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晏又柔柔地用那手按摩着她的珠儿,直到她缓过劲儿来,才抽舌直身,拿帕子抹了抹下颌上的淋淋水光。
这回玉笙两眼张着,毫无焦距,下巴抬着将那雪白的颈子绷得笔直,这小模样看得张晏欢喜极了,从那小腹处一点点地亲上去,直到捉到那耳垂儿,似含那小珠一样吮了一番,才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爷没骗你吧,这么弄舒服得很不是?来,咱们再弄一回,书上说女孩子多弄几回才更舒坦,还会喷水儿给爷吃呢。”
玉笙本还在高潮里对身边一切都迷迷糊糊,听他说话逗弄也没上心,什么“再弄一回”,什么“喷水儿”?等等,不对,再弄一回?才刚反应过来,那人早已俯身而下,又回到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方寸之地。寻着上次的样子,把她的腿架了,用舌探去。
这人是发了什么疯?是想弄死自己才罢休么?玉笙正想推他,不妨又被那舌搞软了身子。她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这么一来刺激极大,只觉得那处麻得发痛,如被小针扎着一般,只着微痛又带来无尽的舒爽,有几分似尿憋极了方去小解时的感觉。这滋味她从未试过,有些抗拒,只叫着说,“爷……嗯……爷别玩了。”
张晏哪里肯听她的,但觉得那穴儿已软,便又多加了一指进去,那指比舌入得更深,玩得也更狠,口手并用,将玉笙弄得快疯了。
她已高潮过两次,身子敏感得不行,他方这么弄了数十下,已经让她有些微微抽搐,连那穴儿又被他挤进了一指都不知,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控制不住,那高潮似乎又要来了,但隐约感到更胜以往,下面酸得不行,麻得想死,情动时的爱液源源不断,堵都堵不住,更可怕的是她觉得小腹有些坠坠,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玉笙是真怕了,连声音都尖了,颇有几分狂乱,只叫着,“爷……爷……啊哈!别弄了,嗯嗯嗯……真的不能再弄了…玉笙…玉…啊……不行了,不行了…咿呀…要死了啊……”
张晏被她叫得都有些怕了,但抬眼望去,她说话时控制不住,连口涎都流了出来,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放他走,哪里是不行了的样子?他心念一动,决定加一把火,将舌从那百般挽留的穴儿里抽了出来,飞快地加了一指,用无名指顶着那敏感处,余下两指微翘,使劲戳弄,同时又张嘴含住了那珠儿,捂了一瞬,忽地一咬一吸——
“啊呀!”玉笙这叫不同以往,尖得吓人还带着些沙哑,她只觉得再控制不住了,这世上只有他那一张口、一双手,没有旁的,也没有自己,那里麻得厉害,爽得厉害,泄得舒坦,可也与自己无关了,她已不是自己的了……那小腹的压迫感似乎没有了,腿心儿却多了那许多水儿,是自己……弄出来的么?……管不了了,再管不了了……
而那边张晏却看得醉了。他只在恶补时读到过女人舒爽到了极致可能会泄出如男人精水儿般的爱液,可如今亲身感受到那股暖流直直地射到自己下颌上,亲眼见到那小嘴儿又抽抽嗒嗒流出那多的水儿,这几番折腾下来弄得大半张床都湿了,他竟忽感造物神奇,让人之一物承载这许多秘密。又看到那水儿都出完了,玉笙的小身子仍兀自抽搐,心下又爱又怜,忙凑上去将她拥了,紧紧箍了那娇小的女体,吻着她的头颈,玩着她的指头,陪她度过这脆弱的时刻。他欣喜她终于也能感受这让人浑然忘我的欢愉,希望她能知道他的欲罢不能。
过了半晌,玉笙方才回复了些意识,又在他怀里缩了缩,嘴唇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由着他带了自己的一只手慢慢抚弄他那早已挺立的昂扬,听他语带笑意,“这回玉笙儿可还难受?这回爷可是弄得你舒坦了?你要记住,和你弄时,爷也觉得这般舒坦,舒坦到和你一样,能喷出水儿来。”
少年事(通房x少爷)十一【h,又名:沟通的成效】
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