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这一块是听风石,有它在手,我们可以随时对话。”夏潭将听风石装在一长形木盒里,交给宋宁溪。
宋宁溪刚要接手,夏千索就不乐意了:“爹,我们一家四口,有两块听风石两块聆风石,你给宋宁溪的听风石是哪里来的?”
“那是你娘的听风石。”
夏千索一听,如炸雷在胸:“什么!你把娘的听风石给了宋宁溪。”
“不,不是给。”
夏潭解释道:“是借用。”
“那也不行,母亲不在了,这块听风石,就是母亲的遗物,不能给别人。”夏千索伸手就要去抢。
夏潭伸手扼住千索手腕,手指在他的虎口一按,随后将他的手腕拧向外侧。
“爹,你松手。”千索咧着嘴,艰难的说道。
“放肆!千索,而今离鹤洲有变,我没时间在这里与你胡闹,这听风石是你母亲的不假,但非常时期,我要随时与宗门联系,说了是借用,你若再胡闹,我定饶不了你。”
夏潭没想到临行前,夏千索还要胡闹一番。
夏千索虽是不服但也无可奈何,他点点头,这才让夏潭放了手。
“门主,这听风石和聆风石都是灵器,你若想找谁说话,对着听风石说道那人名字即可,这石头上已经有了你的名字了。”说着,夏潭示意宋宁溪打开木盒,宋宁溪拿出石坠,只见听风石上显露出一个“溪”字。
“千茹,你帮我看着你哥,不要让他胡作非为,宁溪已经是门主了,你们就得听他的。”
千茹回道:“是,爹,此去离鹤洲你务必要当心,我们从冬顼海离开,便来离鹤洲与你回合。”
“好。”夏潭回了句,随后他进去马车,转身掀开门帘,探出半个头说道:“众青璇剑宗弟子,我走之后,你们务必要听新任门主宋宁溪的话,不得有违。”
“请夏堂主放心。”众弟子拱手稽首异口同声答道。
“宁溪,你过来。”夏潭将宋宁溪叫到马车前,在其身旁耳语了句,宋宁溪微微一笑,回道:“请夏二爷放心,宁溪自有分寸。”
夏千索见此心中寻思:“我爹在和他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夏二爷,一路保重,多谢你的听风石,若有相助,我们以听风石联系便是。”
“好,宁溪,宗门一切事务,就拜托给你了。”夏潭拉下门帘,坐到车内,朝窗外挥挥手,告别青璇剑宗众弟子。
其余十名陪同弟子,两名驾车,八名乘骑,列在左右,一同出发。
“宋宁溪,我告诉你,你的那块听风石是我们母亲的遗物,你给我好好保管,要是损坏或者弄丢,我不会放过你的。”回青樱峰的途中,夏千索嘱咐着宋宁溪,但语气确实一种威胁的语气。
“你放心好了,这是千茹和你母亲的东西,我一定妥善保管。”宋宁溪在说千茹的时候,千茹向他看了一眼,方才听宋宁溪的话,明显是在强调因为那是千茹母亲的遗物,看样子千茹在宋宁溪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宁溪,我爹走之前让我把一本剑法秘籍交给你,这可是门主继承人,才能学的,你和我哥打赌,我爹不能亲自教你武功,能领略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千茹将一本黄色外皮的书籍交给宋宁溪。
“青霞剑法。”
“是啊,我们去冬顼海还有些日子,这几天你好好看看这本秘籍,你之前学的都是低阶武学,这算是高阶武学的开端,你知道吗?这青霞剑法,只有我爹和大伯会,连我哥都没看过一眼。”千茹说着,眼中尽是羡慕的神情。
“要不我借你看看。”宋宁溪将书面朝千茹拿着说道。
“根据门规,私自学这套剑法,可是要被挖眼的。”千茹伸出两根手指,弯曲着,在宋宁溪眼前比划恐吓着。
“啊,那算了,你这么好看,要是被挖眼了多可惜啊。”宋宁溪急忙把书,收到怀中,傻笑地说了句。
“你刚才说什么?”千茹突然脸一红。
“我说你要是被挖眼多可惜啊。”宋宁溪傻傻地回道。
“我是问你这句前面说了些什么?”千茹面露桃红,两块淡粉热的红云,在脸颊上浮动,犹如天边的云霞,她抿嘴笑了笑,追问道。
“嗯?!”宋宁溪似乎没有回忆起来,也没有明白千茹的心思:“什么什么啊,我不明白。”
“哎呀,你真是气死我了,你自己好好练剑,我走了。”
千茹突然生气,搞得宋宁溪一头雾水,他望着千茹离开的背影,嘴中还嘟囔:“她这是怎么了,莫名奇妙。”
说罢,他拿着《青霞剑法》秘籍回到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