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又互相喜欢,身边就是程叙的房间,司麒根本不打算再忍耐。
“咔哒——”
两人密不可分紧紧拥在一起,跌跌撞撞滚到地毯上,口腔里交织着血腥味和红酒味,鼻腔之间甚至还残余着香氛的甜腻气息。
房间里低沉的喘息声混着“渍渍”作响的搅弄水声,黏腻的鼻音交织着被堵回口中的闷哼。
泪意粘在睫毛上,司麒抬手抱住程叙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抽出对方的制服下摆,搭在皮质腰带之上,金属扣冰凉的质感才勉强唤回一部分理智。
司麒继续往下伸手。
“嗯……”程叙难耐地皱起眉,按住他的手,勉强睁开眼,迷离的眼神只能看见循环往复不停歇做高速旋转运动的颠倒世界。
被这么一打岔,司麒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
司麒努力平复呼吸,调动仅存的理智思考当下的情形。
做、还是不做……
但程叙根本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嘴唇被吻肿的黑发美人带着满脸酒后的酡红,昏昏沉沉地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他连睡梦中也不安稳地皱着眉。
司麒的视线往下移:“……”
他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人,在这种情形下也能睡着。
司麒把人扶上床,替他脱了外衣,解了腰带。
嘴唇刺刺麻麻得疼,司队长尤不解气,临走前作势狠厉实则轻轻在人嘴上咬了一口,比蚊子咬人还要不痛不痒。
“这次,就先饶过你……”
程叙醒来的时候,没有立刻起床,他眼神涣散地凝视着天花板,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想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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