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司机看蒲昔警惕的看着他,笑了笑朝他说道。
“我是要去医院,但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吧?”
蒲昔的手抓在开门的把手上,心里咚咚跳个没完,那司机的眼神和模样让他觉得好像见到过,但又始终想不起来具体的时间地点。不过尽管如此,他也知道,不论怎么样,他现在需要的可是冷静。
“很明显”司机似乎也并没有再跟他绕弯子的意思,这样一说简直就是表明了他正在绑架他一样。禁不住蒲昔头皮一凉,心里突突狂跳了起来。
“可是我要去的是医院,你不是该把我送到那里去吗?”蒲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装糊涂一样说道。与此同时,他摸上了裤兜里的手机,他要想办法救自己,而这时候他脑瓜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任隶辰。
“啧……”司机从后视镜里把蒲昔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候竟然叹息一般摇了摇头,而后利落地把车子停到了路边。
而后就只见着一个穿着灰色运动衫,头戴棒球帽的高壮男子一把拉开蒲昔这边的车门,毫不犹豫就把他的手机抢了过去,蒲昔惊地赶紧去抢,却不料那人甩手就在蒲昔脸上来了一拳,上车的时候还毫不犹豫地给蒲昔肚子上也补了一拳。
蒲昔被打的晕头脑胀,后只闻到一阵腥臭的鱼腥味,车子又唰一下冲了出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是上午卖鱼的那个鱼老板。
他鼻梁上的那道疤,如今正像一只恶毒的蜈蚣一般死死地在盯着他,瞬间蒲昔整个后背就爬上了一层冷汗来。
“怎么小子,这么多年,不认识你爷爷了?”那鱼老板把棒球帽揭下来往蒲昔脸上拍了一拍,带着汗味儿与鱼腥味儿的恶心味道一下就扑进了蒲昔的鼻子。
蒲昔本能地偏了偏脸想要避开那味道,却不料那鱼老板一把拎住他的领口,转眼就把他扯了起来,两人隔着半尺的距离,就那么面对面地瞪着对方。
忍受着脑袋里发懵的感觉和肚子上传过的抽痛,蒲昔一遍一遍的默念‘冷静!冷静!冷静!’后来也就真的慢慢冷静了下来。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两人是认识他的,但想想看,他活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他还是他父母可都是百分之百的良民,而现在这个人显现是寻仇的意思,那跟他结过仇的人……
“小子,看你这么些年过的还真不错,任隶辰那混蛋应该没薄待你吧?看把你滋润地,细皮嫩肉,啧啧……”
就在蒲昔冷静的梳理有关于这两人的来历时,拎着他的那个鱼老板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里都带着让人恶寒的下.流猥.琐之气,没来由蒲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突然想到这两人的来历。他们是当年欺负过他和任隶辰的那两个初三学长,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们居然——
“啧啧,看来那次老子并没有给你留下多深的印象啊?不过没关系,这次老子就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当然,任隶辰那个杂种,他欠老子的老子也会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小子,这回你可好好记清楚了!”
鱼老板满脸狰狞的冷笑,脸上那条恐怖的蜈蚣样的伤痕更是让人打心底里发寒,而他这时候更是根本无视蒲昔挥舞的拳头,掐着他的脖子硬是单手把他勒晕了过去。
等蒲昔醒过来的时候,他懵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应该是在一个废弃的修理厂里面的。而这时候他正被绑在一个镶着腐烂海绵垫子的折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