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腰上受了重伤,到了冬日就会发疼,这一世,江云飞也是靠着这个胎记认出她的。
花容顿了一下,说:“不疼,只是个胎记罢了。”
这具身体和上一世并不一样,当然不会疼的。
被这么一打岔,花容没那么害羞了,她仰头看着江云飞,低声问:“上一世我死后的十几年里,你真的没有某一瞬间想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吗?我……唔!”
花容还没说完,就被江云飞堵了嘴。
那原本摩挲着胎记的手也用力变成了禁锢。
花容一惊,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被江云飞拽入漫无边际的欲海……
一夜荒唐,第二日去给家中长辈请安敬茶的时候,花容困得眼皮都有些睁不开,浑身更是酸软的不行,路上忍不住在江云飞腰间掐了好几下。
江云飞一点儿也不怕疼,眼角眉梢俱是得意。
得意他如愿以偿,风风光光的娶到了他最最喜欢的姑娘。
老太爷和老太太屋里早就坐满了人,孟氏和卫湛、卫夫人他们坐在一处,见两人姗姗来迟并未生气,只会心一笑。
江云飞一路都拉着花容的手,落座后凝神听着长辈教诲,余光却时时关注着花容,倒茶递甜点,他做得麻利又自然,不显讨好,只有满满的爱意。
卫夫人见状也放下心来。
只要女婿能一直这样对她的嫣儿好,便是把一生积蓄都送给他也是可以的。
江云飞才识广博,和卫家众人谈笑风生,敬完茶,两人又得了不少好东西。
在卫家住了三日,花容便和江云飞一起搬去了孟家为他置办的那处宅子。
两人刚到家,忠勇伯府又派人送了礼来。
名义上说是江临松送给老师的,实则都是殷氏精心挑选送来的。
孟氏不知内情,看完礼单对江云飞说:“江小少爷对你这个老师这般敬重,锦朝你可一定要好好教导他才行。”
孟氏的语气严肃,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忠勇伯府出手这样阔绰,必然对江临松期望很高,万一日后江临松没有功成名就,会不会怪罪老师教的不好?
看出孟氏的忧虑,花容柔声安慰:“母亲说的是,夫君定然会尽心教导江小少爷的,我听说江小少爷最近很是用功,课业进步很大呢。”
听到这话,孟氏想起殷氏前不久还来看过自己,暗暗松了口气,欣慰的拍拍花容的手。
卫家养出来的女儿的确大气又明理,锦朝能攀上这门婚事,是他的福气。
孟氏不欲打扰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回了自己院子,花容和江云飞一道往主院走,路上花容提议:“忠勇伯为我们证婚辛苦了,还送了许多的礼,明日我们还是去登门道一下谢吧。”
“好。”
“我准备了些喜茶和喜饼,还有一些对他们身体有好处的东西,一会儿夫君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好。”
“我说什么夫君都说好,听起来怎么很像是在敷衍我?”
“夫人是一家之主,为夫自然莫有不从的。”
江云飞停下步子,映出花容粉如桃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