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1 / 1)

虾抓到不少,倒出来足足有一盆,每只虾有两指粗。敖风将虾刷洗干净,又将虾脚剪去,放在盆中备着。刚捕的虾很新鲜,敖风打算做一份白灼和一份干锅虾。

早先年随师傅下山游历,去了不少地方,在临海地区,人们将捕到的海虾做成干锅虾,师傅觉得好吃,便让敖风跟海边的居民学了手艺。不管是海虾还是淡水虾都可以做干锅虾,师傅还没有独自外出游历的时候,敖风经常做给师傅吃。

做干锅虾的那份,敖风洗干净后又划开虾背取出虾线。干锅虾可以放一些自己喜欢的配菜,敖风去地里摘了点菜,加上今日采到的菌子,鲜上加鲜。

要做干锅虾,得先把虾炸一遍,虾壳炸得酥脆了,再捞起来和配菜重新炒。

锅里倒了不少油,敖风正准备将每一条虾裹上生粉下锅炸,大黄便扭着尾巴进来了,金雀紧跟其后。

金雀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盖着小凉被,就知道敖风肯定回来了。大黄一股脑往厨房里跑,金雀自然明白敖风就在厨房。

看到盆里的虾个头极大,金雀感到新奇。平时这么大的虾只有海里才有,就算在府里吃到的大虾也都是经过晒干的。金雀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盆里的虾,有的虾还在蹬着腿。

“这虾可真大,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活虾呢,要怎么做?”

敖风笑了笑,

“这虾很新鲜,我打算一份白灼,一份干锅。”

干锅虾?金雀没听说过。

“干锅虾要怎么做?我还没吃过呢。”

“在一旁看着你就知道了。”

敖风做菜,金雀在一旁给他添柴火,红色的火光照在脸上,垂眸时,密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大黄也知道今天晚上有好吃的,在厨房里兴奋的蹿来蹿去。

太阳落到了西山顶上,敖风才将所有的菜做好,厨房里充斥着饭菜美味的气味。

为了吃好吃的,大黄去狗屋叼来了自己吃饭的竹碗,往饭桌脚一扔,规规矩矩坐旁边摇着尾巴等主人投喂。

大黄是条大馋狗,从小就喜欢叼着自己的碗到处跑,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它。有时候敖风忙忘给它喂饭,它就自己叼着碗来找敖风。敖风看它用狗嘴咬瓷碗实在艰难,且瓷碗也容易碰碎,恐伤了它的狗嘴,于是去竹林里挑了根大竹子来给大黄做了几个碗。暂且先用着一个,等先前的用旧了破了,再拿出来新的碗。

敖风给金雀夹了菜,又夹几只虾和几块肉扔大黄碗里,掉了一块肉到地上大黄也不介意,立马将地上的肉块卷进狗嘴里。

碗里装好了食物,大黄把竹碗叼到门口,趴在门口吭哧吭哧的吃。

金雀法。总是出不来,人都急哭了。

“呜嗯……,敖风,你帮帮我,求求你了,哼嗯……”

敖风心情复杂,自己是爱慕金雀的,可他不知道金雀是否也倾心自己。金雀是因为红血还魂芝才变成这样的,自己这样趁人之危,若是明日金雀清醒了,反悔了,厌恶了,自己又当如何?

见敖风无动于衷,金雀哭了得更难过了。

“敖风,你怎么不帮我,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像那些人一样,不喜欢自己。

小时候不懂事,以为遇到了事情可以找大人帮忙,可其实除了早已死去的母亲,并没有人愿意帮他。

那些人只会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看着自己一遍遍撞南墙,最后撞得头破血流,那些人还在一旁笑他傻。可是很多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去做,他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金雀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敖风也不愿意帮助他。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对他冷眼相待,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不知道怎的,敖风的冷漠令他格外在意。

敖风先前分明是愿意对自己好的,怎么现在这样冷漠了?

金雀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刚得到的一点关怀,因为自己的麻烦,又要悄悄溜走了。

是自己天生就不配吗?不然为什么从小到大其他兄弟姐妹可以得到父亲的关怀,而自己却没有?

看着敖风面色复杂的样子,金雀觉得不仅身上难受,就连心脏也疼得受不了。

“不愿意就算了。”

金雀撑着发软的身体想要从敖风身上下来,才刚脱离敖风的胸膛,没有了支撑点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往前倒。本以为要疼上一疼,却被人接住了。

敖风把他捞进了怀里。

“没有不愿意,我愿意的。我也没有不喜欢你,相反的,我很喜欢你。”

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若是碰了你,他日你后悔了怎么办?”

听到敖风说他愿意,并且也喜欢自己,金雀那原本发疼的心脏又变得酸酸胀胀的。

“才不会呢敖风,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吧。”

说着,又缠上了敖风,身子胡乱地在敖风身上扭动,以求安慰。

身体实在是烧得太厉害了,仿佛再得不到抚慰,肌肤就要裂开了。

敖风将他稳稳地放在床上,看着床上人那依依不舍的、湿漉漉的眼眸,敖风忍不住怜爱地吻上那泛着粉红的眼皮。

金雀身上的衣物本就被扯的七零八落,敖风稍稍一扯,那洁白且透着粉色的肌肤就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而敖风却衣着完整,金雀不由得羞涩,连忙将自己的身子往敖风怀里藏。将滚烫的脸颊贴着敖风的脖颈,蹭得舒服了,不时从那水润的唇里泄出几句呻吟。

向敖风撒娇道:

“敖风,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敖风亲了亲金雀那看着就美味的唇,一只手往金雀身下探去。将金雀抱在怀里,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笔直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金雀那根同样干净的男根,上下套弄,大拇指时不时摸上顶端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

“嗯哼嗯”

金雀从未有过这种舒服得头皮发麻的体验,身体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软软地陷入敖风怀里,软绵绵的双手忍不住扶上敖风那只仍在不停套弄的手。

也不知敖风平日里是怎么锻炼的,那手臂布满了劲韧的肌肉,藏在衣服底下,硬邦邦、鼓鼓囊囊的。

“敖风哼嗯敖风”

那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向金雀涌来,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使他有些害怕。大抵也是知道身后的人会疼爱自己,所以忍不住就要可怜巴巴地唤上两句,求着那人多疼惜自己一些。

敖风果真是疼他的,听着金雀哼哼唧唧地向自己撒娇,敖风将抱着怀里人的手收紧,动作放得轻柔了一些,将快感延长。

套弄了一会儿,敖风手里的男根又胀了一些,知道怀里人快到了,于是加快动作,金雀猝不及防的在敖风手中泄了出来。

“哈啊嗯”

随着液体的射出,金雀不由得高声尖叫,原本柔软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待到高潮慢慢退去,身子骨又软绵绵地落回敖风怀里。

看着敖风手心里全部是自己的浊液,金雀不忍再看。高潮过后,身体疲软得厉害,干脆把身体就这样埋在敖风怀里睡去。

金雀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肤都被汗水打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虚闭,脸颊泛红,红唇微张,呼吸有些许不稳。软软趴在敖风怀里,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敖风的胸口,敖风口舌愈发干燥,身上也带上了几分燥热。

敖风将人放在床上,起身给人倒了杯茶水。服侍人喝下,又给自己灌了好几杯。

担心金雀浑身粘腻不舒服,敖风打来水为金雀擦拭身体。可擦到一半,那人又醒了。

“敖风,我还是好难受身体又热起来了。”

迷迷糊糊,又要往敖风身上缠。眼泪顺着白净的脸颊往下落,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这次的情潮比刚才的来得还要迅猛。

敖风将人抱进怀里哄,

“唔这里,好痒。”

金雀拉着敖风的手往自己的身后探,摸到了一个正在一翕一张的小口。那小口如同一张正在呼吸的小嘴,似乎还在往外吐着热气,烫得敖风一顿。

那里面又痒又热,已经失去理智的金雀只想有个什么东西往里面挠上一挠。

那微微张开的小口触到敖风的手指,忍不住就要将那根手指往身体里吞。可是洞口对比手指来说,还是太小了,扭动了一会儿,仍旧吞不下,急得金雀直想哭。

“怎么办,进不去?”

“别慌,我来就好,可能会有些难受,你乖乖的好不好?”

敖风温柔得要命,金雀不安的情绪都被安抚了。可怜巴巴的望着敖风,乖巧的点了点头。

爱慕的人此时就在自己怀里,并且热情地邀请着自己,敖风面上不显,胸腔里的心脏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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