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渊,没事吧?”夏如孽轻轻拍了下齐舒渊的肩,后者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般,双眼无神。
“没什么。”齐舒渊强笑,“可能是太累了。”说完,也不再理会夏如孽,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夏如孽看着齐舒渊的背影,一时间不知能说些什么。
当齐舒渊走到苏恩曦的帐前时,想要进去看看她的情况,却站在帐口,并未进入。
“唉。”齐舒渊无力地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次日清晨,齐舒渊再次走到了苏恩曦的帐前,他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柔声道:“恩曦,你起了么?”齐舒渊以为苏恩曦未起,过了良久,又问了一次,依然无人回答。齐舒渊暗中觉得不对,急忙冲了进去,而营帐中,空无一人。
齐舒渊走到桌前,一张纸静静地躺在上面:
归期已到,请多保重。
娟秀的字体,让齐舒渊又想起了苏恩曦,他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苦涩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
三年后。
齐舒渊刚起,便看到了铺在桌上的画卷。齐舒渊无力地揉了揉额角,起身,想将画收起,却又停下了动作。
恩曦……
画中的女子正是苏恩曦,在她离开后,齐舒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她在身边,便做了一幅画,画的右下角是齐舒渊的提字:笔墨落,付君心。
是的,齐舒渊喜欢上了那个活泼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女孩,三年间,对她的思念不减反增,每天只能看着三年前苏恩曦留下的字条来缓解那止不住的想念。
“唉。”齐舒渊收好画卷,穿好衣服,走出了营帐,却见到有几位年轻的将领十分愉悦地谈论着什么,“几位将军,这么高兴难道是又打了胜仗吗?”
“军师不知道么?帝都传来喜讯,王上纳妃了,据说是塔木族的公主,倾国倾城的容貌,王上见了,立即封为了贵妃,仅次于王后啊。”其中一位将领开心地说着,“看样子,这战争可以不再继续了。”
另一位补充道:“王上为此,大赦天下,犒劳四军呢。”
齐舒渊脸色微变,余光在扫见夏如孽营帐的布帘被掀起又放下,心中暗道不好,但又不好前去劝说,只好下令:“从今天起,任何人都不可再提此事,否则按军法处置。”
那几名将领也不知齐舒渊这突然间的转变是为何,但碍于他在军中的威势,只好连连称是。
而此时在营帐中的夏如孽却是呆呆地立在那里,久久不动,嘴角挂着的是自嘲的笑。
夏如孽一身白衣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