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尔就是吃不到葡萄,酸到流口水的其中一位,对李清懿嫉恨厌恶到了极点,想要让她受尽折磨再死,就像林奕那般。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郭氏却主张稳妥,觉得李清懿不好对付,直接来个痛快的,以免节外生枝。
魏兰尔目光阴狠,“母亲,不让她尝点苦头,我不能甘心!”
郭氏拧着眉头:“兰尔,能用一刀解决的事,绝不用两刀,只要人死了,任她有通天的本事,有多么强大的靠山,也都是白费。你若拖泥带水,还想在李清懿临死前嘲讽折磨一番图个心中爽快,很可能会给她临时反扑的机会,会坏事的。”
魏兰尔犹豫不决。
郭氏又说:“你的目的是要嫁给秦增,若为了图一时痛快而坏了事,岂不本末倒置?而且,李清懿死了,秦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李家人,咱们未必吃得消。所以,她越是死得利索,留下的痕迹就越少。”
魏兰尔被说服了,“好……我听母亲的。”
郭氏闻言松了口气,随即狠声道:“母亲已经托付你舅舅,打造一件绝妙的暗器,力求让李清懿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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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元衡郡早就认准了长女和秦增的亲事,但她与李清懿一样,也以为要等一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才能落定,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快。
但事情能早日有个结果,元衡郡主自然欣喜,正好魏瑾儿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紧接着又轮到李清懿。
不过李清懿要从李府出嫁,多数还是要指望阮氏忙碌,元衡郡主身为她的母亲,颇有些过意不去,便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使点力气。
按照习俗,婚事定下之后,李清懿要去大普渡寺祈福。
且秦增也要去大普渡寺,祭拜亡母并告知二人的亲事。
元衡郡主便陪同着二人一起,前往大普渡寺。
马车上,李清懿的手又忍不住朝自己的腿上伸过去。
元衡郡主连忙拽住她,“你这丫头,若把结痂挠破了,就算疤痕都退了,皮肤的颜色也会变得深浅不一!”
李清懿的小腿后侧当时被老虎抓得皮肉外翻,看着吓人,但实际上伤口并没有多深,缝合之后每日好药伺候着,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很快,养到月中旬,已经能如常行走,只是伤口结痂处几乎让她痒到神魂分离,实在难耐。
“母亲,您是不知道这滋味儿……”
谢娆给她调配了止痒的药膏,可那药也涂不到痂块里面。
“等结痂都掉了便好了,也不过几日的功夫,你且再忍忍。”
元衡郡主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也有些发愁,便将她的裤腿掀起来,将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腿上,用嘴缓缓吹气,清凉感让李清懿略微好受了些。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地方。
春日来临,大普渡寺的风景犹如人间仙境,依山而建的宫殿被云雾层层缭绕,越发突显佛门圣地超脱物外之感,前来进香的香客也越发多了起来。
山脚殿前供奉着笑脸迎人的弥勒,后面是韦陀尊者。
主殿在半山腰,如来、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皆在此处,另外还有西方阿弥陀佛同大势至菩萨、观世音菩萨。东方有药师佛与日光菩萨、月光菩萨,另有十八罗汉,同时建有五百罗汉殿。
元衡郡主和丫头们陪李清懿依次跪拜烧香,等拜完山腰各处主殿,众人已经累得腰腿酸软,脚步打晃。
当然,这些人不包括秦增,他说道:“郡主不如留在此处休息,我陪着清清上去就是,且我母亲的衣冠冢也在山上,我们一同过去祭拜。”
李清懿听她称呼自己为“清清”,微微挑了挑眉毛。
长辈们通常称她为“清懿”,亲近些的唤她“懿儿”。
秦增却另辟蹊径叫她“清清。”
但她并不奇怪,秦增好歹是万千女人心中的“葡萄”,自然处处与众不同,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元衡郡主倒是十分吃他这一套,笑得见眉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