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声忽然伸出手指,在她面前的桌子叩了叩,“别犯花痴。”
秦霜回过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不自在地反驳道:“谁犯花痴了?”
裴卿声笑了一声,看破不说破。
——
陆竟池回到病房的时候,江澜正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像极了一只小猫似的。
陆竟池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在碰到她的瞬间,江澜从睡梦中惊醒。
看到他时,江澜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眼中全是委屈,似乎在怪他为什么离开这样久。
陆竟池将她抱起来,往病床上走去,又将她放下。
可她搂着他脖子不撒手,陆竟池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伤口在隐隐作疼。
“放手,伤口要裂了。”他脸色不太正常,像是强忍着什么。
江澜见状,立马放开了他。
陆竟池在她旁边坐下,闭上眼缓了缓,睁开眼时恢复了正常。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出去了一下会儿。”
江澜眼眶有些泛红,她盯着他的胸口,想了想,抬手把他衣服撩了起来。
可惜胸口包扎着绷带,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眨巴着眼睛,比划道:你疼不疼?
陆竟池默了默,说了两个字,“不疼。”
江澜不相信,她都看出来他脸上的痛苦了。
她沉盯着他看了半晌,又比划:我帮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