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竟池淡淡地问:“哪只手?”
“这,这这只,就是这只。”混子抖着那只鲜血的淋漓的手,哭着求饶。
“哦?”
于是乎,陆竟池又照着原来的伤口,将匕首扎了进去,“这只吗?”
混子瞬间疼的翻白眼,他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几度晕厥过去,但又被疼醒过来了。
陆竟池松开匕首,站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两人同时被吓得失禁了,味道恶臭。
陆竟池转身离开,林征赶紧跟上去。
“陆总。”
陆竟池摸出手帕擦拭手指,轻飘飘地道:“把笼子打开。”
“好......”
林征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陆总留了把匕首在里面。
比起等死,给他们一丝希望才是更残忍的。
——
江澜在医院跑了一下午,排队,检查等报告。
等到快晚上的时候,检查结果才出来,医生看着单子,转头问她,“你家属呢?”
江澜拿出手机打字:没有来。
医生蹙了蹙眉。
“你是想保住这个胎儿是吧?”
江澜点了点头。
“那你能住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