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看到周翀出现,段正淳周红棉等人的一颗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看着仍然在被周翀掐着脖子的云中鹤,南海鳄神面现惧色,悄悄走到段延庆跟前,低声说道:“老大,这个人,我以前遇上过一次,他......他好像会化功大法......”
刚刚说完这番话,只见云中鹤,已是软绵绵的,被周翀给扔在了地上。
“啊......我的内力......你......你......”
段延庆面色凝重的看着周翀:“阁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前来,坏我好事?”
“延庆太子,带上你这两位小弟,我有几句话,要出去单独和你一叙。当然,如果你觉得,你能打赢我,那咱们也不妨,先较量一番。”
段延庆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云中鹤,回想了一下刚才周翀所施展的身法,知道就算是自己,也断然是躲不开这突然的一击,于是长叹一声:“老三,扶起老四,咱们出去吧。”
出得门来,周翀说道:“岳老三,带上云老四,去百步之外,等你们老大吧。”
岳老三看了看段延庆,只见段延庆点了点头,于是便带着云中鹤,走到了百步之外。
“延庆太子,段正淳登基之后,正常来说,他的继任之人,你认为会是谁呢?”
“当然是他的儿子,段誉。”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段誉,是你和镇南王妃的儿子呢?”
“段誉是我的儿子?开......开什么玩笑......”
“刚才镇南王妃的那句‘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你听到了没有?她之所以要说出这十六个字,是因为她怕,你一不小心,会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儿子。”
“这......”
段延庆正在半信半疑之际,却见周翀拿着一块黄金制的牌子,递给了他:“这是我刚才,从段誉身上,取过来的,你自己看一看,他的生辰年月吧。”
“保定二年......十一月......”
段延庆在念完这七个字后,脸上表情,只是瞬息,已有万变,最后嘴上喃喃自语道:“我确实是在,这一年的二月,到过天龙寺外......我也确实是在,这一年的二月,在那天龙寺外,与那位镇南王妃,有过一夕之欢......”
“所以,你是继续去争一个希望渺茫的皇位呢,还是直接让你儿子,日后登基为帝呢?延庆太子,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良久之后。
只听段延庆说道:“多谢阁下,告知这一切,段延庆,此生无憾矣。”
说罢,铁杖一点,伴随着一阵哈哈大笑之声,飘然离去。
......
周翀返回木屋,为众人解开穴道,众人纷纷起身道谢。
看着面前,仍是惊魂未定的众人,周翀说道:“诸位,原本你们今天,绝对不会这么侥幸的逃离险境。只是我周翀,并不喜欢,你们原本的结局。希望你们彼此,从今往后,止息干戈,化敌为友罢。”
然后又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段誉,让他在回到大理后,转交给甘宝宝。
至于信上的内容,周翀则只写了一件事,那就是,嘱咐甘宝宝,不要阻拦,段誉和钟灵的婚姻之事,至于具体原因,自己日后去万劫谷,自然会亲自告知于她。
随后,段正淳便带着众人,一路南下,返回大理。
周翀则是一路东行,前往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