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必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这霸道男子用了出来。
从哪出来?
不可能从教堂,从寺庙吧?
肯定是监狱。
这老马浑身的陋习,凶悍恶霸的作风,一看就是个惯犯。
霸道男子没跟这八婆扯淡。
闷哼一声,死死盯着马漂亮:“天亮前从哪儿出来,滚回哪儿去。”
“否则,我就地把你埋了。”
马漂亮闻言,却是弹了弹烟灰,换了个坐姿,也换了个腿跷二郎腿,不咸不淡道:“儿啊,这王八蛋恐吓老妈。”
“哦。”张若愚微微点头。“听出来了。”
“那你还不弄他?”马漂亮怒目。“你爸要在这儿,他早动手了。”
“我学过微表情管理。”张若愚吐出口浓烟,淡淡道。“我从这位霸道老哥的脸上,看出了愤怒与不甘,还有撕心裂肺的恨意。”
“我觉得,你俩之间的恩怨,不可能全是他一个人的错,你难道就没错?”
马漂亮眯眼说道:“什么意思?帮理不帮亲?搞理中客?”
“主要是,我和你没那么亲。”张若愚弹了弹烟灰。“他要敢跟你儿媳妇说这话,你看我弄不弄死他。”
“草。”马漂亮怒视既尴尬又害羞还很甜蜜的雪宝,心在烧,火在飘。“当年在你和你爸之间选择你爸,注定是我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你爸说的没错,你就不是个好玩意,他才是陪我走到最后的男人。”
“他说的没错。”张若愚淡淡道。“哪个男人娶了媳妇,还记得娘?”
马漂亮抽了抽嘴角,对韩江雪恨之入骨。
对张若愚,也气的牙痒痒。
这对狗男女,真不是东西!
“你知道我儿子什么身份吗?”马漂亮眯眼说道。“说出来,吓死你个王八蛋。”
霸道男子朝马漂亮踱步,漆黑的眸子里,寒意逼人,宛若毒蛇:“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当年你一脚踹断了我弟的命根子。”
霸道男子咬牙切齿道:“也毁了我弟一辈子。”
“冤有头在有主。”马漂亮努嘴,抬手指了指张若愚。“他就是我的命根子,我正式向你道歉,并把我的命根子交给你。”
“咱俩两清,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