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成这样了,g你还想在上面吗?”
水泽佑一往下摸了一把,又向琴酒展示手掌,透明的淫液缓缓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淌。
“……闭嘴!”
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皱着眉,抓着水泽佑一干净的手掌就往身下探去,一把按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示意对方撸动。
“我也还硬着呢,”虽说是在抱怨,但水泽佑一眼角带着笑意,湿热的手掌顺从地包住柱身,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套弄。
“那就麻烦g把我的另一只手舔干净咯。”
趁琴酒因欲望而喘息的空隙,水泽佑一抓住机会,一把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口中。五指巧妙地蜷曲着,轻而易举地卡住了琴酒试图闭合的牙齿,将狭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琴酒的脸颊都不自主地鼓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无力的抵抗中被咸津津的手指捕捉,嘴角也被迫大幅度地撑开,使得他一时间竟没办法清晰地说出任何一句话。
手指灵巧地在琴酒舌头上游走,轻轻拨弄,在口腔内模仿性交似的重复抽动。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舌反复玩弄,指节刮蹭这潮湿的口腔黏膜,直到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水泽佑一。”琴酒的声音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死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水泽佑一不紧不慢地回复,每个字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贝尔摩德?还是伏特加?”
“现在你的命门可在我手上。”水泽佑一话语低沉,他的唇瓣轻贴着琴酒的喉结,那里蕴含着杀手最脆弱的命脉。
他在上面又亲又咬,喉结处的肌肤因他的亲吻和啃噬而变得异常敏感。
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的琴酒,闷哼一声,神经猛地一跳,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水泽佑一的脖子,而后又缓缓松开。
他选择狞笑着握住水泽佑一昂扬的阴茎,手掌逐渐收紧,“我也是。”
“轻点,”水泽佑一倒吸一口冷气,“万一捏废了怎么办?”
他一面和琴酒调情,一面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琴酒的嘴唇因接吻变得柔软、变得红肿才肯罢休。
这恰巧验证了那句古话,即使是再冷酷的男人,嘴唇总是出奇的柔软,水泽佑一一时间竟罕见地有些恍惚。但他的手却依旧稳健,干净的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形,裹着琴酒漂亮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扣了扣不断流水的马眼,想从中榨出琴酒更多性感的喘息。
琴酒那零落的哼声仿佛是最为甜蜜的奖励,让忙碌的水泽佑一更加投入。在交织的呼吸声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如同调弄乐器的音乐家,抚弄的同时还侧着脸用唇舌去舔吻琴酒的耳廓,引出一连串细碎的颤抖。
目睹着对方的眼角因情动而逐渐发红,往常无机质的仿佛结冰般的绿眼睛,此刻像是被欲望的火焰融化了。深邃的绿意在杀手眼里缓缓流动,宛如春日融雪后的溪流,坚硬的冰层被明媚的阳光唤醒。
硕大而饱满的鸡巴斜斜地昂扬着,直直地戳在琴酒紧实的腹肌上,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反复摩擦,没一会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就混合着汗水在上面留下了一片湿滑的痕迹。
“g的腹肌也被我弄脏了……”
趁着琴酒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水泽佑一用舌头卷走对方脸侧的几滴汗水,他挺了挺腰自言自语道。
“那现在总该奖励一下我了吧。”
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在夜空中升起,接替了匆忙下班的太阳,但月光却没有晚霞那么好运,无法透过窗帘的缝隙窥探到房间内部的旖旎。
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温暖而不耀眼,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照亮了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
房间内弥漫着薄荷和雪绒花混合的香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在此时却不失协调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这股香气仿佛具有魔力,不仅是空气,就连记忆几乎都要被它腌制入味。
“啧啧,内裤都湿透了啊,g。”水泽佑一轻巧地挑起内裤边缘的皮筋,目光玩味地注视着那条质地上乘的皮筋从指间滑落,滑过一道几乎隐形的弧度,最后啪地一声,打回琴酒腰间。
水泽佑一的手指隔着被不知名液体浸透了的内裤描绘小穴周围褶皱的形状,食指再带着吸足了水的棉质布料一起顶进窄紧的甬道,微凉的指尖都要被内部的温度给捂热了。
他恶意地对着肉壁一阵捣鼓,“这么能流水,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你准备成年人纸尿裤呢。”
“……先给你自己准备一根磨牙棒吧,”伸手摸了摸后颈存在感鲜明的咬痕,琴酒冷哼一声回应,“省得在这到处咬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而不失锐利的挑衅,“或许,止咬器对你会更合适……?”
“这么狠心吗?我可只标记过你一个人。”一边说着,水泽佑一一边将琴酒身上因吸满了淫汁而显得沉甸甸的黑色内裤一把扯下。
“这时候需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琴酒哈了一声。
“很高兴我能帮上忙。”水泽佑一眨了眨眼,继续他未完的事情。
琴酒湿得几乎不需要润滑,水泽佑一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饥饿的媚肉紧紧咬住,像是饿了好几个星期的恶犬一般。
受体质影响,他的后穴几乎都不需要如何认真地扩张,不过被草草扩张了几下,肠道就被插得松软异常,似乎随时都可以插入。
水泽佑一的呼吸声猛地粗重了起来,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向深处探去,试图找寻能让身下男人为之发狂的敏感点。
但琴酒的敏感点似乎深得出奇,凭借水泽佑一手指的长度竟一时间够不着,他便只能狠心拔出手指,像个十八岁的、青涩的、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急吼吼地直接干了进去。
双腿水泽佑一被轻轻分开,随即稳稳抬到肩上,在琴酒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之前,伴随着“噗叽”的水声,湿软到不住流水的后穴就被粗壮的阴茎破开。
狙击手一向引以为豪的预估能力,这次却似乎遭遇了罕见的失误。水泽佑一的阴茎比琴酒想象中的还要大,或者确切地说,从肠道的反馈来看,其本身还在不断变大。
“哈……”
要不是身体并没有向大脑传达失血的警告和眩晕感,琴酒都忍不住怀疑水泽佑一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如同书籍中记载着,被吸血鬼吸血后的人会出现性欲高涨的特征,此时琴酒被标记后的身体仿佛等候已久。哪怕每道褶皱都被钢铁般滚烫的肉棒撑开碾平,包裹着水泽佑一性器的肠肉仍在不住规律地收缩挤压着,反复吞噬着入侵者的馈赠。
体内的肉棒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继续膨胀,不住变大。琴酒舒服得不住发抖,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间,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深海上遭遇暴风雨洗礼的小船,被情欲的风暴所席卷,即将迷失在浩瀚海洋之中。
对危机的强感知能力让琴酒紧张得连腹肌都绷紧了,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紧紧地缠绕在水泽佑一颈部,像是随时都会释放柔道里的术式将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绞杀。
但肌肉越是绷紧收缩,身下却越是敏感,穴内被塞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几乎都能感应到水泽佑一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在不断跳动,几乎要和自己心脏的跳动重合同步。
若有似无的呻吟像是羽毛轻飘飘地擦过鼻尖,轻轻掠过感官的边缘,勾得水泽佑一心里痒痒。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频率,想要逼出更多甜美的声音,“多叫几声,g,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嗯——”
或许是杀手训练培养出了极致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已经被顶得叫也叫不出来,面对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琴酒只能通过鼻息间断地传出零星的低沉闷哼。
没能吃到甜品,水泽佑一倒也并不气馁,他将琴酒的每一丝微小的反应和呻吟都当作奖励,腰部挺动得愈发激烈,掐着琴酒柔韧的腰肢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炙热的肉棒在肠道里不断破开阻碍,横冲直撞地在琴酒身体里像战车似的冲锋,石子般硬的龟头抵在肠道深处,水泽佑一憋着气换着角度用力研磨,探索着方才手指所不能及的甬道深处。
“嗯啊……”
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点,琴酒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腰杆,手下意识地摸到空无一物的腰间,像是想在床上也掏出枪一般。
他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焦距也难以对齐,眼睛直直地投向映照着暖黄色灯光的白色天花板,嘴唇颤抖,“……水泽佑一!”
一触即离,一击制胜后
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在体内从那一点蔓延。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陆陆续续爬过似的。琴酒的呼吸猛然凌乱起来,喘息声粗重,漂亮的腹肌显得愈发线条分明,莫名的欲念在红色的火焰中被淬炼成金。
可偏偏身上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将炙热似铁的阳具深深地操了进去就停止了动作。
琴酒抬头,试图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然而空气中充斥着水泽佑一信息素的味道。喉结带着新添的咬痕随着琴酒每一次吞咽微妙地滑动,体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团火焰,纵情燃烧,愈燃愈烈,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灼热感。
这份热度似乎是从内部慢慢向外辐射,琴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整个人都在着炙热的环境中逐渐被煅烧。
“要做就做……”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忍不住发出挑衅。
“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水泽佑一的语调温和,如同耐心教导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忠告,然而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极为粗暴,“真是缺乏经验啊,g。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不过没关系,以后就有经验了,”水泽佑一往内一顶,一时间他冲撞的动作堪称粗暴,带着被小瞧的怒火,他恨恨地说,“今晚就干死你!”
……
“啪啪啪!”白花花的臀部被耻骨凶狠地拍打,两侧的睾丸都想要挤进臀缝去分一杯羹。
水泽佑一向来是懂得张弛有度的,埋在琴酒体内的肉棒一寸一寸地顶进更深处,稍稍抽出休息了一下,又恶狠狠地、带着浓烈侵略意味地捣了进去。
肠道自动分泌出的淫液被肉棒强行顶出,一部分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另一部分混合着汗水在高频率的交合中被搅打成白沫。
每一次拔出,肠道内的媚肉都依依不舍地挽留,爽得水泽佑一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他喘着气慨叹,“哈……不愧是g……夹得好紧……”
“先定个小目标怎么样……”水泽佑一断断续续地说,“先把你的生殖腔给干透。”
“……”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地顶弄着琴酒深藏在腿心的敏感点,下身被撞得又酸又麻,像是灵魂都要被撞碎一般。
琴酒在无尽的操弄中失去平衡,整个人被不由自主地推到前方,最终他的头部撞上了水泽佑一预先放置在墙壁前的、作为缓冲的手掌。
他张着嘴,被一次又高过一次的快感逼得直不起腰,大脑混沌得像是拌入了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嘴唇无意识地抖了抖,这才出了声,“什么……?”
话语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嘶哑,仿佛几个月没喝过一口水似的。
“生殖腔,”水泽佑一此时显得极有耐心,像是位教导生理课的老师似的,逮着穴心深处猛地一顶,“就是……”
剩下的话语,琴酒已经听不清了,排山倒海的快感气势汹汹,冲碎了脑里的全部思绪。后庭剧烈收缩,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像失禁般射了出来。
他这一射,水泽佑一只觉得肉棒被绞得越发离开,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扩散。他哑着声,也不愿认输,一口咬上了在他面前晃了很久的殷红乳尖,逮着琴酒失神的瞬间直接肏开了生殖腔的小口,“你在听我说话吗……哈啊……”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的注意力就被狭窄神秘的生殖腔彻底吸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琴酒是后天被转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生殖腔出人意料的小,仅能容纳水泽佑一龟头进出,水泽佑一都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这个神秘空间操烂。
“……不……嗯哈……”
被硬生生操开生殖腔的痛苦与高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琴酒的眉毛皱在一起,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沉溺在甘美的快乐之中。
水泽佑一也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液体在琴酒的睫毛根部孕育,沿着细长睫毛的曲线滑落,最后在睫毛尖端徘徊,犹豫不决。水泽佑一捕捉到液滴自由坠落的那一霎那,他轻巧地前倾,用舌尖精准捕捉摇摇欲坠的液滴,主动舔去。
水泽佑一胡乱地亲吻琴酒整张脸,从紧缩的眉心到棱角分明的下颚,从深邃的眼眶到柔软的唇瓣,他用舌头细致地探索,仿佛要让琴酒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操进去了……g的生殖腔好紧啊……”
几乎是毫不犹豫,水泽佑一也没有给琴酒任何时间去适应,他身为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持续进攻那片未经人事的狭窄领域。这股本能激励着他步步深入,在巢穴的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烙印。
深深插入生殖腔的阴茎骤然开始膨胀,成结胀大卡住入口,水泽佑一只觉得自己仿佛漂浮于云端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由于够不着琴酒颈后的腺体,水泽佑一将欲望宣泄在对方锁骨,一口咬紧,选择在肩膀上发泄自己的本能。
随着成结的完成,不用再担心猎物逃跑,他毫无保留地释放,尽情地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后穴被撑得前所未有的满,琴酒一把抓住水泽佑一,瞪着对方质问。
但他根本就听不清水泽佑一的解释,生殖腔被慢慢灌满,过度的快感冲昏了他清明的头脑,又爽又撑又痒。
琴酒毫无后退的余地,双腿被架在水泽佑一宽厚的肩上动都动不了,生殖腔也被死死卡住,只能让难以抗拒的愉悦感将自己淹没。
alpha的成结过程漫长而充满激情,等到两人都从那无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琴酒的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
“你是狗么?”
“……你是狗么?”
琴酒肯定没意识到,他那句自认为充满威胁意味的、凶狠的、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语,当它从他那异常沙哑的喉咙中流出的时候,却莫名地带上了一丝性感。
不过,琴酒能提出这一问题也是情有可原的,水泽佑一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已知,alpha的成结行为与犬类的某些行为确实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相似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再知,考虑到水泽佑一现在口腔里还黏黏糊糊的,泛着一股隐约的血腥味,不难推测出琴酒刚刚估计被他咬得挺惨的。
因此,尽管被比喻成狗,水泽佑一也并不感到愤怒,他深知自己身为人类而并非是犬科动物。
但这并不意味着水泽佑一会在言语上不加以反击——毕竟,水泽家的家训就是在任何领域都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即使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谁在被狗操?”水泽佑一反问。
琴酒:……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着琴酒哑口无言,一时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的样子,水泽佑一靠在琴酒身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水泽佑一过于天赋异禀,他们温存的时光总显得格外短暂。
“水泽佑一!”
面对琴酒的怒目而视,水泽佑一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挺腰将埋在后穴里的、开始逐渐变大的鸡巴顶到更深处。
“怎么了?”他这样轻声问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蔓延着高山雪地的气息,宛若置身于覆盖着积雪的地带,但又不显得过于冰凉刺骨。
伴随着信息素的逐渐浓郁,硬挺的阴茎如海绵般不断吸水变大,贲张的青筋不断顶开层层叠叠的、绞紧了的媚肉,将吞咽了白浊的肠道插得又绵又软。穴口周围汁水四溅。
“我要去浴室,”潮红的色泽逐渐在白皙的脸颊上蔓延,琴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你就不能把东西清理干净再继续吗?”
“有什么区别么?反正都是要被弄脏的,”水泽佑一怪声怪气地回答,他扣住琴酒瘫软了的腰部,看着琴酒湿润的眼眸,用力深挺,“明明g你也很享受吧……”
“唔……”
很快,琴酒就被带回那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漩涡之中,水泽佑一在他身上毫不怜惜地继续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像是想把他就此钉在床上一般。
水泽佑一沉浸在鸡巴被肠肉包裹的绝顶快感之中,肉棒急切地在柔软且敏感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红艳艳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了出来,那熟透了的色泽和里面的温度一样让人心驰神往,销魂不已。
理智在大火中缓缓褪色,逐渐被激情的高温所蒸腾。
尝到了快感甜头的杀手先生向来不会在这一方面苛待自己,他很快就没空计较干净与不干净、又或者是谁上谁下之类的问题了。
fps玩家特有的小头控制大头,即使是对于琴酒这样冷酷的狙击手,这一点也依旧适用。
“快点……”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水泽佑一缓慢的动作,像是位不通水性的、被塞壬引诱的水手,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他在汹涌的海水中挣扎着前进,却依旧渴望继续潜入,一步一步走进深不见底的海洋,深入探索未知深处的奥妙。
“怎么翻白眼了g,是被谁玩成这样的?你喜欢这样是吗?”
水泽佑一又重又急地捣干着,他想要继续欣赏琴酒之前被内射到失神的淫态。
随着每一次喘息,汗水一路顺着下巴的轮廓滑落,一滴一滴地洒到琴酒身上,他身下热烫的穴肉像是能被轻易融化的烛膏,带来温暖而非灼烫的感觉。
虎牙轻轻发痒,alpha的本能不断驱使着水泽佑一去噬咬、去标记、去进攻。这个姿势一时间竟让水泽佑一陷入两难的困境之中——他既想去咬琴酒后颈的腺体,又不愿错过琴酒沉溺在欢愉中的细微表情变化,于是他只能恨恨地转而咬上那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殷红乳尖。
“!”琴酒吃痛而发出一声闷哼声,他沉默着直接拉过水泽佑一,决定用吻制止水泽佑一到处咬人的习惯。
水泽佑一确实因为这一吻暂时安分了下来,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去折磨琴酒饱受折磨的乳尖了。
随即,他反手就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且将无处释放的能量全然地倾泻了出去。
他舔了舔尖利的虎牙,冲琴酒笑,“g,我好像被你诱导发情了。”
“……那又如何?”琴酒淡淡回应。
“所以……你准备好请几天假了吗?”水泽佑一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连窗帘也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烈焰般的照射,室内的氛围仿佛也被这无孔不入的光线所点燃。
中场休息时间,水泽佑一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大方方地袒着油光闪亮的鸡巴,在那给琴酒灌水。
考虑到琴酒之前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总得给他补补,万一在床上因脱水而昏迷过去了,以琴酒的性子说不定就又要对水泽佑一发出伯莱塔警告了。
就在水泽佑一摩拳擦掌地准备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活塞运动的时候,琴酒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意外的电话中断了即将的激情。
“那个……大哥,”通过扬声器传来,伏特加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干涩,听起来像是在车里被炎热的阳光给晒晕了,“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这话里带着些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意味,水泽佑一窸窸窣窣地蹭了过来,轻声做出了犀利的评价,并且荣获琴酒冷冷一瞟。
“什么?”另一端的伏特加似乎察觉到了异动,带着疑问发生询问。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那是君度的声音?”
“是的。”琴酒坦然承认,随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伏特加所说的任务身上。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地与伏特加交谈,不满被忽视的水泽佑一悄悄伸出手指,罪恶之手的目标直指琴酒身后红艳艳的穴眼,他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一击致命。
这显然是一场突然袭击。
水泽佑一的手掌刚捧过盛满冰块的水杯,手指因此而显得分外冰凉,冷冰冰的指节蜷曲着,旋转着顶开自动收紧吸附过来的滚烫嫩肉。
与其说琴酒是个极具天赋的狙击手,倒不如称赞他身后的肉穴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不过是肏了一晚上,就从紧致异常的处子穴变成了这样一能吸能吮的成熟骚穴。
水泽佑一只是在心里暗自赞叹,指节不住地逗弄深处的敏感凸起,但是只是轻柔地按摩,手法并不算粗暴。
这一动作效果显着,琴酒认真的话语戛然而止,气息也难以维稳,语调却陡然飙升,尾音在一瞬间升高。
作为代价,水泽佑一再次收获了琴酒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但是对于水泽佑一来说,这样的目光早已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
他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暗示琴酒保持沉默,又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得意洋洋地用唇语传达信息:
g,你也不想让伏特加听见吧。
然而,琴酒对水泽佑一这番小动作没有给予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水泽佑一企图再次出击的时候,直接欺身骑了上去。
哪怕已经被肏了一整个晚上,在笔直的阴茎直直地捅开穴肉时,琴酒也难免眼前一白,带着轻微的喘息,他皱着眉命令,“……别动。”
还没等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伏特加继续下达指令,或许是急促的喘息声让电话那头的伏特加察觉到了异样,伏特加的语气突然磕磕绊绊起来,甚至夹杂着一丝惊慌,“啊,啊,打扰了大哥,失礼了!”
随后,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啊,嗯?”水泽佑一绷紧腹肌往上猛地一顶,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太、太深了……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得极深,滚烫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穴心,无边无际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大脑,使得琴酒大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两片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
“嗯啊……不……”
浑黑如鸦羽般的睫毛不住地抖动,他跨坐着停下来缓了好一会,直到瘙痒的感觉从身后逐渐蔓延到心里,这才忍不住主动骑在上面扭了起来。
浑圆饱满的臀部胡乱地蹭着水泽佑一两边的精囊,掀起一阵阵肉色的波浪,很难想象平日里包裹在黑色风衣下的冷酷杀手居然有这样淫荡的肥臀。
琴酒的臀肉被黑色的耻毛刺得发红,分明已经坐得极深了,但他却还是贪心地、情不自禁地往深处去坐,想让粗硬的鸡巴再次捅进窄小的生殖腔中,体验之前仿佛连灵魂都能为之颤动的快感,但琴酒却始终不得章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嗑生磕死的嘴脸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水泽佑一在心里推测,这可能是对于琴酒居然不是而有些幻灭吧。
“伏特加,你怎么看?话说像我们这种黑暗组织,竟然还坚持以老带新的传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水泽佑一不满地抱怨,“果然就应该让新人直面森林法则,深刻感受一下社会的黑暗才对……”
水泽佑一的眉毛没精打采地茸搭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得毫无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已经感到厌倦。
伏特加暗自腹诽,如果新人因为不懂事而轻易暴露了组织内幕,最后还不是要他们这些老成员来收拾烂摊子。当然了,收拾指的是把不识相的新人和有关人员全解决了。
考虑到君度记仇的性格和总是在奇怪的时刻展现出来的超凡的记忆力,伏特加并不想触发不必要的争执,于是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毕竟是boss的命令。”
“好吧,又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沉寂了会,又幽幽开口,“这次g去美国也是奉boss的命令,难道说组织又打算对fbi下手?这次是什么,超级跑酷还是潜伏:杀完?”
别把这种任务说得好像是一场游戏似的啊喂,伏特加扶方向盘的手一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了。但幸运的是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他沉着声音继续,“前面的公寓就是你们集合的地点,那三名新人就在里面,有关新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你应该检查过邮箱了吧?”伏特加顿了顿,想起水泽佑一惯常搞消失的习性,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啊,没有。”水泽佑一摆摆手,潇洒地起身,“算了了,让我享受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吧。看看能开出几张ssr,总不会都是r卡吧。”
自从琴酒掌握日本执行组的大权后,后勤部批给执行组的资金明显充裕了不少。这不,如今就连带新人的这种任务,后勤部也毫不吝啬,大手一挥地批下了一栋两层小公寓,用于成员住宿。
与前几周处处受朗姆桎梏的处境相比,现在的环境可是滋润太多了,水泽佑一一时间有些感慨。手中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水泽佑一轻轻推开公寓的白门。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水泽佑一走入室内,简单的设施和极简的设计风格迎面扑来。看得出来后勤部虽然慷慨地批下了一栋公寓的预算,但内地里还是难掩葛朗台本质,能省则省。
客厅里,三位新人三分天下,一人各占据着一张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两位新人正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枪支,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像是展示军火库似的,身侧堆放的枪支越摆越多。另一位金发新人则是笑眯眯地捣鼓着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哟,三位新人里面居然有两位都是老熟人。水泽佑一在心里不禁吹了个口哨,这世界还真是小。
水泽佑一对诸星大的出现并不意外,毕竟对方刚一通过考核就热情地发来短信向他汇报自己的新代号了,不知为何,总给水泽佑一一种狗狗从外界叼来骨头,然后自豪地在主人面前展示、渴望得到主人的认可的即视感。
但另一位……确实是有些出乎水泽佑一的意料了。尽管距离他们上次一夜春宵已经间隔了两三天了,但水泽佑一对那一天的记忆却仍历历在目。
谁能不爱黑皮大奶呢?
面对着金发新人那明显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双眼,水泽佑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倚在墙边,屈起指节敲了敲墙壁,用轻松的语调打破沉默:“嗨~怎么大家都在客厅里呆着,是等我很久了嘛?”
黑发的诸星大率先做出行动,他立刻站起身回应,语气中充满惊喜,“并没有很久,原来是君度大人您来带我们,”他说,“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幼驯染与自己居然卧底在同一组织里这件事,苏格兰·卧底状态·aka诸伏景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侧两位同期威士忌对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态度。
暂且不提零这幅见了鬼般、咬牙切齿的表情,从刚刚短短的相处来看,黑麦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诸伏景光试图从肚子里搜刮一个适合描述这位同事的词语。
诸伏景光的脑子转得飞快,属于卧底的职业直觉告诉他,黑麦与君度酒之间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机遇,或是风险。
暗地里下定了决心,他不紧不慢地将狙击枪拼好放在一旁,而后从容起身,“并没有很久,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他故意稍作停顿,继续试探性发问,“我是苏格兰,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度大人吧。”他的语气坚定且充满自信。
“叫我君度或者水泽佑一就好。”
“这位就是情报组的波本吧,是对我有意见吗?怎么这么震惊,”水泽佑一戏谑地点了点三人之中唯一一位金发的神游人士,眼看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掉到腿间了似的,“不过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黑麦威士忌、苏格兰:?
何意啊?
被点名了的波本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前辈。”
……
原来正常的组织新人都那么狂妄的嘛,黑麦威士忌的目光在波本耀眼的金发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停留,这位前搜查官·现卧底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自己所走的沉默寡言小情人路线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
“金发黑皮的大众脸?”水泽佑一咀嚼了一下波本给出的答复,似笑非笑地重复。
“话说……我看前辈也觉得很眼熟呢,感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波本回应。
“说不定是在哪天夜店里见过呢,感觉波本就很适合去夜店里穿低腰牛仔裤带着亮闪闪的项链在上面辣舞。”看着波本的臭脸逐渐变黑,水泽佑一见好就收。
他拍了拍手转移了话题,“好了各位,就让我们省去多余的自我介绍环节吧,相信在我抵达前你们已经对彼此有过一定的了解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团队只有实践才能增进感情和默契,现在你们手机上应该已经收到一条短信了,打开看看吧,可以念出声。”
“刺杀……?”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声,看着短信里一长条任务信息,苏格兰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总有种刚上班就被迫通宵做任务的即视感,原来这就是黑暗组织的人人均秃头的原因之一嘛。
趁着三人因为突如其来的任务重负而茫然石化的间隙,水泽佑一一个箭步走上楼梯,头也不回地冲楼下的三个人摆了摆手,话语中充满了轻松和鼓励,“要好好合作啊,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便当。加油啊,新人们,这是前辈给你们的信任。”
这信任给你你要不要啊!威士忌新人组崩溃。
总觉得这不是前辈的信任,这些不会都是前辈拖欠下来、不想完成的任务,然后正好攒着丢给他们的吧。
静谧的夜晚应该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熬夜,然后美美入睡。
水泽佑一躺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皮沉重,将睡欲睡。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投入梦乡时,房门突然响起敲击声。
是莱伊。他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换洗衣服,看上去既无奈又尴尬。
水泽佑一扬起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莱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莱伊略显局促地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衣领微微松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外面浴室的水管好像坏了,今晚我能借用一下您房间的浴室吗?”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夕。
按理来说,作为黑暗组织的代号成员,水泽佑一似乎并不应该期待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尤其是在他连一位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对水泽佑一而言,节日就意味着假期,假期就意味着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供自己摸鱼摆烂。
但是考虑到他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倘若在情人节再编造一些离奇的借口来逃避任务,极有可能在第二天醒来时,面临自己的脑袋被伯莱塔直直指着的后果。
于是,他便默默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大多数人享受情侣之间的温馨与甜蜜的粉红节日里,他必须跟琴酒共同执行一整天的任务。
然而,作为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海王,当他出现在组织基地的酒吧,跟众人随意聊天的时候,他明天的行程似乎成为了大家普遍关注的焦点,频频被人cue到。
“所以,君度,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度过这浪漫的节日了吗?”
是贝尔摩德。
她身姿摇曳,轻巧无声地坐到他身边,脸上挂着一丝暧昧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八卦,贝尔摩德。”
满心满眼都是明天又要上班当社畜的事实,水泽佑一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目光仍在细细描摹着木质吧台的纹理,回答的语调带刺。
“只是不想你在选择的时候犯难,不如我来给你点建议。”贝尔摩德单手撑脸,侧着头冲着旁边俊美的男人笑,嘴唇轻启轻合,“要不要考虑下我,君度?”
“让自己处于险境并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贝尔摩德。”那是闻讯赶来的卡尔瓦多斯,他信步地走来,向贝尔摩德推过去一杯味美思酒,“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选择。”
随着卡尔瓦多斯的闯入,酒吧讨论的焦点不禁开始有所偏移。
这是,黑麦威士忌带着外面风雨的味道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他抬眼扫了一圈,虽然对酒吧里突然降临的安静感到疑惑,但很快就走向了坐在吧台旁的水泽佑一,“大人明天有空吗?”他顿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的邀约加上一定的筹码,“我最近拿到了两张很难得的票,听说是您一直想去的。”
水泽佑一正有一阵没一阵地听着代号成员们交谈发呆呢,突然被黑麦的话拖回现实。扫了一圈身边暗自竖起耳朵偷听的基层人员以及佯装小声聊天的代号成员,他不由得有些无奈,“组织成员什么时候还开始流行起过情人节了?”
“怎么不能,组织成员也是人啊。”基安蒂带着科恩路过,她不失时机地怼了一句。
“那你是明天是要和科恩一起去过情人节吗,基安蒂?”水泽佑一反问。
闻言,基安蒂露出见鬼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们可不是你和黑麦那种关系。”
“那佑一酱是打算跟黑麦一起去看电影,还是打算跟田纳西一起出游呢?”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田纳西怎么在这?他不是前不久被派去神奈川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吗?水泽佑一意外地挑起眉,疑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扭头一看。
原来是模仿了田纳西声音的贝尔摩德。
“……”水泽佑一看向笑得天花乱坠的贝尔摩德,不禁无语,“你就这么闲吗?”闲得慌的话可以去多做点任务。
“不觉得很有趣吗?”贝尔摩德捂着嘴轻笑,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如果黑麦和田纳西都不在你的考虑之列——”
她拖长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少女般的狡黠,“莫非你打算去饮一杯g酒吗?”
……
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泽佑一身上,就连外围基层人员也静了下来,全在明目张胆地偷听组织killer的八卦。
水泽佑一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明天有任务。”
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就连外围基层人员的交谈声也小了不少。水泽佑一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我明天有任务。”
他心想,该不会就他一个人情人节也还要忙于组织的任务吧……
突然他想到了g,这位组织里的“银狼”,出了名的冷酷killer。想来g这样的工作狂估计根本就不会在乎这样的节日,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在情人节里拖上自己一起去完成任务。
“……”贝尔摩德一愣,难得无言以对,然而她很快恢复了笑容,“没想到君度酒那么醉心于组织的任务,哪怕是情人节也不放过。”
水泽佑一呵呵一笑,“g安排的。”
闻言,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说不定他只是想通过任务合理地霸占你一整天时间呢?”
同时,一旁的黑麦威士忌忽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协助执行任务。这样也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享受这一节日。”
水泽佑一犹豫了,有些心动,最终点了点头,“我去问问g。”
所以,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尴尬局面的发生?
水泽佑一一脸生无可恋地闭眼坐在后座,驾驶着这辆车的是昨天自告奋勇提出来帮忙的黑麦,而副驾驶上坐的琴酒——自从他踏入水泽佑一的安全屋,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早早聚集了三个人之后,就一直黑着脸面无表情,周身不断散发着凛冽冷气。
而在后座——
还坐着一个完全不在乎车里愈发冰冷的氛围,一直在缠着他讲话的田纳西。
……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呢?
水泽佑一思维纷飞,记忆回到了今天早上——也就是情人节的早上。
凌晨时分,当水泽佑一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时候,他的额头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突袭——
那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田纳西。
“surprise!”田纳西用他温热的嘴唇贴了贴床上迷迷糊糊的水泽佑一,眼中满是笑意,“情人节快乐!这是今日份的早安吻。”
“嗯……田纳西……?”在确认来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之后,水泽佑一便放松肌肉,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时,困意也开始席卷大脑,“别吵……我还要睡觉……”
接着——
“佑一酱!我可是特意连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诶。”
“那,我们就从一起睡觉开始吧。”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达原定地点,好好等着吧,莱伊。”
“话说,带着跳蛋狙击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千万不要因为太爽而错过扣下扳机的时机啊。”
“如果是莱伊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一边高潮一边把敌人狙死的吧。”
真是骚话一套一套的。
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赤井秀一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全靠这口腔中那块不断释放着寒气的冰块来维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
听着君度酒露骨的言论,赤井秀一仗着对方不在天台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别在这里发癫,君度。”
……
还有一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只要君度酒不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赤井秀一已经被迫习惯了后穴里不断跳动的跳蛋以及那源源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他将自己的心神专注集中在了陪伴自己很久的枪——ail96a1上。
专注达到了顶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他进入了一种近乎冥想的心流状态。
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对着目标人影扣动了扳机,同时——
体内圆滚滚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与之前缓慢的匀速不同,像是发疯似的无规则跳动着。赤井秀一许久以来勉强维持着的快感和理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累积的快感像是达到了极限,即将达到高峰。
墨色的子弹划过夜空,击中了任务目标,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哈……君、君度……”
赤井秀一心知必定是耳麦对面的君度酒搞的鬼,他两条腿微微颤抖,勉力支撑起自己已经快瘫软的身体。背部贴着墙面作为支撑,他失神地望着皎洁的银色月光,就这样在天台上持续地射精。
“是不是已经爽到高潮了?”耳麦里突然传来的君度酒的声音,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讲一些色情露骨的话语。
他一向很擅长搞这种变态的事情。
“真不愧是莱伊啊,哪怕是被跳蛋弄得爽到高潮了居然也能完成狙击任务。”
“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被我肏一边执行狙击任务呢?”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前面是龟头上的腺液混合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股间也被穴里的淫水打湿粘稠一片。
风儿依旧冷静地吹拂,带来了阵阵凉意,赤井秀一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颤抖,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我刚才没有命中目标,那该怎么办?”
对于黑麦威士忌提出的这个假设,耳麦另一端的水泽佑一轻声低笑,“那你就只能进组织的审讯室领罚了。”他的语气轻松,话音一转,“但是,我对你的狙击能力充满信心,莱伊。”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信任?”赤井秀一话中带刺,话语中带着不满。
面对赤井秀一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问,水泽佑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在耳麦那头淡淡地笑了笑,“是的,记得把跳蛋夹紧了,回安全屋的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检查的,莱伊。”
“你不会想知道掉了的后果是什么。”
随后,他留下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
就这样,水泽佑一切断了耳麦,放任带着跳蛋的赤井秀一在外面自行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