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夕。
按理来说,作为黑暗组织的代号成员,水泽佑一似乎并不应该期待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尤其是在他连一位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对水泽佑一而言,节日就意味着假期,假期就意味着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供自己摸鱼摆烂。
但是考虑到他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倘若在情人节再编造一些离奇的借口来逃避任务,极有可能在第二天醒来时,面临自己的脑袋被伯莱塔直直指着的后果。
于是,他便默默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大多数人享受情侣之间的温馨与甜蜜的粉红节日里,他必须跟琴酒共同执行一整天的任务。
然而,作为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海王,当他出现在组织基地的酒吧,跟众人随意聊天的时候,他明天的行程似乎成为了大家普遍关注的焦点,频频被人cue到。
“所以,君度,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度过这浪漫的节日了吗?”
是贝尔摩德。
她身姿摇曳,轻巧无声地坐到他身边,脸上挂着一丝暧昧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八卦,贝尔摩德。”
满心满眼都是明天又要上班当社畜的事实,水泽佑一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目光仍在细细描摹着木质吧台的纹理,回答的语调带刺。
“只是不想你在选择的时候犯难,不如我来给你点建议。”贝尔摩德单手撑脸,侧着头冲着旁边俊美的男人笑,嘴唇轻启轻合,“要不要考虑下我,君度?”
“让自己处于险境并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贝尔摩德。”那是闻讯赶来的卡尔瓦多斯,他信步地走来,向贝尔摩德推过去一杯味美思酒,“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选择。”
随着卡尔瓦多斯的闯入,酒吧讨论的焦点不禁开始有所偏移。
这是,黑麦威士忌带着外面风雨的味道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他抬眼扫了一圈,虽然对酒吧里突然降临的安静感到疑惑,但很快就走向了坐在吧台旁的水泽佑一,“大人明天有空吗?”他顿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的邀约加上一定的筹码,“我最近拿到了两张很难得的票,听说是您一直想去的。”
水泽佑一正有一阵没一阵地听着代号成员们交谈发呆呢,突然被黑麦的话拖回现实。扫了一圈身边暗自竖起耳朵偷听的基层人员以及佯装小声聊天的代号成员,他不由得有些无奈,“组织成员什么时候还开始流行起过情人节了?”
“怎么不能,组织成员也是人啊。”基安蒂带着科恩路过,她不失时机地怼了一句。
“那你是明天是要和科恩一起去过情人节吗,基安蒂?”水泽佑一反问。
闻言,基安蒂露出见鬼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们可不是你和黑麦那种关系。”
“那佑一酱是打算跟黑麦一起去看电影,还是打算跟田纳西一起出游呢?”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田纳西怎么在这?他不是前不久被派去神奈川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吗?水泽佑一意外地挑起眉,疑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扭头一看。
原来是模仿了田纳西声音的贝尔摩德。
“……”水泽佑一看向笑得天花乱坠的贝尔摩德,不禁无语,“你就这么闲吗?”闲得慌的话可以去多做点任务。
“不觉得很有趣吗?”贝尔摩德捂着嘴轻笑,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如果黑麦和田纳西都不在你的考虑之列——”
她拖长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少女般的狡黠,“莫非你打算去饮一杯g酒吗?”
……
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泽佑一身上,就连外围基层人员也静了下来,全在明目张胆地偷听组织killer的八卦。
水泽佑一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明天有任务。”
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就连外围基层人员的交谈声也小了不少。水泽佑一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我明天有任务。”
他心想,该不会就他一个人情人节也还要忙于组织的任务吧……
突然他想到了g,这位组织里的“银狼”,出了名的冷酷killer。想来g这样的工作狂估计根本就不会在乎这样的节日,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在情人节里拖上自己一起去完成任务。
“……”贝尔摩德一愣,难得无言以对,然而她很快恢复了笑容,“没想到君度酒那么醉心于组织的任务,哪怕是情人节也不放过。”
水泽佑一呵呵一笑,“g安排的。”
闻言,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说不定他只是想通过任务合理地霸占你一整天时间呢?”
同时,一旁的黑麦威士忌忽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协助执行任务。这样也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享受这一节日。”
水泽佑一犹豫了,有些心动,最终点了点头,“我去问问g。”
所以,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尴尬局面的发生?
水泽佑一一脸生无可恋地闭眼坐在后座,驾驶着这辆车的是昨天自告奋勇提出来帮忙的黑麦,而副驾驶上坐的琴酒——自从他踏入水泽佑一的安全屋,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早早聚集了三个人之后,就一直黑着脸面无表情,周身不断散发着凛冽冷气。
而在后座——
还坐着一个完全不在乎车里愈发冰冷的氛围,一直在缠着他讲话的田纳西。
……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呢?
水泽佑一思维纷飞,记忆回到了今天早上——也就是情人节的早上。
凌晨时分,当水泽佑一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时候,他的额头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突袭——
那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田纳西。
“surprise!”田纳西用他温热的嘴唇贴了贴床上迷迷糊糊的水泽佑一,眼中满是笑意,“情人节快乐!这是今日份的早安吻。”
“嗯……田纳西……?”在确认来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之后,水泽佑一便放松肌肉,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时,困意也开始席卷大脑,“别吵……我还要睡觉……”
接着——
“佑一酱!我可是特意连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诶。”
“那,我们就从一起睡觉开始吧。”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达原定地点,好好等着吧,莱伊。”
“话说,带着跳蛋狙击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千万不要因为太爽而错过扣下扳机的时机啊。”
“如果是莱伊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一边高潮一边把敌人狙死的吧。”
真是骚话一套一套的。
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赤井秀一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全靠这口腔中那块不断释放着寒气的冰块来维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
听着君度酒露骨的言论,赤井秀一仗着对方不在天台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别在这里发癫,君度。”
……
还有一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只要君度酒不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赤井秀一已经被迫习惯了后穴里不断跳动的跳蛋以及那源源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他将自己的心神专注集中在了陪伴自己很久的枪——ail96a1上。
专注达到了顶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他进入了一种近乎冥想的心流状态。
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对着目标人影扣动了扳机,同时——
体内圆滚滚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与之前缓慢的匀速不同,像是发疯似的无规则跳动着。赤井秀一许久以来勉强维持着的快感和理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累积的快感像是达到了极限,即将达到高峰。
墨色的子弹划过夜空,击中了任务目标,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哈……君、君度……”
赤井秀一心知必定是耳麦对面的君度酒搞的鬼,他两条腿微微颤抖,勉力支撑起自己已经快瘫软的身体。背部贴着墙面作为支撑,他失神地望着皎洁的银色月光,就这样在天台上持续地射精。
“是不是已经爽到高潮了?”耳麦里突然传来的君度酒的声音,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讲一些色情露骨的话语。
他一向很擅长搞这种变态的事情。
“真不愧是莱伊啊,哪怕是被跳蛋弄得爽到高潮了居然也能完成狙击任务。”
“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被我肏一边执行狙击任务呢?”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前面是龟头上的腺液混合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股间也被穴里的淫水打湿粘稠一片。
风儿依旧冷静地吹拂,带来了阵阵凉意,赤井秀一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颤抖,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我刚才没有命中目标,那该怎么办?”
对于黑麦威士忌提出的这个假设,耳麦另一端的水泽佑一轻声低笑,“那你就只能进组织的审讯室领罚了。”他的语气轻松,话音一转,“但是,我对你的狙击能力充满信心,莱伊。”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信任?”赤井秀一话中带刺,话语中带着不满。
面对赤井秀一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问,水泽佑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在耳麦那头淡淡地笑了笑,“是的,记得把跳蛋夹紧了,回安全屋的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检查的,莱伊。”
“你不会想知道掉了的后果是什么。”
随后,他留下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
就这样,水泽佑一切断了耳麦,放任带着跳蛋的赤井秀一在外面自行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