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彼得告诉我他和公爵的协议时我相当生气。
“大叔,我不要成为公爵的养子!”′
“华克,你不是想要改变这个国家的t制吗?这会是你很好的机会啊!”
“我不明白这和我的理想有甚麽关系?”我激动地望着彼得。
“你还不明白?凭你现在的身分根本无法替这个国家的人民做什麽,这个国家的t制是不会因为你而有所改变,除非你的身分能先改变!”
“大叔不想和你争辩!”彼得走到门边。
“看看这些人的生活,他们努力工作却只能得到基本的温饱,土地是贵族的,房舍和店家是商人的,赚的钱被层层剥削後还有甚麽?你我都明白这是阶级制度的问题,这样的制度由来已久,
那牵涉到庞大的利益,上阶级层的那些人拥有金钱,军队和权力,请问你拥有甚麽?”
“这”彼得的问题把我问住了。
“华克,大叔也舍不得你,贝尔顿公爵是个好人,大叔信的过他,你成了他的养子身分就会改成贵族,拥有权力,如果你想实现你的理想就一定要先拥有足够的权力,这会是你的第一步啊!”
“另外告诉你一件事,贝尔顿公爵是这个国家最高的军事将领,拥有军权会是强大的後盾,当然这是後话啦!”他眨了眨眼。
我走到门边往外望去,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停穿梭着,彼得的话像是撞针冲击了我的心?,麻雀变凤凰的剧情我未想从过?,公爵和城堡,华丽的贵族生活,这些仿佛都是故事里的情节,离我太遥远了。很久以前我就对这个国家的制度产生了反感,其他人也是一样,只是却无人有能力去改变。我记得常对哈斯说“你等着看好了,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国家不平等的一切!”
想到这我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多麽不切实际的想法呀,以为一腔热血就能做些甚麽了。
“大叔,我需要时间想想!”
“我明白这不是件容易做决定的事,你想好了告诉大叔!”彼得怜悯的0了0我的头然後转身走进内室。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在这里生活的一切一幕幕出现在我的回忆里,脑海里出现许多的画面和场景,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空有理想却无力改变,对於这不平等的制度不满,只能妥协。
“先拥有足够的权力你才有能力去实现改革!”彼得的话又再度在我耳边响起。“足够的权力!”我幻想着那ch0u像的涵义。
我成为贝尔顿公爵养子的消息很快地就传遍了全国,这几日我忙着学习和适应贵族的生活,对於外界的消息都来自公爵府的管家,他在教导我各式贵族礼节的同时也不忘跟我说些外面的传闻,他告诉我国内的保守派贵族对於我成为公爵养子的这件事很不高兴,认为这事有辱贵族的尊贵血统。国王似乎也不赞成,只是他并没有表明立场,这大概是顾虑到公爵的面子,毕竟贝尔顿可是帝国内最位高权重的贵族。我对於这些消息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生活中出现这麽大的转变令我还没办法适应,来到这里後我就没和外界联系过,彼得也没来找过我,即使是这里的主人贝尔顿公爵我也只见过一次,那是我住进这里的头一晚。在印像里公爵是个严肃的人,我想这和他长年掌管军队有关,接下来我就没见过他了,这也不难理解,像他这样的大人物肯定是有忙不完的事要处理。公爵并没有结婚,这里除了他以外就都是管家和仆人,虽然我和公爵没甚麽接触,从日常生活的供应上还是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关怀。
我经常站在房间外的yan台上挑望远方,想像着下城区的朋友们都在做些甚麽,明明是生活在同一个国家里却如同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这里除了管家会和我交谈,其他的人都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他们和我说话都用敬语,弄得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前进着,一天上午管家带来了一套极为华贵的礼服。
“少爷,公爵要带你去见国王,你快把这套衣服换上吧!”
我在马车上见到了公爵。
“华克,国王说想要见见你,一会儿到了王g0ng不用紧张,我会告诉你要怎麽做的!”看出我的紧张的公爵说了些安抚的话语。
“是的,公爵!”
马车飞驰过城里大大小小的道路,我见到了许多昔日拉着小木车经过的地方,那时的我只是个收旧物的平民,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坐在华丽马车上的贵族公子,我幻想着国王会是甚麽模样,王
g0ng内会是多麽的豪华等等,此刻的我就像是要去游乐园的小朋友般紧张又充满了期待。
吉克尔国王住在令人难以想像的富丽堂皇建筑里,一条宽大的走道通往g0ng殿,一路上都有卫兵站冈,戒备十分森严。从走道进入内殿的时後,我忍不住东张西望,公爵府也是相当豪华,和
这里相b却还是逊se许多。我回头往外望了一眼,巨大高耸的城墙矗立在远方,阻隔了外面的世界,冰冷且无生机。
国王正坐在那华丽的宝座上打量着我,虽然我一直都低着头,可我确实能感受到他观察我的眼神。
“你的事情我都听公爵说了,这可真是件难办的事啊!”
我没有回答,像只呆头鹅站着。
国王没理会我,他转头对站在另一边的公爵说。
“我认真的思考过了,贵族认养平民的状况在我国是从未发生过,你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赞成这件事的!”
“那国王你的意思呢?”公爵单刀直入地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国王并没有立即回答公爵,他0了0胡子似在沉思。
“三个任务,华克若是要成为贵族就必须达成我给他的三个任务,公爵,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对吧!”他扬起淡淡的微笑。
我简直是傻眼了,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对公爵抛出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公爵没有表情,沉默地如同一尊雕像,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的命运就这样被交易完成了。没有自主,只能任人宰割。这一刻支撑我的只有彼得对我说的“足够的权力!”
几天以後公爵告诉我他有一个商队要前往奥斯帝国进行盐的采买,他希望我能跟着一起去,盐一直是贝尔顿相当关注的一项生意,我很高兴他总算愿意给我点事做了,这些日子我闲得发慌。
而且听说奥斯帝国是个文化古国,过去我在市集就曾多次收购过许多来自奥斯的古物商品。
和商队出发後我一直保持着相当亢奋的情绪,这队伍里的人都十分有趣,他们不停地跟我说许多奇特的见闻,一直到我们进入特洛伊山区後我才发现这趟旅程不是那麽有趣的部分。特洛伊山脉
位於吉克尔和奥斯的交界,高耸入云的山脉是两国的天然国界,本来我们从国内出发时是骑着马的,进入狭窄崎岖的山区後就只能牵着马步行。现在正是冬季,山区下着大雪,我踩着深达数寸
的积雪吃力地向前迈进。那些盐商对於眼前的状况毫不在意,长年往返两国经商的他们早已司空见惯,我平日虽然拉着载满整车的货物四处跑,现在也深感吃不消。
在这个商队里我和席斯最为要好,他是这个商队的领队,听其他人说他在国内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席斯的脸上有着因为长期在冰雪中行走像是被风刮过的皱纹,有些苍老的面孔下那双眼总
是透露着g练的眼神。我们在山区行走数日後来到了一个山谷,大雪持续地下着,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
“少爷,我们快到达边境的军区了!”席斯来到我身边说。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望见远方山谷下鸟鸟升起的白烟。
其他人也见到了,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声。
对於在冰天雪地中行走数日的旅人而言,我想再没有b见到温暖炉火所冒出的白烟更值得兴奋的了,那代表着热腾腾地食物和温暖的被窝,想到这我冰冷的身t都热起来了。
“少爷,你们先在这里等候,边境军区的规矩必须有人先前往通报然後再由他们派出的部队带领才能进入!”
“哪来那麽多的规矩啊!”我在心里埋怨,脸上却还是堆满笑容。
“那就麻烦席斯先生了!”
过了一阵子来了一个小队,我们随着队伍的带领进入了营区。这个军区的规模中等,我估计应该有几千士兵驻扎在此,寒天雪地里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依旧有部队在进行训练,显示这里的带队军官是个相当严格的人。我们一路被带到营区中央,一座巨大的帐篷旁席斯和一位身穿墨绿军大衣军靴擦得雪亮的人正站那迎接我们,没等席斯介绍那人一个箭步来到我跟前。
“容我自我介绍,在下是这个军区的负责人莫里斯上校,阁下想必就是华克先生吧!”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上校你好,来此打扰你了!”我被他那过度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
“外面天气冷,我们还是进去帐篷内再聊吧!”′
一位同行的盐商帮我解了围,我瞥了眼站在上校身後的席斯,一脸无jg打采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平日那个充满活力的他。
“这是怎麽回事呢?”我感到有些不对劲。
进入帐棚内後上校命人送来酒和食物,军区的食物当然和公爵府上的没得b,此时能有这样的食物吃我已经感到相当满足。吃饭时我又打量了一下莫里斯,他身材相当硕壮,全身jg力弥漫,就是眼神有点冷酷,天生的军人架势。我观察他的同时发现他竟也在看我,而且不是只有他,他的几位部下也不时地看向我,他们似笑非笑的表情令我相当火大,好像我是关在笼里被欣赏的动物,我强忍着怒气,坐在另一边的席斯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盘里的食物,我想起刚才他那不寻常的表现。
“他一定知道甚麽!”我决定找时间向他问个清楚。
打定主意後我不在理会那些人的反应,“要沉的住气,展现贵族的风度!”我想起公爵在我出发前的吩咐。
用过餐点後莫里斯上校召集了重要g部,人都到齐後他用有些低沉的声音宣布。
“我们即将前往奥斯帝国进行一项任务!”
他这话一出现场立即一片混乱,特别是他的部下们。
“该不会是要打仗了吧!”他们望着彼此,眼神中都透露出同样的讯号,毕竟白河战役後两国就没发生过军队方面的接触了。
“各位不必忧心,这次前去不是进行军事的行动!”他说完大伙松了口气。
“我们这次前去是负责护卫的工作,国王派出代表前往奥斯帝国进行盐价商讨的会议,我们军区负责这次的护卫行动!”
“我们的国家一直是奥斯帝国贩盐最大的出口国,可是在价钱上却长期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奥斯贩售给其他国的盐价远低於贩售给我国的,这难道不是一种侮辱吗?”他激扬地言论得到了认同,尤其是在坐的盐商们更是感同身受,盐是必需品,奥斯帝国垄断了这门生意,虽然奥斯国王对外公布他们对其他国家收取较高的盐税,因此才在价格上放低,这只是官方的一面说辞,更何况根据吉克尔收取的线报事实也并非如此。
莫里斯还想争取更多的认同,他转头对席斯说“先生是国内的大盐商应该更能明白我说的状况吧!”
席斯点了点头。
“上校说得没错,关於这件事我也曾提出过建议,若是能改善这种不公平的状况那就真是太好了!”
获得席斯认同的莫里斯继续他的话题。
“相信各位都有听说这阵子关於华克被公爵收为养子和国王给他三个任务的事件!”
这话题又引起现场的一阵sao动,我更是觉得0不着头绪,怎麽把话题转到我这来呢?我纳闷地瞧着莫里斯。
“各位请安静!”
等现场静下来後上校走到我跟前,“这次我国的代表就是华克先生!”
他低头看着满脸错愕的我“这就是国王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特洛伊山脉依旧下着大雪,我站在帐棚外望着山的另一边,在那一头就是奥斯帝国了,以前我经常听彼得谈起关於这个国家的种种,在他的描述里那是个古老又神秘的国度,是冒险者的天堂。
如今我就要前往这个神奇的国度了,可我一想到国王给的任务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本来以为公爵派我和商队一起去奥斯帝国只是学习了解盐的生意,原来这是我第一个任务。更令我气愤的是公爵想必早知道这是我的任务可他却甚麽也没告诉我,也许席斯他们也早就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突然间心灰意念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卷我全身,我一向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现在这种状况却深深地打击了我,阵阵地寒风如利刃般不停刮来,我还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想着心事。
“少爷,外面风雪大,还是进帐棚内吧!”
风雪掩盖了来人的脚步声,我从说话的声音认出了这是席斯,我没有转过头,我不想被人看出此时软弱的模样。
“你有甚麽事瞒着我对吧!”我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少爷说的是任务的事情吗?这是公爵的交代,我也无能为力啊!”
“他为甚麽要这麽做?如果不想我成为贵族就明讲好了,何必要耍这种手段!”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转过身对他怒吼。
席斯并没有被我的举动吓着,他平静地回答我。
“你误会公爵了,这是国王的要求!”
“国王的要求?又是国王!”
那c控在幕後的力量无时无刻存在我身旁。
“少爷,你不是贵族出生的因此并不了解他们的想法,国王是国家最高的领导人,他必须顾虑到许多问题,在我们的国家贵族分为两个派系,一派是以哈尔逊公爵为首的保守派,另一派就是贝尔顿公爵为首的改革派,保守派对你的事情是极力反对,若不是因为贝尔顿公爵的坚持,这件事早就做废了。国王给你三个任务在我看来的确是在刁难你,这第一个任务就存在着非常高的难度,公爵这次派我和你一起前去也是希望以我的经验来帮助你!”
我静静地听着席斯的话,看来我是真的误解了公爵,我感到有种莫名的惭愧。
“是我误解公爵了!”我大方地承认错误。
“少爷,另外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你说吧!”
“我来营区通报入营的时後莫里斯上校和我说了些关於你的事!”
我立即把晚餐时莫里斯和他部下奇怪的反应联想在一起。
“关於我的事?”
“我们的国家只有贵族和商人阶级才能担任军官,平民阶级只能做到士官,莫里斯上校虽然是属於贝尔顿公爵的改革派,在某些思想上还是个相当传统的贵族!”
“说重点,席斯!”
“他也不赞成你成为贵族,这对你要达成任务相当不利!”
“你认为他会从中阻挠我的任务?”
“这个还不至於,他极有可能会袖手旁观,我们是一个团队,若是不能团结怎麽达成任务呢!”
“所以这就是你为何看来无jg打采的原因?”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席斯低头看着雪地,就像偷东西的小孩被抓到一样。
“那你肯定能回答我为何用餐时上校和他的部下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他开始吞吞吐吐。
“你说,我不会怪你的!”
他又支吾了一下,也许是怕我会生气,他往後退了几步。
“晚餐时你所吃的r0u和喝的酒都是品质较差的食物!”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不,他没告诉我,这点小手段我还是瞧得出来的!”
席斯拿出手帕往脸上擦了几滴不知是雪水还是汗水。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想分辨话语的真假,这招还挺管用的。
“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既然答应了公爵就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达成任务!”他直视着我毫不闪避。
他冷静的态度和率真坦白的眼神令我选择相信他,人在情绪低落时特别需要支持,也很容易被打动,这种感觉有时是很盲目的,无论如何此时的我便认定了席斯成为夥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席斯尽力把关於盐价的各种知识告诉我,莫里斯上校也积极地准备前往奥斯帝国所需的物品,一切就绪後我们就出发。特洛伊山脉在靠近奥斯帝国的这一边更是崎岖陡峭,在这种状况下我的t能渐渐地超出负荷,高海拔的地形令我产生了高山症,整段路程我都昏昏沉沉地,席斯给了我一些药物,只是改善不大。
当我们好不容易开始下山时,我的脚又不慎扭伤,我咬着牙坚苦地撑着,这一切的辛劳在我见到眼前山脚下那片美景时彷佛都消失了。
我很难形容那景像,山下古大陆的盐田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从远古时代开始这样的景象就没变过,置身在此会觉得自己打扰了这片亘古的宁静。壮阔的地形和一种无法形容的,b白se还要更白的颜se混合幻化成一种无可b拟的能量从远处奔驰而来直接冲击你的视觉。我们所有人被这样的美景所x1引住了,这样的景像无论见过几回都还是会感动。
“这b大叔形容的要美多了!”
当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壮观的美景中时,远方有支队伍向我们前进。
“这应该是奥斯帝国派来迎接我们的队伍!”席斯告诉我。
莫里斯上校向他的部下们传达了几个命令,他盯着那支队伍,全身处在戒备状态,我从席斯那里听来一些关於他的事蹟。上校曾参予过白河战役,那时他还只是个小兵,莫里斯来自一个相当富裕的家庭,他的家族在帝国内拥有许多土地和产业,他的父亲从小就试图培养他成为家族企业的接班人,他给莫里斯找来许多优秀的老师,无奈他这个儿子却有着别的想法,他对军事非常着迷,在接触到第一本关於军事的书籍後他就确立了自己的志向。他的父亲无法理解儿子这种怪异的想法,舒适富裕的生活不要却要跑去深山丛林里受苦那根本就是疯子才有的行为,然而无论他父亲怎麽想,最後都阻止不了莫里斯的决心。着名的白河战役发生後没多久,莫里斯带着简单的行囊偷偷地溜了出去,满腔热血的他相信一展抱负的时後来了。他真的也如同自己说的天生就是当军人的料,在战场上他冲锋陷阵毫不畏惧,立下了无数的战功,他也一路从小兵升到了上校。
来的队伍果如席斯说的是奥斯方面派来迎接我们的,带头的是一个名叫贝克的将军,他骑在马上眼神甚是倨傲。
“将军你好,我们是吉克尔帝国派来的代表团,本人是莫里斯上校,负责这次的护送!”莫里斯主动上前说明身分。
贝克瞥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悦。
“我国为了显示对这次会议的注重,特地派出我这个将军来迎接你们,贵国怎麽这麽不懂礼貌,竟然只派个上校前来呢!”
这话真是太w辱人了,莫里斯把手挪到腰际的剑旁,如果他这一刻就拔剑刺向那个自大的将军我也不感到意外。莫里斯没那麽做,他的口气却也不再客气。
“将军,容我提醒你,我是吉克尔帝国派来的护卫军官,请你保持尊重!”
“上校,要想得到我的尊重那你得先升到将军才行啊!”他说完他身後得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我在队伍中瞧着莫里斯,觉得情况很不妙,莫里斯显然极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脸因为愤怒胀成了红se。
“闭嘴!”他对贝克他们大吼,那些人的笑声却更大声了。
状况眼见就要失控了,我灵机一动。
“我听说奥斯帝国最重视礼节了,现在看来是浪得虚名啊!”
“我怎麽没礼貌了!”贝克火大地在人群中搜索我的踪影。
我慢慢地从队伍中踱步而出,我得尽量装的老成点,派头摆得大一点,从刚才贝克的话语中我暗暗地分析过了,对付他这样在意身分地位的人一定要在气势上压过他,客套得言语对他是没用的。
我走到他跟前。
“你是甚麽人?”贝克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他怎麽也想不到吉克尔竟会派像我这麽年轻的人做代表。
“我是吉克尔帝国的代表!”
贝克像是见到了鬼怪般惊奇地望着我。
“你是在开我玩笑吧!”
“贝克,华克先生确实是我国这次派出来的代表,请注意你的态度!”
席斯不知何时也来到贝克跟前,他似乎和贝克认识,因此直呼他的名字。
“这位莫里斯上校在我国是军方相当看重的军官,他在许多战役中都立下大功,严格说起来并不会贬低将军你的地位啊!”
“这。”
我没等他说话,y是打断他。
“还有你见了我这个代表却还一直坐在马上,是没把我们吉克尔帝国放在眼里吗?”我这辈子都没试过现在这般严厉的语气说话,虽然都是装出来的。
贝克被我气势给唬住了,脸上冒出斗大的汗滴,一脸尴尬得他却还是忘了自己仍未下马。
我决定不再令他难堪下去,我整个人贴到他脚边,用只有他和我听得到的声音说,
“将军要是给我个面子不再继续为难莫里斯上校,那我就不追究你的无礼行为,你看如何啊?”我向他眨了眨眼,然後退回原位。
贝克大概是用我这辈子见过最快的身法跳下马,他拉开嘴露出一个相当不自然的笑容。
“请华克先生忘记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我这就带你们前去见国王!”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嘉许的微笑。
我回到队伍时经过莫里斯的身边,他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甚麽,他看上去好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感到他身t抖动了一下,他重新整理好队伍然後跟着贝克往奥斯帝国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