那种态度。他看着悠哉浇花的江清越,很想抱抱他。
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内心时刻都在煎熬,他不知道江清越会怎么想。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江清越旁边,谦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江清越被苏林逗笑了:“我觉得你挺知道的。”
苏林垂着头继续道歉:“没有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
江清越把花浇完,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插进去。”
苏林之前没试过,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疼,可他这时候没有任何资格拒绝江清越的要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姜,试探着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苏林能明显地感觉到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自己的后穴,他无论是缩紧还是放松屁眼,都抵不住姜汁往皮肉里钻。
江清越让苏林把衣服脱了,随后把他绑到了拘束架上,小臂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脖子也被皮圈固定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江清越拿了一条牛皮鞭子,抽在苏林后背上,只一下就留了很深的红痕。他接连落下鞭子,苏林的后背上斑驳分布的鞭痕越来越多。苏林沉默地忍受着鞭笞带来的痛苦,后背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只有鞭子抽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几十下鞭子重重抽在苏林后背上,让他的后背变得鲜血淋漓。江清越又落下一鞭,血星直接溅到了他脸上,他才遗憾地把鞭子放在一边,帮苏林解开了他身上的皮圈。
苏林呆坐在地上,手机械性地往后背摸了摸,他看见一手的血,只是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江清越颇为诧异,苏林被这样毒打也能安静地忍下来,确实是做奴隶的料。
江清越把沾满血的鞭子递给苏林,命令道:“捧着鞭子跪着,双手举过头顶。”
苏林顺从地捧起鞭子,跪得笔直。江清越只让他跪了半小时,可苏林的膝盖依然起了青紫的淤血。苏林洗澡时,身上的伤口被水蛰得很疼,他很想让江清越帮他洗,可他知道如果他问了,江清越不仅不会同意,还会笑话他是澡都不能自己洗的小孩。
第二天一早,江清越起床后发现苏林不见了。苏林一般起得比较晚,江清越猜想他大概是离家出走了。他一想到高大魁梧的苏林清早愤愤地走在街上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苏林确实是走在街上,但并不愤怒,而是难过。他想不通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江清越依然要不近人情地说打就打,而且每次还打得他一个壮汉都忍不住哭;为什么江清越就不能以情趣为主要目的,象征性地打他两下就算了,反而非要弄得跟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逼他以极受侮辱的方式向他乞求饶恕;为什么江清越每次下完狠手都不安慰他,也不哄他,而且至今都只是虐打他,在床上却碰都不愿意碰他。
苏林颓废地坐在办公室,给徐其打去了电话:“晚上去玩玩。”
徐其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很犹豫:“哥,你想去哪玩?”
苏林听出了徐其的不安,冷笑道:“我要把江清越赶出去。”事实上,他之后一直住酒店,江清越则在家里高枕无忧。
苏林每天晚上都和徐其去不同的场子玩,可总也遇不上合他心意的。徐其一边耐心地陪老大发泄情绪,一边暗自联系江清越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晚上,苏林终于碰见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学生。两人一起去了酒店,学生害羞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苏林点点头,脑海中却只有江清越的样子。
学生裹着浴巾坐在苏林边上,苏林下意识地坐得远了点,客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在状态,你睡这儿就行,我再去开一间。对了,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给你转点零花钱。”
如果是别人,学生肯定要生气,可苏林气场太过强大,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被迫接受了。
苏林失眠到清晨,他估计江清越已经醒了,犹豫再三,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
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
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
“怎么了?”
“求你插进来。”
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
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
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
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
“去把皮带拿来。”
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
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
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
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
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
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
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
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
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
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
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
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
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
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
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
江清越大力揉弄着苏林的屁股,苏林的后穴被操爽了,紧紧吸着江清越的阴茎。江清越俯下身挑逗苏林的乳头,苏林浑身犹如有电流穿过般酥麻,忽地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射了出来。
这时,苏林已感到有些累了,可江清越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拎下了床,按到墙上,又顶入了他的身体。江清越很喜欢这种按着肌肉男操的感觉,他紧贴着苏林大力操干,直操得苏林两腿发软。
江清越把手指伸进苏林的嘴里,苏林马上像得到奖励一般兴奋地舔弄起来。江清越快速抽插数十下后,苏林的阴茎依然只是挺立着,他舔了一下苏林的耳垂,苏林猛地一抖,还是耐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在了墙上。
苏林没有任何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清越却不放过他,将他拉回了床上,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硬邦邦的阴茎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
苏林被操得发昏,后穴一阵一阵地疼,鸡巴却又立了起来。苏林已经浑身脱力了,江清越再怎么操,他也射不出来了。江清越似乎对苏林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一边温柔地舔舐苏林的小腿,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鸡巴,指尖不时扫过阴囊。苏林的鸡巴最终还是在刺激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江清越一本正经地盯着苏林:“我连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你的逼为什么这么不好操?”
苏林面色潮红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口出来?”他话虽这么说,可他实际上从来没给人口过。
“我还没操够。”
苏林眨眨眼,胆怯道:“我累”
江清越一巴掌扇在苏林脸上:“扒开。”
苏林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江清越的语气很冰冷:“扒开。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苏林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个颤,马上扒开了屁股。
这回,江清越操得苏林都要散架了,给苏林撸出来后,才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苏林感受到温热,知道江清越射了,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神态,没有看到不满,才放肆地哭起来。
江清越绝不会在这时候哄苏林,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就把灯关了睡觉了。
苏林回想了很久晚上发生的事,却发现自己最愿意记住的不是江清越粗暴的性爱,而是他紧紧抱住他肩膀的那一小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