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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粉红巨D太倔强拔不出来(1 / 1)

从来没有发泄过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鞭子似的电流霹雳吧啦击打在四肢百骸,巨大的刺激席卷了全身每一寸神经冲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数的光斑在漆黑的视野里闪烁。

陆昱明沉沦在从未品尝过的晕眩颤栗中,双眼紧闭,额角青筋突起,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喘息急促,热汗顺着鬓发往下滴落,身上凌乱的深色衬衣泅湿了一大片。

“老板,是不是很舒服呀,嘻嘻。”

程嘉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试探着继续跟他说话,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也不知道老板被他的话安慰到了没有,毕竟30秒的时长着实有损男性尊严,不过看老板这幅爽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也许并不在意时长?

老板真是一个坚强的人!

内心坚强归坚强,鸡巴却不怎么坚强,中看不中用,尺寸看着挺唬人,刚进去一个头就直接射了,跟个秒射的处男一样。

虽然射得快,老板的鸡巴除了外观之外还是有其他可取之处的,精液又多又烫,还很粘稠,精柱强劲射得很深,腹部像捂着一团火,肚子被撑得好胀。

才地把人带到国外,绑在自己身边。

同性恋真疯!

陆昱明神情复杂地按灭手机,随即进了浴室。

水声持续了很久,他才从浴室里出来。

头发零乱散落着,穿着一件黑色的蚕丝睡袍,宽松的v领露出脖颈和半边胸膛,白如冷玉的皮肤上刻了好几道暗红色的抓痕,冷峻的面庞被深深浅浅的光影柔和,周身凝沉锐利的气势驱散了不少。

他从床上拿过手机去书房又接着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凌晨2点半,重新回到卧室,关灯上了床。

夜深人静,卧室里一片漆黑,耳边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陆昱明从黑暗中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啪”的一下按开灯,转头朝旁边看过去。

那个卖淫的性工作者居然睡到了他的床上!

陆昱明浑身恶寒,身体像创伤后的应激反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嘭”地一声闷响连人带被子一起踹下了床。

程嘉睡得脸颊泛红,身上裹着被子,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垫着,被踹下了床也毫无感觉,甚至还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陆昱明冲着床下的人低吼:“谁准你进来的?!”

程嘉眼皮微睁,辨认了好几秒,又闭上,带着没睡醒浓浓的鼻音:“老板……”

陆昱明听见这软得不像话的语调,瞬间攥紧了拳头:“出去!”

程嘉往被窝里缩了缩:“好困啊,明天再出去吧。”

陆昱明脸色铁青下了床,用力一把扯开了被子,双手掐住他的肩,把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你现在给我出去!”

“不出去,不出去。”

强行被人从熟睡中扰醒,程嘉心情郁闷烦躁,眉头紧皱闭着眼,耍赖似地往后倒,动作间洗得泛白的睡意领口露出了瘦削的锁骨和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陆昱明太阳穴突突直跳,气得咬牙,伸手揪着他的后脖颈,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挟持着往外走。

“唔……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程嘉睁着惺忪睡眼,像个软体动物似地被人从后方提着,软绵绵地往外飘。

“给我滚出去!”

陆昱明一把他扔出了房间,把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转身大步往床边走,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秘书的电话。

“为什么把人安排到我家里来了?”

凌晨2点40,王秘书依旧保持着最佳的工作状态,面对老板的质问,沉着冷静地应对:“陆总,安排到那里是最严谨的做法,别墅区安保很严,也有李叔李婶看着,他绝对没有机会乱跑。”

“而且您跟他住在一起能起到威慑作用,他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挂了电话后,王秘书对着手机深深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夜晚总是让人格外脆弱,他不禁悲从中来,他都快35岁了还找不到女朋友,还要为毫无边界感的年轻老板考虑性生活,呜呜……

陆昱明怒火中烧地把手机扔到桌上,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紧接着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刚刚被扔出去的人又走了进来,眼睛迷迷瞪瞪的:“老板,还没睡吧,我来拿被子。”

陆昱明不可置信地瞪着走近的人,居然还敢进来!还要把他的被子给拿走!公司里的下属每个人看见他都瑟瑟发抖,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怕他?!

程嘉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拢在怀里,正要转身往外走,搭下来的一侧被角被人攥住了。

这人要不要这么小气,把他赶出去,还不给他被子,让他站着睡一晚上吗!程嘉气闷,抱着被子往旁边拉:“你给我!”

陆昱明额头直跳,攥紧了被角,冷声道:“不给!”

“烦死了,你给我!”程嘉气急,直接伸手握着住了陆昱明的手腕往外扯:“会感冒的!”

陆昱明猛地松了手。

抢到了!程嘉把被子裹成一团,快步往外走,还不忘说:“谢谢老板……”

程嘉关上门,抱着被子下了楼,窝在宽敞的沙发上继续睡了过去。

门关上后,卧室里陷入了沉寂。

陆昱明鸡巴梆硬地走进了浴室,挤了一大坨消毒洗手液在手心,在水龙头下搓洗。

手腕上传来了暖烘烘的热度,他无意识地搓了搓刚刚掐过程嘉后脖颈的手指,触感并不阴湿粘恶心,而是温软滑腻的。

不对,就是恶心!程嘉是他生命里遇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陆昱明把两只手反反复复洗了十几分钟,硬挺躁动的鸡巴才终于消下去一点,他关掉了水龙头,擦干手从浴室里出来,目光无可避免地望向床上程嘉躺过的那个位置。

好脏,把他的床和地毯弄脏了,还把他的被子抢走了。

看着看着陆昱明的眸光变得晦暗,打开灯的那一瞬间,那个人泛红温热的脸近在咫尺,睫毛浓密纤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着,那一块起皱的黑色床单上晕出暖黄的光泽,仿佛还残留着刚刚手心触碰过的那种温度。

跟中邪了似的,又硬了!

陆昱明气恼地拿起手机,给医生留了言,抬眸嫌恶地看了一眼床铺,这房间已经脏得没办法睡了。

他转身出门,直接去了书房,坐下打开电脑决定工作一整晚。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程嘉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笼在暖洋洋的阳光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程嘉神清气爽,抱着被子开心地扭来扭去,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刚睁开眼就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对视上了。

一只萨摩耶蹲在沙发旁边,身材虎背熊腰,像一只圆滚滚的雪球,眨巴着亮晶晶的杏仁形眼睛,歪着脑袋微笑看着他。

“狗子!”程嘉心都被萌化了,伸手就抱住了狗头,脸埋进柔软飘逸的毛发里吸了一大口。

“!!”萨摩耶从他的臂弯中无情抽出了狗头,抖了抖雪白的毛发,吐着舌头,屁颠屁颠地朝厨房跑走了。

“小嘉醒了,快过来吃饭,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你。”

“马上就来。”程嘉从沙发上下来,把被子叠整齐放好后,伸着两只爪子,朝着狗子方向追过去。

狗子虽然胖,步伐却十分灵活矫健,程嘉追着狗子围着餐桌转圈圈,一边追一边和狗子商量:“你好可爱哦,我想摸你,我能摸摸你吗?”

“给我摸摸吧,你的毛好软哦。”

“我轻轻摸。”

程嘉追了十几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人狗对峙,狗子躲在了李叔身后,探头探脑的望着他。

“它叫白雪。”李叔笑着说:“性格很倔强,不喜欢除了少爷以外的人摸它,等会儿再跟它玩吧,先吃饭。”

“好!”程嘉在餐桌前坐下来,瞅了一眼蹲在地上那坨雪白圆球渴望的眼神,脸上挂起了邪恶的微笑。

……很倔强是吧?

程嘉从餐桌上夹了一块牛肉,把筷子放在了餐桌下面,等了三秒,拿起来一看,筷子果然空了。

等喂了5片牛肉以后,程嘉成功的抱住了狗头。

狗子已经完全被收买了,这一次丝毫没有挣扎,不停往他的怀里拱,疯狂甩动大尾巴。

程嘉揪着狗尾巴往上一提,斜眼偷偷瞟了一眼,瞳孔地震,有蛋蛋的小公狗名字居然叫白雪!!

李叔把他的东西从陆昱明的房间拿了出来,搬到了陆昱明隔壁的房间,这件事是他的疏忽,程嘉怀了孩子,还安排和少爷同房,两人干柴烈火的,万一不小心把孩子伤到了怎么办。

陆家三代单传,不能冒一丁点风险,还是少爷考虑得周全。

程嘉在别墅开心地住了下来,日子过得太舒服,他都快要忘记了他是一只上门打工的鸭子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早晨吃完饭牵着白雪出去遛一个小时,中午和李婶一起做饭,下午和李叔修剪花房,再带着狗子去花园里玩,晚上坐在客厅看电视,和李叔李婶聊天,然后回房关上灯美美的睡一觉。

两周后他买了早孕试纸测了一下,确实怀上了孩子,一晚入魂,他的身体简直棒棒哒!

程嘉笑嘻嘻地抱紧了肚子,连忙拿起手机给美女秘书发了消息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好。”

在李婶每天的精心投喂下,一个月下来程嘉胖了一圈,皮肤也比以前白了,脸颊细腻柔软,嘴唇泛着红润的水光,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光彩照人。

不过程嘉的身体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好像变骚了。

最开始只是感觉逼里有点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痒,痒到想拿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后面晚上做梦都能梦见那根让他又爽又痛的粉红大鸡巴,每天醒过来腿间夹着被子,内裤都打湿了。

馋鸡巴馋的。

果然工作使人阳痿,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如饥似渴的感觉,现在一闲下来,逼痒得都开始流水了。

老板那天刚破处,应该会比他更馋,按理来说应该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操,但这一个月以来老板每天早出晚归,程嘉连面都没见过。

老板就这样把他这只重金包养的鸭鸭遗忘在角落里了。

可能是因为繁忙的工作,导致老板身心疲惫,有心无力了吧!

程嘉找了会所的密友倾诉心事,密友建议他买根按摩棒止止痒,他果断拒绝了。

作为一只鸭子居然沦落到自己花钱买假鸡巴操,这要是传到会所里,肯定会认为他是一只魅力不足的鸭鸭!

这天晚上,程嘉睡得迷迷糊糊,房门突然传来极轻的吱呀声,他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微分开眼皮,朦胧间看见床前立着一抹黑影。

他困顿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吓得一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开了灯,室内骤亮。

陆昱明站在床边,身上的酒味很重,笔挺的西装起了褶皱,领带胡乱扯开了一半,额前的头发有些乱,少了“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显得有些许颓废。

消失了一个月的男人站在他的床面前,脸色阴沉,眸光喷火,就好像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瞪着他。

程嘉连忙环顾四周,略微放下心来,没有走错房间,睡到老板到床上去,不会半夜被丢出去。

……那老板来他的房间干嘛?终于振作起来想操逼了?

程嘉瞳孔骤亮,被子一掀,伸手开始扯穿在身上的睡衣,非常兴奋地说:“老板,快上来!”

陆昱明看着程嘉的动作,眸色更加狠厉,语气十足地嫌恶:“脏死了。”

又接着补充:“恶心!”

说完后脚步不稳地转身,怒气冲冲往门外走,手握上门把手后,又侧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脏最恶心的人!”

接着门砸了个震天响关上了。

程嘉无语望着门的方向,愤恨地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床面前骂他?是不是有病?!

陆昱明回到房间,径直去了浴室,两三下把身上被热汗打湿的衣服脱下,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袒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粉红鸡巴直挺挺的戳在腿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泄愤似地把衣服甩在了地上,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倾泻而下,浑身瞬间被浇透,勉强将身体的燥热压下去了一度。

细细密密的水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轮廓流淌下来,陆昱明撑在墙上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只是一次突发的偶然事件,没想到却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

本以为可以就此淡忘的记忆碎片,却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在眼前浮现,并且随着记忆不断的闪回,画面更加清晰,色彩愈发浓烈,感官愈发鲜活。

周遭的空气在混乱的纠缠中熏染至滚热,耳边传来了温热呼吸和抽抽噎噎的鼻音,那张泛红的脸和通红的眼睛不停在眼前晃动,胀痛难忍的部位被极致地包裹住,兽欲发泄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在撞击的闷响中,那个人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哭,他掐住了那截削薄的腰,分开汗湿的腿根,后面又攥紧了那只脆弱的脚踝,太细了,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欲念像打进了身体里的烙印,只需要一点点刺激便蜂拥而至,浴火翻沸,烧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滚烫,皮肤像燃起了火,小腹窜电,整条脊柱都是麻的。

身体在反复的神经刺激和得不到发泄的淤塞中愈发敏感,鸡巴总是控制不住地发硬胀痛。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居然说这种反应很正常,没有给他开药,反而给他科普起了性压抑对身体和心理造成的不良影响,建议他顺应身体本能进行性生活,只需注意频次和卫生。

这种无时无刻硬鸡巴的情况真的很正常?

陆昱明虽然不赞同医生的说法,但也受到启发,找到了新的治疗思路。

他让王秘书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安排了一次心理治疗。

没想到那个心理医生一见面就让他自述情感经历,他哪有什么情感经历,这个医生一点都不专业!

陆昱明当场就炒了医生鱿鱼,还以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为由,扣了王秘书半个月工资。

接下来他企图用高强度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却起到了反作用,有意压制之下那些限制级画面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导致他在工作中频频走神,鸡巴的肿痛难以消退,他陷入了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件事的后遗症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了!

陆昱明开始拿远在国外的池昊和封铄撒气,安排人过去把这两个罪魁祸首暴揍了一顿,看到手机上传过来那两人躺在医院鼻青脸肿的照片,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明明冲着冷水,身体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攀高,陆昱明眉眼迷离,额角的青筋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挣扎后,他朝着粉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指,一把握住。

十几分钟后,他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抬手遮着额头,神情疲惫。

鸡巴被他掐得生疼,不是记忆中被握进手心后那种软绵绵包裹抚慰的感觉。

他撸不出来,这段时间试过很多次了。

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玷污了,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干净了。

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

离开的这三年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陆昱明,后来这种思念转变成了饥渴的身体反应,渴望着被嵌在温热的怀抱里,激烈的亲吻,粗硬的肉棒顶进去狠狠填满,贯穿,操弄。

可惜每天只能在梦里想想。

现在终于近在咫尺,忍耐着密密麻麻的瘙痒,分开腿等待了许久,最终换来的却是一根手指。

“不……”手指在身体里缓缓进出,程嘉撑起身体,手不停地向后摸索,从结实的手臂,顺着流畅的腹肌线条,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有吃到的鸡巴。

被握住的那一刻,陆昱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绷紧了身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停了。

程嘉沿着柱身上下撸了一把,好烫……好硬?

手里鸡巴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程嘉又撸了一把,疑惑地皱眉,紧接着蓦地瞪大眼睛,人清醒了一大半。

半软的,没有硬!

以前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脱下老板的裤子,露出来的必然是硬得流水的鸡巴,烙铁似地抵着他,这会儿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啃了那么久,他又那么骚,老板的鸡巴还是半硬的。

他好像忘记了,老板阳痿了!!

本来是要给老板治疗阳痿的,被老板三言两语迷昏头了,扑上去就亲,亲上去就痒,痒起来就缠着老板要插。

一个劲儿强人所难,老板的心里压力不会更大了吧?!!

程嘉松开手,火急火燎地往前爬了几步,把逼里的手指吐了出来,转过身脑袋靠在了陆昱明的肩头,内疚又尴尬地与他胯下的鸡巴对视着。

曾经雄伟昂扬,青筋勃发的桃粉色鸡巴,没有完全充血,恹恹地缩着脑袋,柱身的颜色不如以前艳丽,粉色有些暗淡,虽然尺寸依旧惊人,却比之前的短小了一半。

“怎么了?”陆昱明有些心慌,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隔绝了程嘉的视线,抬手揉了揉程嘉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

程嘉歪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陆昱明:“老板,你现在什么感觉?”

听见程嘉忽然变换的称呼,陆昱明紧绷的心情刹时转变成了苦涩,激情如潮水般褪去,热汗萦绕的身体渐渐冷却,心脏泛着凉意,没让程嘉舒服,都不叫他老公了。

他避开了程嘉的视线,声音冷淡的回:“没什么感觉。”

“接吻舒服吗?”

“一般。”

程嘉紧张地抱住了陆昱明的腰,老板病得好重啊,身体都没感觉了,不知道心理有感觉没。

“老板,我刚刚骚不骚?”程嘉接着问。

“……”陆昱明垂下眼睫,没说话。

哇,老板真像一条死鱼了,亲了那么久,里里外外什么感觉都没有!都被打击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了,程嘉赶紧安慰:“老板别灰心,没关系的。”

“我先舔舔鸡巴试试。”程嘉说着就要扯陆昱明盖在腿上的被子。

“不用。”陆昱明的声音愈发冷淡,压紧被子,往后挪到床边,离着程嘉较远的距离躺下了,闭上眼:“睡觉吧,不弄了。”

“种草莓吧!”程嘉追过去,俯身吧唧一口亲在陆昱明的脸上:“把腹肌上全部种上草莓。”

“软的没关系,我可以夹在逼里磨,我那儿水超级多,能磨硬的!”

程嘉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脸上一口一口亲,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话,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进怀里,眸光沉沉地逼视着他:“叫老公。”

污言秽语程嘉能张口就来,老公这个词他当成床上情趣,早就叫过陆昱明无数遍,男人却突然郑重其事地让他喊这个称呼,程嘉莫名红了脸,好像这次喊了,眼前的人就真变成他的老公了。

程嘉抿着唇,缓慢地眨了眨眼。

见程嘉沉默,陆昱明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愿意吗?”

“愿意。”程嘉的音量突然变很小,小小声试探着喊了声:“老公?”

一个称呼又把陆昱明凉掉的心脏捂得热乎乎的,好像只要他让程嘉哄他,程嘉就会哄他。

他不应该那么斤斤计较,程嘉是喜欢他的,在意他的,只是年纪小,说话做事考虑不太周全,他不应该只顾着生闷气拒绝沟通,要耐心教,不然程嘉永远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

陆昱明凑近吻了吻程嘉的唇瓣:“以后不准叫我老板。”

“哦……”程嘉葡萄似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乱转,紧张地把床单攥在手心:“下了床也要喊你老公吗?”

“要。”陆昱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纤薄的腰,把程嘉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唇瓣贴上来,舌头毫不费力地从微启的唇瓣探进去。

两人难得接了一个缠绵的吻,越来越灼热呼吸化成了温柔缱绻的藤蔓,将两颗狂乱跳动的心脏紧紧缠住了。

唇舌交缠了很久才分开。

陆昱明气息凌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神情专注柔软地凝视着他:“再多叫几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程嘉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睁着眼睛,视野完全被一张俊美的脸占据,心跳如鼓,犹如被蛊惑一般,呐呐道:“老公,老公,老公……”

好乖啊,陆昱明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抬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一下红肿的唇瓣:“一边叫老公一边像刚刚那样亲我。”

“嗯。”程嘉迟钝地点点头,在陆昱明脸上吧唧亲一口,接着喊了声老公。

“感觉很紧张,喜欢接吻,骚。”陆昱明重新含住软嫩舌头,用力吮了一口,嘬出水声:“要舔,要种草莓,种完草莓磨。”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等程嘉被重新压在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老公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老公……”程嘉揽紧陆昱明的脖子,双眼紧闭,睫毛抖着不停,十个脚趾偷偷蜷缩在一起,内心激动地咆哮:“啊啊啊啊,我好像恋爱了!”

两人抱着黏黏糊糊亲了十几分钟,程嘉再也按捺不住,在陆昱明身下扑腾着想上位,攒了三年的骚劲儿蓄势待发,可上方的身体压得太实,又被亲得手软脚软,脑袋发昏,扭来扭去也没翻过来。

“老公……”趁着舌头被松开的间隙,程嘉赶紧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又被拖走,微微错开脑袋,唇瓣贴着陆昱明的脸颊一下下吻:“我想在上面。”

“嗯。”陆昱明哑声应了,重新吻住他的唇,搂着他的腰翻了一圈,将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成功翻身上位,程嘉还没来得及施展才艺,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体重新趴回了陆昱明身上。

“再亲一会儿。”陆昱明呼吸灼热,唇瓣抵着他的唇瓣摩挲催促。

男人嗓音沙哑性感,两道呼吸缠绕,在黑沉眸光的注视下,程嘉心脏砰砰直跳,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他作为一个毫无抵抗力的颜狗,赶紧分开了唇瓣,颤巍巍地伸出被吮到发麻的舌头,刚探出舌尖就立即被用力含住了。

“唔……”

程嘉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细瘦的胳膊攀附上陆昱明的脖子,闭上眼睛,张着嘴,由着男人在口腔里凶悍地舔咬,吸裹出啧啧的水声。

老公好喜欢接吻啊,亲了那么久还没有亲够,他也好喜欢和老公接吻,只能再亲一小会儿了,舌头都被快吸肿了,他还要留着力气吃别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程嘉喘息急促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抽了出来,脑袋埋在男人颈窝,一边蹭着一边平复呼吸,声音软得不像话:“老公,不亲了,想吃鸡巴了。”

陆昱明犹豫了片刻,挪开了掐在程嘉腰侧的手,他还想继续接吻,可程嘉这头色狼馋成这幅模样,只能先给他舔着过过瘾,阳痿确实不太好,以前他可以操着人亲个够,程嘉才不会提这种意见。

没有了禁锢,程嘉开始不老实起来,濡湿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湿热麻痒的触感将皮肤一寸寸覆盖,陆昱明头皮发麻,呼吸粗重,双手虚虚地捧住那颗蠕动的脑袋。

程嘉塌腰跪趴在陆昱明身上,细细抚摸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覆着薄汗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亲吻的动作臀肉在空中骚气十足地晃悠,一边亲一边忍不住夸:“老公的身材好好哦。”

以前他可嫉妒这些漂亮的肌肉了,嫉妒没有长在自己身上,现在不一样了,是他的老公身材好,是他的,那就用不着嫉妒了,该夸就夸。

“好帅,见到老公就腿软。”程嘉舔着腰侧的肌肉,痴痴地笑了起来,是他的……

程嘉表情猥琐,说话也很下流,动作却很克制,像被猥亵了,又猥亵得不够彻底,男人呼吸加重,越来越不满意这种温吞的亲法,掐了掐程嘉脸上的软肉,催促道:“种草莓。”

“嗯……”程嘉的嘴唇移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含住一小块皮肤,脸颊收紧用力吮吸,然后再啵唧一声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酥麻的触感在下腹处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陆昱明盯着腰间暧昧的红痕,眼眶蓦地红了。

这种古怪的标记,曾经他很反感,恨不得每天洗掉一层皮,洗完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逼着程嘉重新嘬上去,反复矛盾。

当他终于习惯程嘉留下的痕迹后,抓心挠肝的标记却消失了,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印刻到了皮肤上,这一刻他仿佛才终于找回了拥有程嘉的实感。

陆昱明把程嘉的脑袋拍回到腰上,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继续。”

程嘉把嘴唇挪了一点,含住冷白的皮肤吸,十分卖力地在男人腹肌上种起了草莓,如他所说,在腹肌上种满了草莓。

男人瞥了一眼小腹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犹嫌不够:“还要。”

“换个姿势。”老公阳痿了不仅费嘴,还很考验意志力,逼快痒疯了,很想要鸡巴,程嘉舌根打颤,偏过头,舔了一下陆昱明的手腕:“想给老公看逼。”

吃不到鸡巴也想让老公看看逼有多骚。

“……”陆昱明蓦地松了手,耳尖滴血似的红,不知道程嘉说的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如果是,尺度也太大了些。

程嘉抬起头,红着脸羞涩地看了陆昱明一眼,直起上身,慢慢转了一圈,背对着陆昱明,塌腰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敞开的腿根对准男人的脸,才停了下来。

湿淋淋的性器官越凑越近,最终悬在了脸上,放大了数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浓郁的骚甜味钻进了鼻腔。

那里干净得没有一根毛,逼穴和菊穴颜色比以前淡了,两瓣肉蚌覆着一层拉丝的淫水,阴蒂充血成一颗鼓胀的红豆,阴唇肥大颜色殷红,小缝内的红肉焦渴地蠕动着,将粘腻的淫水缓缓挤出,漫到了腿根。

一簇火苗在小腹处荡漾开来,陆昱明瞳孔骤缩,呼吸急促,鼻腔微微发热,心脏狂跳,莫名的口干舌燥。

撅起屁股分开腿,把自己最淫荡的部位送到男人面前,程嘉羞耻得脸颊像着了火,湿热的呼吸喷薄吹拂在腿间,如有实质性的目光把藏起来的骚肉细细打量着,像是被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睛操了。

不知道老公被他骚晕了没,反正他快要把自己骚晕了。

程嘉腰软得不行,双手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贴在陆昱明的腰腹上,肉乎乎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含住陆昱明腰上的一小块皮肤哼唧:“老公,骚逼流了好多水,馋鸡巴好难受。”

他好像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娇气包。

程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吃鸡巴但是这个姿势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嘴巴够不着。他羞答答地闭上眼,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半硬的肉棒,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撸动,手指轻轻揉搓龟头。

忽然,瘙痒难耐地逼肉被粗砺的舌头舔了一道。

“唔别”程嘉倏忽睁开眼睛,屁股触电般的弹起,大腿根部剧烈战栗。

他吃鸡巴的经验很丰富,被舔逼还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弥漫在腿间的麻痒瞬间猛地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

老公在吃他。

程嘉全身烧得绯红,哆哆嗦嗦把抬起的屁股又慢慢压了下去,双手往后把两瓣肉蚌分得更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颤着声音撒娇:“老公,还要,还要舔。”

下体凝固了许久的血液莫名的开始沸腾,气味和味道都太骚了,陆昱明眸中墨色翻涌,嘴里满是淫液的咸腥味,应该是很脏的,但他诡异的感觉不讨厌。

喉结干渴地滚了滚,陆昱明将嘴里的淫水咽了进去,试着将小小的肉穴整个裹进了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呃啊老公”快感如潮水般地涌上来,屁股控制不住的弹起又落下,程嘉双腿抖得跪不住,腿根几乎坐到了陆昱明脸上,呻吟声愈发甜腻:“好舒服……嗯嗯……”

陆昱明瞳孔黑亮得惊人,双手钳住两侧胯骨,将乱扭的屁股固定住,俊美的脸埋了进去,舌面压在肉蚌上来回舔了一道,把充血肿胀的豆子吃进了嘴里,用舌尖顶得东倒西歪。

“唔……舌头、好厉害……”程嘉眼眶里泛出泪,爽得脊柱都在战栗,再也撑不住,抖着屁股跌坐在陆昱明脸上:“老公、舒服嗯唔”

淫叫声刺激得陆昱明浑身燥热,力道开始失控,舌头压着喂进嘴里的逼肉上上下下地舔,含住阴蒂使劲吮,抵在齿间磨,烫人的舌头用力分开两瓣阴唇朝里挤,插进水汪汪的肉穴里,勾着烂软的逼肉舔吃,把他的逼当成嘴巴亲。

热汗打湿了额发,程嘉小腹发紧抽搐,两条腿直打颤,爽得头皮发麻,逼肉夹着里面的那根舌头不停滋水,耳边全是啧啧吸裹的水声。

室内的空气湿热粘稠,陆昱明血液沸腾,掰开程嘉的腿根,用力到指尖泛白,重重吸了一口肥厚的阴唇,把包着骚肉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猩红的舌头又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剐蹭戳弄收缩震颤的肉壁。

程嘉感觉自己被舔湿透了,在陆昱明嘴巴里化开了,眼前阵阵发白,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哆嗦着喊了出来:“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突然从逼里拔了出来,程嘉一脸茫然,紧接着被掀了下来,双手手腕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举到了头顶,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老公……”程嘉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染上了哭腔,被水雾打湿的眼睛,呆愣地看着上方的人。

“说什么呢?”男人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目光凌厉逼人,眼眶却烧红着,有种莫名的狂热。

“想要高潮。”程嘉脑子被欲望侵蚀得空空洞洞。

“你刚刚说喜欢什么?”陆昱明眉头紧蹙,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掌直接掐住了程嘉下颌,用力摇了摇,逼他回神。

掐着他下颌的力道很大,程嘉被迫回了神又没完全回,微微张着嘴:“喜欢老公。”

嗡——

陆昱明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心跳的速度骤然停了一瞬,紧接着脑子里掀起一道巨浪,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胸膛急促地起伏:“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我爱你。”

耳朵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程嘉蓦地清醒了,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他果然很容易被迷昏头,怎么突然说出口来了,还没有把表白的东西准备好,还没有问老公是不是也喜欢他,手里也没有拿着用来抵抗辱骂的保证书,他还要……

程嘉逃避似地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唇,胸口闷得透不过气,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一睁。

一根硬烫的肉棒凿进了身体里。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池昊牙齿都要咬碎了,以前遇见什么事儿他能颐指气使地让封铄给他出主意,现在遇见事儿只能跪着给他哥说,很丢人,但是没有办法。

“封铄回来了。”池昊膝行几步上前,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哥,我想弄死他。”

还说不是黑社会!程嘉瞪大了眼睛。

“犯法的。”陆昱明安抚地揽住了程嘉的腰,淡声问:“他怎么惹你了?”

池昊眸色沉郁,红到妖异的嘴唇上扬着,脸部肌肉紧绷,显得阴冷又狠辣:“那条贱狗命真硬,在国外死掉不就好了,非得活着回来,身边还跟了个小情人,卿卿我我,真够恶心。”

“别说废话。”陆昱明眉心蹙了蹙:“你看他不顺眼?”

“对!”池昊蓦地红了眼眶,声音里压抑不住委屈:“哥哥,昨天我在宴会上看见他了,三年不见,他不跟我打招呼,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就一直看着他旁边的那个金毛男笑,我真想挖掉他的眼睛。”

陆昱明现在心情很好,对这个弟弟多了一些耐心:“你找王秘书安排,给点教训就行了,不要太过。”

池昊继续争取:“哥哥,那他身边的金毛,我能一起收拾吗?”

“随你的便。”

程嘉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嘴巴逐渐张成了一个0,老公的弟弟很明显是喜欢那个人,这是吃醋嫉妒,太恐怖了吧,这喊打喊杀的爱情。

程嘉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池昊像是被踩了痛脚,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如淬了毒:“我恨不得将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小情人碎尸万段。”

脑回路惊奇!程嘉咽了咽口水:“要不转变思路,试试跟他表白,追求他?”

“怎么可能?”池昊的声音变得尖锐,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眼眶逐渐红了,再出口时带着压抑的哽咽:“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打他,他会伤心的!”

“打他算什么,我还把他丢进了海……”池昊眼底浮上一层层的恨意,又逐渐暗淡下去。

这些年酒和安眠药吃多了,导致记忆里很多事情都模糊起来,他恍然想起,封铄会来到他的身边,是因为小时候他在泳池里救过封铄。

封铄很怕水,他的哥哥经常欺负这个私生子,跟个变态似喜欢欣赏封铄在水里窒息挣扎的模样。

他年少时把封铄从泳池里救了上来,后来又亲手把他推进了海里。

封铄的哥哥去哪里了呢?好像……是植物人了?

看池昊神游天外的模样,陆昱明轻敲了两下茶几:“感情方面的问题,你去咨询王秘书,他很有经验。”

“嗯。”池昊点点头,神情恍惚地出去了。

池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陆昱明立即将坐在一旁的人抱在了腿上。

以为男人又要狂性大发,程嘉紧张地抓住陆昱明胸前的衣服,祈求道:“老公,不做了,逼好痛。”

“嗯,不做,抱一会儿。”陆昱明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一手环肩一手环腰,加重了力道,把他整个人嵌进了怀里。

夕阳映红了天际,落地玻璃窗上,红霞朵朵。

炽热的体温穿过相贴的布料熨帖着皮肤,程嘉很快又昏昏欲睡,想起还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他强撑着喊了一声:“老公。”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回答,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程嘉诈尸般的瞬间从陆昱明怀里弹起。

“老公,你说什么?”程嘉仰着下巴看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他听见喜欢了,好像是幻听,又好像不是。

“……”陆昱明心跳加速,耳根渐渐的红了,连忙错开视线,大手按住程嘉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按回怀里。

程嘉好喜欢斤斤计较,说了喜欢就要逼着他也说,他都用行动表示得够明显了,还要问,答了还不行,还要答第二遍。

第二遍是要他讲一样的话吧,腻歪。

陆昱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再刻意放平声线,营造出漫不经心的味道:“我爱你。”

话说完,耳朵外面似有火烧,一路烧到脸颊都开始烫了起来,陆昱明不自在地盯着天花板上方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突然感觉客厅里好闷,呼吸有点困难。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灌进来,脑子被这句表白撞麻了,程嘉眼睫忽闪了下,脸颊腾地迅速窜红,偏过脑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老公果然是喜欢他的!没有玫瑰花的表白也可以得到回应!

“干嘛不说话?”陆昱明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他也要斤斤计较,程嘉表白的时候他可是有回应的。

“害羞。”程嘉的声音闷闷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怀抱里软得厉害:“老公,想舌吻。”

……

程嘉双腿分开坐在陆昱明的腿上,两人抱在一起,唇舌缠绵,亲得很深,粗重的呼吸交错,啧啧水声从错开的唇缝溢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爸爸!”

!!!程嘉背脊一僵,猛地睁开眼,反应极其迅速地把舌头从陆昱明嘴里拔出来,听见湿润的“啵”声,他羞耻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随后把脑袋按在陆昱明颈间,装死。

他们刚刚亲嘴的时候,他把老公的脸全部挡住了的吧,小轩一定没看见伸出来的舌头吧?!

哒哒起伏的声音由远及近,小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圆滚滚的白雪。

“爸爸,我放学了!”

“去洗手。”陆昱明强装镇定,对小轩说,说完抱着程嘉挪了挪,又对白雪说:“去洗脚。”

“马上就去。”看着趴在新爸爸身上人事不知的爸爸,小轩的五官皱在一起:“爸爸睡了好多天,小轩好担心。”

“不用担心。”陆昱明的回答如前几天那般敷衍,少儿不宜且不想欺骗,理由都懒得编一个。

小轩果然是一个很好哄骗的小朋友,居然没有问他们两在做什么,程嘉放心下来,悄悄把眼睛分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对上了两双圆滚滚的眼睛,小轩和白雪趴在沙发边,支起脑袋看他。

程嘉僵硬地笑了笑:“小轩乖,爸爸没事。”

小轩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板一歪靠在程嘉背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撒娇:“爸爸抱!”

宝宝,爸爸现在的姿势很尴尬啊……程嘉双手撑在陆昱明胸前,想从他身上下来,男人却直接搂着他放在了沙发上,俯身抓起小轩的咯吱窝将他抱在了腿上。

“想要爸爸抱!”小轩抗议,朝程嘉伸手,新爸爸每天只放他进卧室看一会儿爸爸,就把他赶走了。

“坐好。”陆昱明毫不费力地把小轩按回去:“你爸爸很累,抱不动你。”

“好吧。”小轩听话坐好了:“爸爸休息,小轩很乖。”

手软脚软确实抱不动孩子,程嘉伸手牵住小轩两只肉嘟嘟的小手:“爸爸牵着小轩。”

“好!”

“嘉嘉醒啦?”李叔李婶手上提着几大包东西,笑眯眯地进了屋。

“李叔!李婶!”程嘉两眼放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太大,牵扯到腿间肿痛的部位,又跌坐了回去。

陆昱明单手圈住他的腰,大手掐在腰侧揉了起来,凝望着程嘉脸上的笑,目光柔软。

“坐下好好休息。”李婶放下东西急匆匆跑过来,责备地看了陆昱明一眼。

程嘉眉眼弯弯:“李婶,你和李叔你们身体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的。”李婶轻柔地拍了拍程嘉的头顶,爱怜道:“嘉嘉这些年辛苦了。”

“不辛苦的。”程嘉笑着摇了摇头,骄傲地分享他做出的成绩:“李婶,我可厉害了,我开了甜品店!”

“嘉嘉很厉害!”李叔也走了过来:“先去做饭吧,等会再说,嘉嘉饿了吧?你李婶买了许多你喜欢吃的才,还有补品,好好补补。”

其乐融融的吃完饭,程嘉和李叔李婶像以前那样,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聊了很久的天,陆昱明就坐在旁边,怀里抱着小轩,很少说话也一直没离开。

晚上十点,陆昱明给小轩洗完澡后把他扔进儿童房,接着又给程嘉洗澡上药,洗完把吹干头发接了一会儿吻,抱回卧室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刚刚被他扔在儿童房的孩子抱着本故事书,依偎在程嘉怀里,头顶的灯光洒在床上,温暖了整个卧室。

陆昱明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床边:“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小轩刚支起脑袋想反抗,谁知程嘉的反应比小轩还要快,眼神躲闪:“不要,小轩就睡这里。”

刚刚洗澡的时候男人那个部位就直挺挺地戳着他,接吻的时候好几次都把他的腿分开了,今晚要是再挨操,他的小逼真要坏掉了。

陆昱明唇角微勾,程嘉在防他呢,多此一举,虽然阳痿已经好了,他对这些世俗的欲望依旧淡薄,况且程嘉那儿前后都肿了,也不具备发泄淡薄欲望的条件。

“嗯。”陆昱明淡声应了,掀开被子上床,半靠在床头,揽过程嘉的肩膀,把他搂在胸前。

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程嘉很小声地读着故事书上的文字,小轩窝在程嘉怀里,精精有味地看着书上的图画。

陆昱明安静地听着,眼底漾起了笑意,心脏柔软得像天边漂浮的云朵,带着舒爽的温度和湿度,深深浅浅的往四肢蔓延。

他忽然意识到,他也许喜欢阳光柔软的东西,尤其是程嘉这种的,没有丝毫抵抗力。

没过多久,小轩脑袋一歪睡着了。

程嘉刚放下故事书,旁边的人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直到把他的舌头吮到发麻才撤了出来,亲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在脸颊上。

“老公,不、做了。”程嘉双手攥着陆昱明伸手的浴袍,快要变成复读机了,默默夹紧腿。

陆昱明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喘息粗重,在那里亲得又密又急:“不做。”

真的不做吗,都快要把他扒光了……宝宝睡得也太沉了吧,一点反应都没有,程嘉欲哭无泪,逼倒是湿得厉害,他把夹紧的腿分开,自我安慰,没有关系的吧,晚上喝了参汤……

程嘉做好了挨操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男人把两个奶包折腾完就把他睡衣上拉好了。

“睡吧。”

“好的,我睡着了。”程嘉如蒙大赦,火速钻进被窝,把睡着的小团子搂进怀里,闭上眼。他很想做,可是小逼战斗力远远跟不上那根屌啊,他深切的体会到老公阳痿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哀了。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细碎的月光映照在玻璃落地窗上。

陆昱明平复着呼吸,侧过身看着程嘉的睡颜出神。

按照流程,他们互相表白完以后接下来应该谈恋爱了,这看似正常实则不合理,这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他们孩子都三岁了。

算了,如果是社会公序中的正常流程,他没有必要搞特殊。

“嘉嘉。”陆昱明摸索着牵住程嘉的手:“你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谈恋爱。”

程嘉其实根本没睡着,听到这话耳朵忍不住发烫:“是谈恋爱还是做爱啊?”

“别一天到晚想这个。”陆昱明嗔怪地掐了一下他手心的软肉:“只是谈恋爱。”

“谈恋爱要先休息?”

“嗯。”

感觉是一场很需要体力的恋爱,程嘉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猥琐地笑。

接下来的几天陆昱明果然如他说的让程嘉好好休息,除了亲亲抱抱没有别的多余动作,程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他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的那一天,陆昱明就牵着他出门谈恋爱了,说是要约会。

谈恋爱的第一步都是约会的,看看电影,吃吃饭,好浪漫,程嘉满怀期待,小脸通红跟着出去了。

当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程嘉的脸红不起来了,怪不得要让他好好休息,这恋爱应该会谈得很累而且很可怕。

程嘉像条死鱼趴在冲浪板上,双手当船桨随着海水浮浮沉沉,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冲浪板翻过巨浪。

程嘉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岩壁上爬了十分钟几乎没有挪几步,仰头看见他的老公踩着岩壁引体向上、腾挪、跳跃,他蓦地想起刚进门时的宣传语,峭壁上的芭蕾?

当飞机升到4000米高空的时候,程嘉吓得双脚打颤,真的快要哭了。

冲浪,攀岩,跳伞,这一场覆盖海陆空极限运动的恋爱,在太阳落下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程嘉是被陆昱明抱上车的,生理和心理都遭受了巨大创伤,终于知道这人一身的肌肉哪里来的了,可笑,以前还总想跟他比划比划。

陆昱明拧开一瓶矿泉水,给怀里的人喂水,按捺住心底的紧张,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今天恋爱的体验怎么样?”

“非常好,老公,我觉得我已经谈够恋爱了!”程嘉的声音有气无力,谈得好,别谈了。

一天就谈够了?看来程嘉的体验很不错,陆昱明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急不急着结婚?”

不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可以结婚吧,程嘉谨慎回答:“还好吧。”

口是心非,陆昱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戒圈,拎起他的无名指,套了进去。

戴上戒指的第二天,陆昱明便急不可待地带着程嘉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流程全程绿灯,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结婚证就办好了。

程嘉坐在车里,捧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欣赏,脸笑到快变形,欣赏完还不够,又把陆昱明的手拉过来,两人带着戒指的手放在结婚证上,拍了张照片,发送朋友圈。

[照片][照片][照片]我结婚了,有老公咯!

程嘉手指哒哒,美滋滋地回复朋友的祝福,突然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在冒冷气。

“怎么啦?”程嘉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陆昱明聚起的寒气一下就消散了,再次告诫自己,程嘉比他年纪小,很多事考虑不周到,应该多包容些的,他把手机递过去,淡声道:“加我。”

紧接着又补充:“电话号码也要存。”

“哦。”程嘉接过电话后才想起来,他和老公都已经表白结婚了,却还没有互换过微信和电话,好生疏的感觉,为了弥补这种生疏,程嘉把电话和微信在陆昱明的手机里加上后,将备注改成了宝贝老婆。

陆昱明拿回手机,看见上面的备注,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接着点开程嘉的朋友圈,在那条朋友圈下面点了一个赞。

程嘉以为办完结婚证就要回去了,没想到陆昱明又带着他去了当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把他和小轩的户口转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上。

回去的路上程嘉幸福得快晕过去了,紧急撤回了一条朋友圈,拉过陆昱明的手放在户口本和结婚证上,又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重新发送朋友圈。

[图片][图片][图片]我太厉害了吧,才25岁的年纪就有家了,人生真的易如反掌!

陆昱明补上一个赞,放下手机,揽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软软的耳垂。

“嗯……”程嘉轻哼,敏感地一颤,脊柱酥酥麻麻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他的脸红得似滴血,心跳得很快,紧接着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宝贝老婆……”

程嘉找到孤儿院的朋友来甜品店顶替他的工作,将甜品店托付给了他们,并保证每个月带着小轩来一趟c市和他们聚会,然后带着小轩、保险柜,收拾了些衣服就跟着陆昱明回了a市。

他是老公霸宠的小甜妻,老公去哪他就去哪。

王秘书拖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笑得一脸沧桑。

他是陆总的生活助理,自从老板无心工作以后,他就成为了总裁办里最累的那一个,其他几个秘书已经摸鱼很久了。

找到人以后,他还以为老板能立马振作起来,没想到老板似乎沉迷男色,狂性大发把甜品店的老板折腾的出不了门,让他一个生活助理去当收银员。

可算逮到了机会,业务实操方面的问题理应交给秘书部的二助,三助,四助,他赶紧假传圣旨把几个秘书喊过来,在甜品店排班当起了收银。

还没悠闲两天,池昊不知道发什么疯找上了他,聘请他当情感顾问,虽说是收费服务,但这份兼职比他想象的辛苦多了。

刚接手的时候他不知天高地后跟过去看了现场直播。

池昊一言不合就发癫,冲着封铄喊打喊杀,拳打脚踢,突然又神经错乱抱着封铄的腿叫爸爸,被扇了一巴掌还不放手,吓死个人。

王秘书望着两大一小手牵手回家的背影,笑容愈发苍凉,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到自己豪华却冰冷的大平层里,内心无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嫉妒。

回到阔别三年的地方,程嘉有些激动,显然身旁的男人比他还要激动,刚进门就把他扛进了以前他住过的卧室,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带小轩一起。”陆昱明从衣柜里找出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给他穿上后,抱着出了卧室。

“是要去约会吗?”程嘉小心试探。

“不是,跟我家里人吃饭。”

“哦。”程嘉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紧张起来,老公这是要带他见家长,他抓紧了陆昱明的手腕:“老公,我是不是应该打扮帅气一点?”

“不用。”

“好吧。”程嘉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密密麻麻的吻痕,忍不住焦虑:“太突然了,我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程嘉冒出星星眼,吧唧吧唧在陆昱明脖子上亲:“老公好贴心!”

“嗯。”

一个小时后汽车驶进了一座山间别墅,程嘉一进去就捕捉到铺面而来的金钱气息,十分浓郁。

中式风格的建筑,白墙黛瓦,门前由石板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楼台亭榭错落有致,假山上流水潺潺,沿途杨柳依依,青藤慢绕,仿佛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景。

程嘉震惊得合不拢嘴,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陆昱明,在这种环境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老公,你家真有钱。”

陆昱明把抱在怀里的小轩放在地上,直起身睨了他一眼:“你没有看保证书的附件?”

“太厚了,那天我好想睡觉,没有仔细看。”程嘉好奇地左顾右盼。

“哇,这里好漂亮!”小轩展开双臂,兴奋地朝前跑:“小轩好喜欢!”

进了室内,程嘉却只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诺大的客厅里。

程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纸袋,眼睛不自觉地四处张望,确认了屋子里没有别人,眼眶渐渐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公的爸爸妈妈,也没有听李叔李婶提起过。

老公只有一个家人吗?他的爸爸妈妈呢?

“爷爷。”陆昱明低喊了一声。

程嘉下意识跟着出声:“爷爷好。”

“来了?”陆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目光锐利地在程嘉和小轩的脸上扫。

“爸爸,这是谁啊?”小轩扯了扯程嘉的裤腿,好奇地看着前方的老爷爷。

陆昱明拍了拍小轩的脑袋:“叫太爷爷。”

“太爷爷?”小轩的脸上绽放出绚烂笑容,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冲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甜甜地喊:“太爷爷。”

这一刻陆老爷子脸上严肃的表情几乎绷不住。

陆昱明察觉到进了屋子以后程嘉的情绪明显不对,他偏头看了程嘉一眼,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爷爷,这是程嘉给您带的东西。”

“嗯,吃饭吧。”陆老爷子点点头,迈步朝餐厅走,腿上还坠了个笑眯眯的小团子。

几人沉默地吃着饭,而小轩因为新收获了一个太爷爷,处在会有更多人的喜欢的兴奋里,坐在陆老爷子旁边,独自开朗。

“太爷爷,帮小轩夹肉丸子,小轩想吃。”

“太爷爷,小轩给您剥虾。”

……

吃完饭,陆昱明牵着一大一小想离开,却被陆老爷子喊住了:“程嘉,你跟我来一趟。”

陆昱明面色一沉,把程嘉挡在身后:“爷爷,我们回去了。”

“怕我吃了他?”陆老爷子目光冷厉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往书房走。

“老公,我一会儿就回来。”程嘉偷偷抹了一把眼睛,错身跟了上去。

程嘉进了书房,随手关上了门。

陆老爷子在椅子上坐定,眸光冷淡地望着直挺挺立在门口的人:“怎么,来吃一顿饭委屈你了?”

程嘉头埋得很低:“没有,饭很好吃。”

“那你摆脸色给谁看?”

“对不起,爷爷。”程嘉惊慌地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压抑不住哽咽:“我才知道老公没有爸爸妈妈了。”

陆老爷子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相框,眼神迷离恍惚,沉默良久才开口,低沉的语调里掺杂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昱明的父母在他三岁时车祸去世了。”

“他对父母的记忆并不深,可是从那天起,他有了洁癖的毛病。”

“我带他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负面情绪的投射,比如悲伤、压抑、焦虑。”

“他能接受你,我很意外。”

“因为我充满了正能量。”胸腔疼痛压抑,程嘉双手捂住心脏揉,保证道:“我会好好照顾老公的。”

自己都是个孩子,说这种话,陆老爷子冷哼,心情却轻松了不少:“你喜欢昱明什么?”

说起这个程嘉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老公长得帅又有钱对我好!”

“肤浅!”

“不肤浅吧。”程嘉疑惑地歪了歪头。

陆老爷子话到嘴边却未出口,盯着程嘉的脸看了几秒,一个孤儿,最害怕的莫过于贫穷和孤独,因为这种原因喜欢确实不肤浅。

“算了,你走吧。”陆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牛皮纸装好的袋子:“这个拿走。”

“哦。”程嘉擦干脸上的泪痕,往前走到书桌前拿起袋子,看着老人两鬓斑白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老公失去了父母,爷爷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爷爷,我们可以经常过来和你一起吃饭吗?”

“嗯。”陆老爷子低声应了。

打开书房的门,座位上的老人突然喊住了他:“煦珩的名字要改回来,小轩当他的小名吧。”

“好吧。”程嘉想起什么,突然转过头:“爷爷,你劝一下老公吧,我想再生一个,小轩也想要弟弟妹妹,但是老公不同意,说他们家三代单传!真的假的啊?”

“……”

身为豪门小甜妻,程嘉仍然在成为大老板的目标上前进,努力学习宠物美容的知识,新开了一家宠物店。

宠物店就在家附近,步行半个小时就能到,金盆洗手的茂茂也跟着加入了宠物店,刚开业,店里生意不忙,两个人完全周转得开。

小轩在幼儿园入学了,跟新同学相处得很好,还交了好几个好朋友,经常一起来家里玩。

程嘉每天过得很充实,早上送小轩去上学,然后牵着白雪去店里,中午给老公送爱心午餐,下午接回小轩带上白雪一起回家。

生活看似岁月静好实则程嘉负重前行。

老公太黏人,信息电话要求他秒回,程嘉的手机铃声调得跟老年机似的响亮,加班应酬的时候还要他去接,接回来要程嘉亲很久来哄他。

除了黏人更可怕的是精力过剩。

每天早上做,中午做,晚上还要做,明明是老公先扒他衣服,反倒训斥让他别发骚。

程嘉第一次去给陆昱明送爱心午餐的时候,就被拖进休息室弄了一下午,晚上抱着出来的。

耽搁了一下午没去店里,电话快要被茂茂打爆,从此以后,程嘉都把饭送到地下停车场,让陆昱明下来,可能是在外面做更刺激,老公射得会快一点,也不会做起来没完没了。

亲爱的各位宝:

我需要暂时停更一段时间,由于我长期养成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恶习,导致下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疼痛难忍,流血不止,需进行手术。

该手术恢复时间较长,将对我的身心造成强烈冲击,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我恢复成阳光开朗大美女再回来,爱你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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