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来,我敬你一杯。”
“敬你我能于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这就是缘分。”陆辞锦等酒菜全部摆上桌之后,对康熙举杯说道。
闻言,康熙举杯与陆辞锦对敬,说道:“为缘分,干了!”
两人各喝一杯之后,只听康熙问道:“不知陆兄是何处人士,可有功名在身?”
陆辞锦轻抿一口酒之后,说道:“我自小被师父收养,四海为家,也不知自己是哪里人,哪来的功名。”
“不像黄兄,一看就知,非富即贵。”
康熙看着陆辞锦,表情有些诧异道:“陆兄是如何看出来的,我对此很是好奇。”
陆辞锦笑道:“你抬举我了,我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听出来的。”
“我自幼便开始习武,所以听力比一般人更敏锐,你方才吩咐下人的话,我都听到了。”
“只派出一个下人,就能让朝廷官兵听令撤退的人,又岂能是一般人。”
“在我看来,黄兄要么就是本身就有官职在身,要么就是家里有人在朝廷为官,而且职位还不低。”陆辞锦不想浪费时间跟康熙打哑谜,所以直接捅破挡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
对于陆辞锦,康熙本就心存招揽之意,既然被对方道破身份,他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只见,康熙起身,负手于后,朗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不隐瞒了。”
“其实,朕乃当今天子!”
说完之后,本以为陆辞锦会惊慌失措,跪拜行礼的康熙,却见对方仍然坐在原地,照旧饮酒。
康熙心中不悦,顿时沉声道:“既知朕的身份,你为何不拜?”
“你不怕朕砍你的脑袋吗?”
陆辞锦听到这话,顿时哈哈大笑道:“就算你是皇帝,又与我何干,我又不靠你当官吃饭,我就一山野之人,不识礼数,莫要见怪。”
说到这,陆辞锦见康熙还是站着,不由出声道:“我说你站着不累吗?赶紧坐下喝酒吧,别端着架子了。”
陆辞锦发现,跟古人交谈实在够累,一大堆繁文缛节,让人觉得束缚至极。
如果陆辞锦不是身怀系统,一旦出现危险,随时都可以离开,根本不惧威胁。
恐怕他在面对康熙之时,就没有那么随意的心态了。
皇家威严不容挑衅,康熙闻言大怒,语气严厉地呵斥道:“大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乃天下之主,见朕不拜,你莫非想当那反贼不成?”
对于康熙的反应,陆辞锦不是不理解,他觉得此时的康熙,就像是被孩子侵犯了威严的父亲一般,有些恼羞成怒。
当然,侵犯皇权肯定比这严重得多,说不好就是一个人头落地,但道理是相通的。
不过,身怀系统,有恃无恐的陆辞锦自然不会被康熙吓到。
只听陆辞锦看着康熙笑着说道:“好了,你不用吓我了,我知道怕了还不行吗?”
说到这的时候,陆辞锦语气一变,漫不经心地说道:“别在那站着了,过来喝酒吧,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告诉你怎么对付鳌拜了。”
康熙想要对付鳌拜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自从康熙继位以来,鳌拜绝对是他最大的心腹之患。
只要鳌拜在位一天,康熙就寝食难安一天,除去鳌拜,对于康熙来说,势在必行。
所以,康熙一听陆辞锦有办法除去鳌拜,心神顿时大动,他顾不上追究对方失礼之事,急声说道:“你说你有办法对付鳌拜?快速速说来,只要你的办法有用,朕不仅不追究你方才不敬之罪,还重重有赏!”
闻言,陆辞锦并不急着作答,反而慢条斯理地喝起酒来。
等一杯酒落肚之后,陆辞锦方才开口说道:“办法自然是有的,但我凭什么告诉你,咱两可没什么交情。”
康熙听后,以为陆辞锦这是在待价而沽,不见兔子不撒鹰。于是,他走回座位坐下之后,对陆辞锦说道:“说吧,你是想要钱,还是想当官?”
“只要你的办法确实有用,朕都可以答允你。”
闻言,陆辞锦先是看了康熙一眼,然后摇了摇头笑道:“既然陛下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要三十万两黄金,外加五十万两白银。”
这些钱对于坐拥天下的康熙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甚至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只要能除掉鳌拜,别说是这几十万两,哪怕是几百万两,他都愿意给。大不了,到时候给此人安个罪名杀了,最后银两还不是他的。
所以,康熙想都没想就说道:“朕允了,你说,你有何办法除去鳌拜这个奸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