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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水泽佑一:兄弟你好香/腿交【琴酒】(1 / 1)

“我也没料到你居然那么饥不择食,直接在仓库里干起来了。”

这句话犀利且直接,把水泽佑一心里难得的羞耻心也给钩出来了。

……

只有一点点心虚,但不多。

想到是诸星大一言不合直接扒他裤子的时候,那种难言的心虚随之消散,水泽佑一又理直气壮起来,他没好气地反击,“也没命令你盯着看不是吗?”

水泽佑一轻抚诸星大的柔软黑发,宽慰对方依旧紧绷如弦的身体。

当他的目光从g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眸转向诸星大,再次与那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时,水泽佑一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诸星大之前所提及的“替身”风波之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是谁。

“所以……你之前说的是g?”水泽佑一喃喃自语,表情费解,“我之前确实有邀请他调酒过。但不至于……喂!”

胯下的诸星大像是瞅准了时机蓄力报复,又亦是憋着气想让水泽佑一在“白月光”面前出丑,他猛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让肉棒进得更深,直直地顶进自己狭窄的喉管中。

双手时不时按揉着阴茎根部,口腔吞吐着,吮吸着,像是要把精囊里的精液给统统榨了出来似的。

如此循环往复。

“嘶!”水泽佑一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狠狠地吮吸着,脸上的轻松写意被波波快感打破,一波比一波更快,像是汹涌的海浪一往无前地拍打着暗黑的礁石,两边的睾丸也硬如石子。

“慢、慢点……”

眼前白光闪过,水泽佑一直接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射了出来。

而赤井秀一,他一面迎接着一股股腥气的精液,缓缓吞咽入腹,一面掀开眼皮看了眼那位“正版”,像是对“替身”言论的回击,也像是在挑衅。

“你们还真当我不存在啊。”

烦躁油然而生,琴酒磨了磨牙,只觉得掏枪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阴渗渗地开口,枪火调转,“回到你应该呆的地方,诸星大。”

“所以,你特意把诸星大从我身边支走,总归得对我负责吧,g。”

坐视g用合理的理由支开诸星大,水泽佑一双手抱胸,挑眉调侃。

“负责把你的这一条腿给打断吗?”枪口挪转,对准了水泽佑一的裆部,琴酒意味深长地说,“你是真不怕我开枪啊,水泽佑一。”

“你想开枪就开呗,g。”水泽佑一眼皮子都不带多动一下的,他伸手拉住g的手,让枪口缓慢地磨蹭着自己再度昂扬起来的阴茎。

冰冷的金属和之前享受的温热的口腔形成鲜明对比,水泽佑一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他顶了顶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身前的男人,“帮我?”言语中透露着不可拒绝的成分

“你好大的胆子,水泽佑一。”无机质的绿眼睛闪动着,它的主人眯起眼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他却没有对水泽佑一的动作做出排斥的反应。

他也就只能在嘴上逞逞威风了。

“那我把诸星大……”再叫回来?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发出一声闷哼。

枪管被主人恶意地往下按压,挤压着勃起的阴茎,阴茎顶部的腺液润得伯莱塔的枪口水润,像是闪着亮光。

“温柔点,g。”水泽佑一抱怨。

手扣着银发男子的后颈,水泽佑一闻到了愈发明显的薄荷味,以及男人身上一直萦绕着的硝烟和香烟味。

推着后脑往自己唇边压,唇齿相依。

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体温偏低的唇瓣,舌尖描摹着牙齿的形状,像是在礼貌地按门铃,让大门为自己开放。

他将舌尖探到琴酒上颚,不断撩动舔弄,截住对方反抗的舌头,在口腔中不断搅动,抵死缠绵。

随着两人的情动,亲吻愈加凶狠起来,牙与牙碰撞着,嘴角也被撞破,口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品尝着这新鲜的铁锈味道,两人却更加兴奋起来,像是两匹凶狠的饿狼争斗着仅有的晚餐。

“你好香啊,g。”

身体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飒爽的薄荷香里带着淡淡的烟味,薄荷的清新轻易地冲破了烟草的深邃沉郁,使得后者不再厚重,形成一种极有质感的香气,令人着迷。

高挺的鼻尖顶在琴酒后颈,水泽佑一的呼吸温热而湿润,如同春日的阳光覆盖在薄薄的冰面上,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薄如蝉翼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淡淡的红晕。

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

水泽佑一抵着琴酒后颈,像是吸猫似的,不自觉地深深吸了口气,一直纠缠着他的头痛感也随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冲动。

他的牙尖隐隐作痒,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仿佛是沉睡了数百年、刚从棺材中苏醒的吸血鬼般,想要一口咬上这白皙细腻的后颈。这股冲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目光像是被下了咒,无法从眼前的白色中移开。

舌尖轻轻舔过尖利的虎牙,他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仅仅只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用沾染着自己味道的唾沫覆盖。

“水泽佑一!”

人体的脆弱之处被温热而轻柔的触感覆盖,琴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后颈不知为何变得敏感至极,仿佛空气的每一丝流动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那种被唾液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发丝被唾沫细腻地黏在肌肤,像是落入了被精心编织好的蛛网中,难以挣脱,只能再度掏出枪,似是威胁,似是求救地对准水泽佑一。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水泽佑一疯狂的笑容。

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角度,水泽佑一眼神兴奋,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琴酒持枪的左手,将其引导至自己的背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后心。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轻啃琴酒薄薄的耳垂,像是危险的低语,“那就开枪吧,从这里开枪,你说子弹会不会穿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

伴随着“砰”的一声,琴酒的瞳孔骤然缩紧,尽管心里明白枪管里空无一物,他的声音,“小疯子。”

“别以为我分不清,”水泽佑一埋在对方脖颈里低低地笑了,他的话语透过肌肤,沿着骨骼直达琴酒耳际,“刚才那个子弹上膛的声音,是空仓时的响声。真有子弹上膛时,声音实际上会更加清脆。”

但这种声响的差别微乎其微,几乎无人能分辨出来。那更像是对命运的赌博,一旦判断失误,迎来的便是死亡的命运。

“别再想那些小事了,g。”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的怒意,他试图转移话题,“不如来想想这个。”

“这可是大事。”

他顶了顶胯,示意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又兴奋起来的阴茎上。或许是怕琴酒装聋作哑,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插到对方大腿腿缝之间,让对方通过触觉来感受自己的欲望。

粗热的柱状物哪怕隔着一层衣物也显得格外明显,琴酒下意识地绷紧了站立的双腿,但却让水泽佑一更加兴奋。

“敢弄到裤子上你就死定了,水泽佑一。”他咬着牙,语气冷酷地发出了严厉的警告。然而,他微红的耳尖和早已不慎从手中滑落至地的伯莱塔,却一点也无法为这一威胁增色。

“你说得太晚了,黑泽阵。”水泽佑一眯着眼睛,沉醉于这比手淫要爽上好几十倍的快感之中。

硬到快爆炸的柱身被柔软的大腿肉按摩,水泽佑一晃动胯部顶了顶,故意让龟头上的淫液沾湿琴酒的裤子,形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水泽佑一含着琴酒细薄的耳畔,嘴里发出滋滋有味的水声,他的话语显得含糊不清,“只要把裤子脱了掉,就不会再弄脏了。”

随着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黑色裤子顺着白皙的双腿滑落到地上,最终在琴酒脚踝处层层堆积。

在微弱的光线下,琴酒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深紫色的平角裤紧密地贴合肌肤,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水泽佑一:。

这么闷骚的吗?

水泽佑一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居然喜欢深紫色的内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尽管他努力将喉咙口的笑声咽下去,但调侃声中却难免带上一丝笑意。

“……是伏特加买的。”

琴酒额头处的青筋又在微微跳动,他咬牙切齿地解释,试图洗清自己的名声。

“嗨嗨。”水泽佑一轻松地应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他眼疾手快地把琴酒下半身唯一的遮掩物也给拉了下去。

终于是肉与肉之间的直接触碰了,水泽佑一喟叹。

他瞥了眼琴酒下半身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不由取笑,“原来你也有感觉啊,g。我还以为自己在肏死人呢,你好歹也配合一点啊。”

紧接着,他一口吻住了琴酒那经过多番玩弄后呈现出可爱粉色的右耳,舌头徘徊在耳朵边缘,细致地描摹出每一寸耳廓的形状。

“抱抱我,”水泽佑一的声音含糊而低沉,他低笑着命令,“不知道干什么就照着我的动作来。”

对此,琴酒轻蔑地哼了一声,反驳道,“谁没看过片子?我当然知道我该做什么。”

与水泽佑一天生偏高的基础体温不同,琴酒的手指带着凉意,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

他的手臂僵硬地抬起,冰冰凉的手指搭在水泽佑一背后的肩胛骨上,这份接触客气且克制,想来其人也应该如这个拥抱一样,是个优雅的绅士吧。

“哈哈哈哈哈哈,”水泽佑一被这个略显生硬的拥抱逗笑,他笑得几乎有些直不起腰了,“这就是你的拥抱吗,g?真是有够绅士的。”

笑声中,他继续说道,“那就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怎样拥抱吧。”

伏特加曾向琴酒叙述过一个荒诞的猜测,水泽佑一其实是火焰的化身,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是如何从上次任务失败的连环爆炸中奇迹地幸存下来的。

此刻的琴酒对这一猜想深信不疑。

他被水泽佑一的拥抱紧紧包裹,就像是被火舌不断舔舐的冰块,整个人仿佛即将被那无尽的原始的热意融化。他的气息变得急促,似乎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原始的火焰点燃了,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对方温热的气息。

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生理性的反应——当被野兽般的热情紧紧拥抱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路流动到阴茎,形成硬挺的肉棒。

“你硬了,g。”

水泽佑一在他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吻,他的舌头灵巧地滑过锁骨,卷走了那里的一滴汗水,仿佛是在品尝琴酒的味道。

“少废话。”

……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吻使得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水泽佑一的技巧明显更胜一筹,他的舌头灵巧且敏感,探索着琴酒的口腔,缠绕着对方的舌尖。与之前野性的、充满血腥味的亲吻截然不同,这次的亲吻更像是一场激情而不失协调的双人舞。

“我先帮你,然后你用腿帮我?”

他伸手握住琴酒的阴茎,手掌对着那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琴酒仰着脸,唇间紧咬抑制着一股脑细微的呻吟,努力将它们吞回深处,只是时不时闷哼几声,但听了却更叫人心痒。

食指和拇指作成圈状,对着阴茎上下套弄摩擦,水泽佑一将顶端的龟头覆盖在手掌里揉搓,又故意扣了扣流淌淫液的马眼。这一下的刺激太过激烈,极少手淫的琴酒浑身痉挛起来,却无力抵抗。

“哈……”

琴酒轻吐一口气,过于剧烈的射精快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泪珠沿着脸颊缓缓滑落,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到衣服上。

“那现在该轮到我了。”水泽佑一将对方射到自己手上的白浊糊到琴酒屁股上,大咧咧地抹了抹,让白净的臀尖变得滑腻异常。随后,他对琴酒的大腿缝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蘑菇大小的龟头又硬又烫,一次次从大腿肉间捅过。微翘的肉棒一次次蹭过敏感的会阴,将龟头直直地戳进琴酒的股间顶着对方青涩的穴口,马眼处不断流出的腺液将琴酒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就连穴口也滑腻湿润了起来,小穴像是淫荡异常,天生就懂得流水一般。

“哈……你在顶哪里……”意识到后方被触碰,琴酒不再咬紧牙关,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质问。

穴口像是硬生生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贴着不断流水的马眼一张一合,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

“哈……g后面这是在流水吗?”即使被琴酒报复性地夹紧了鸡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水泽佑一仍断断续续地调笑,“感觉……好像插进去一个小口子……唔……”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在这里做全套的想法,毕竟,美味的总是要留到后头再享用,不是吗?

“别得寸进尺了,水泽佑一。”

琴酒从没想过水泽佑一的口才能发挥到这种地方,不再想听对方的戏谑的话语,他径直以吻封钱,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一些骚话的嘴巴。

大腿肉相互撞击的声响以及激烈运动所引发的喘息声,给这简单的拥抱覆盖上了一种黏腻淫靡的情色感。

在这样密不可分的拥抱中,两人下半身大幅度地动作着,腰部以下快速而不失配合地前后平行移动,你顶我退,你退我顶。

那是肉体间最原始的碰撞,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接触中诉说最深层次的欲望。

琴酒整个人都浸泡在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里,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汲取那铃兰般的香气。

明明没有实质性的插入行为,却感觉已经被浸透了,琴酒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喘着粗气,神智在快感边缘徘徊。

“哈……”

水泽佑一舒爽地呼出一口气,滚烫无比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舌头轻盈地顺着琴酒的眼皮舔碾,感受着眼皮底下眼珠子的轻轻颤动,水泽佑一有些着迷地亲吻琴酒的闭上的眼睛。

他拉着琴酒的手探到自己的腹部,趁对方还处于高潮后的昏沉中,他先声夺人,“你怎么又射了,g。还弄脏了我的衣服,那这次我们扯平了。”

……

在他们分别之时,水泽佑一信誓旦旦地这样宣布。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伯莱塔插到你后面。”

面对这一宣言,琴酒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后继续专注地开始拆解自己的枪械,细致地进行着清洁和保养。

天色渐晚,盛放了一天的太阳悄悄隐匿云中,听任那漫天淡紫逐渐被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暮色细细咀嚼,吞噬殆尽。

伴着野猫极富春情的叫声中,水泽佑一缓步走回自己的一次性安全屋。今天的猫儿叫得似乎格外激烈,即使是站在安全屋的门口,他也能隐隐约约听见。

步入安全屋,水泽佑一轻轻关上门,他扬起眉,品味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原来他刚刚听见的,并非是野猫发情的声音,而是屋里那位被放置了一下午的人的声音。

面前的房间里,正是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安室透。他的脸颊泛着超量情欲的潮红,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

安室透的蜜色肌肤在干涸的精斑以及泪水汗水的混合物的交织下,呈现出独特的光泽,像是被人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蜂蜜,显得色情又迷人。

这凄惨的模样很是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对于离开了基地后,愈发头痛欲裂的水泽佑一。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缓步靠近安室透,“怎么这么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样就举白旗认输了吗,安室透先生?”

水泽佑一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安室透汗渍渍的金色发丝。

对于一直以来在高潮边界徘徊的安室透来说,此刻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或许就是那缀满细小汗珠、闪耀着耀阳般光泽的发丝了——只沾染了纯净的汗水,并被一些其他的液体玷污。

料想安室透此刻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水泽佑一伸手打算将对方身上的束缚解开。

谁知他那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安室透黏腻潮热的肌肤,身下的人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前面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几汪稀稀拉拉的精液。

对方的精囊捏起来软软的,空荡荡的,像是被彻底榨干了。

“啊哈……混账……”

刚做了好事就无辜被骂的水泽佑一十分有罪魁祸首的自知之明,他倒也不恼,反倒是笑吟吟地看着兀自高潮的安室透。

“夜晚可还没降临呢,怎么射了那么多?”水泽佑一看着安室透萎靡不振的阴茎,捏了捏精囊,他摇了摇头,有些苦恼,“射太多对身体可不好。”

……

获得了难得宁静的安室透并不想对水泽佑一的屁话做出什么反应。

经历过超量高潮的他,现在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察觉到身上的束缚逐渐被一一摘除,但此时的安室透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念头,只是疲倦地闭上了双眼,试图为自己后面的行动积攒能量。

随着身体每一次被触碰、束缚被一点点解除,他的反应越发明显,嘴角不自觉地吐出沙哑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

被安室透无视,水泽佑一也并不尴尬。他自顾自地拿出之前得到的用来限制射精的小玩具,用在闭着眼的安室透身上,他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在上面用红色丝带打了个蝴蝶结,托着下巴点评,“这样就很完美。”

水泽佑一站起身,拍了拍安室透通红的脸颊,带着几分怜爱和狎旎,像是在唤醒自己心爱的小狗,“快醒醒。”

他有些苦恼地唔了一声,仿佛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那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

“我的话语真的重要吗?”从短暂的沉默中汲取了一定力量,金发青年缓缓睁开那双独特的紫灰色眼眸,语气中带了一丝冷漠。

“那就要看你是否愿意配合了,不是吗?”水泽佑一对于那些始终还能展现出反抗情绪的人始终保持着兴趣,他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金发之间,整理着对方凌乱的发丝,轻声诱惑着,“想想看,如果你愿意配合,今晚就可以当作是经历了一场荒淫不堪的春梦……”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独自笑了起来,他的语气显得意味深长,“要是不配合……说不定以后你就只能成为我养在这边的一条小母狗了……”

手指掐着红肿糜烂的乳尖恶意地提拉,乳肉受到挤压滋出一股雪白。水泽佑一手掌翻转,用力揉捏着饱满的乳肉,让汩汩流出的奶水将手掌的每一条掌缝浸湿。

脸上冷酷的面具被打破,金发青年露出了吃痛的表情,水泽佑一凑近他耳畔,暧昧地吐气,“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今天的缩影,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射精就什么时候射精,我会掌控你的全部欲望……”

“怎么样,你的选择是什么?”

赤红如火的眼眸紧紧盯着安室透,水泽佑一的手指也不闲着,先是顺着潮湿的床单摸索,指尖在被按摩棒撑开的穴口反复戳弄,又骤然将被捂得火热的按摩棒拔出。

“啵”的一声,水泽佑一举着不断在滴水的按摩棒摇了摇,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身下人的回复。

安室透眼睛微微张大,他嘴唇微张,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咚咚”声,四肢也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着。

后面被填满了一下午的后穴对于这突然的空虚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只能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是还没习惯,试图用无形的空气来填满自己。

“我的选择……?”安室透仿佛还没从一下午高涨的情热里回过神来,只是简单的重复。

水泽佑一一手勾住尚未回神的金发青年的脖颈,刚刚的狠戾消失无影,那张英俊的脸上重新换上了无辜的笑容,宛如电影中引诱人的魅魔,他用自己饱满的嘴唇在金发青年蜜色的脸颊上摩挲,缓声肯定,“是的,我很期待你的选择。”

“你就不怕放了我之后被抓到?我可是看见了你的长相的。”安室透回过神来,眼眸一转,大胆试探。

水泽佑一把玩着安室透的双乳,饶有兴致地回答道,“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这么自信……?听起来这个人似乎背靠着大型组织……但他从未听说过日本的大型组织里有这么一个人。

安室透的大脑急速运转着,但考虑到自己现在体力不支的状态,他最终还是没想到供自己成功脱身的好办法。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应下水泽佑一的提议,姑且相信对方的承诺。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想尽快将这一晚度过,安室透下定决心,抬起头,笑容像是淬了毒,他积极地问道。

两人都默认了今天晚上的放荡。

安室透的同意在水泽佑一的意料之中,他指挥道,“知道乳交吗?捧起你的奶子,用它们让我射出来。”

……

安室透已经说厌了变态这两个字了。

他深吸一口气,认命一般,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将眼前热气腾腾的粗屌夹在中间,生涩地用自己滑腻的乳肉摩擦着对方硬邦邦的粗屌。

呼吸间能感受到属于雄性动物的气息,唇齿间仿佛还残余着上午吞咽下的精液的味道,看着水泽佑一的笑容愈发灿烂,安室透被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

眼不见为净。

额头都冒出一道薄汗,安室透忍不住闭上眼,捧着奶子胡乱地对顶到眼前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按摩,取悦着对方。

“好舒服……”水泽佑一赞叹。

他一把捏住了安室透紧瘦的腰,不断地耸动胯部,微翘的阴茎不断顶弄着丰盈的乳肉,在蜜色的双乳间不断进出。

“唔啊……”闭上了双眼后,似乎身体的其他感官也变得敏锐起来。

乳尖被粗糙的冠状沟顶弄着,每一次摩擦都会传来阵阵刺痛感,让安室透倒抽一口凉气。但身后已经习惯了充实的小穴,此时却难耐这长久的空虚,不断地向主人的大脑传递对欲望的渴望,他的双腿紧紧地夹紧了。

乳房的温度略低于体温,对温度的刺激非常敏感,火烫的鸡巴的存在感愈发明显,哪怕是闭着眼,安室透也难以忽视。

不知不觉间,如葡萄般大小的乳尖已嫣红挺立。

“睁眼。”

不满于对方无声逃避反抗的态度,水泽佑一重重地动了动,龟头顺势将顶端的透明液体全部涂抹在安室透的乳沟、锁骨、下巴等处,亮晶晶一片。

“你……”

下颚以及脖颈处黏糊糊一片,察觉到炙热的肉棒不断向上顶,像是直指自己的嘴唇。安室透无法继续装聋作哑,他瞪着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呻吟声取代了原本想说的话语。

奶头被对方放肆玩弄,乳尖被夹在指间旋转、揉捻,酥麻的快感似电流般随着血液循环至全身,过于诚实的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呻吟声泄出。

“你怎么……还没射……哈啊……”

“这是夸奖吗?”水泽佑一明显把对方的这句质问当成了鼓励,伴着安室透的节奏,他猛地加快了速度。

他的鸡巴越涨越粗,青筋盘踞的鸡巴就着这软滑细腻的触感抽插了几十次,马眼处不断吐露半透明的腺液混合着安室透的奶水充当润滑,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水泽佑一闷哼一声,冲着安室透直接射了出来,让对方蜜色的双乳被自己的白浊沾满。他又粗鲁地抽出自己的阴茎,持续不断的精液对着金发青年的脸射了出来。

“!”

安室透并没有预料到水泽佑一这一突然的动作,他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射了满满一脸。粘稠的液体顺着纤长的睫毛一点一点滴下,连他原本称得上干净的的金色发丝也被腥气的精液玷污。

酸胀的双手捧着双乳,他双眼朦胧地看着水泽佑一高热的精液浸染了自己的肌肤,白色的精液和雪白的奶水混杂在一起,难以区分。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安室透回过神来,他甩了甩脸试图将脸上的精液甩去,语气中带着怒意。

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似乎原本头痛欲裂的头痛和不知名的焦躁感也有所减弱,水泽佑一像是没听见安室透说话似的,他依旧自顾自行动。

他用手掌轻抚对方潮湿的脸庞,食指描摹着对方脸蛋的轮廓,表情沉醉,“这样显得更漂亮了……”

用手指将对方脸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尽数刮下,直接喂进了安室透嘴里,强逼着对方悉数咽下。

他振振有词,“这可是高蛋白的好东西。你大半天都没有进食,现在不抓紧机会多吃点,今天晚上要是被做得饿昏过去怎么办。”

“我床上只有被我做昏过去的人。”

“……”安室透放弃交流,他选择用沉默对抗水泽佑一。

很显然,今夜他的意愿并不重要。

最终,在水泽佑一的压迫下,他忍受着苦涩的味道,还是将精液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全部吞咽入肚。

“真乖。”

水泽佑一俯下身来,奖励似的在安室透的耳边轻咬了一下,手掌捏着柔软的乳肉,连手指也在不断按压着安室透莓果般红润的乳头。

“唔……”

熟悉的情欲如潮水般再次上涌,敏感的乳头被手指玩弄着传来阵阵快感,安室透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渴望远离。

“喜欢什么姿势,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水泽佑一无视了安室透的反抗,懒洋洋地问道。

“少废话,要上就赶紧上……”闻言,安室透皱了皱眉,他故作镇定,冷漠以对。

“还挺辣。”

水泽佑一伸手探入安室透的屁股缝之间,手指摩挲着那已经将下面的床单都完全打湿了的穴口,一根手指径直插入。

“别……”安室透忍不住呻吟起来,腰部扭动着试图躲避水泽佑一指尖的入侵。

“别乱动。”水泽佑一抿着嘴,不耐烦地抬手,看起来他对安室透的躲避很是不满。

“啪”的一声,乳肉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安室透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给震住了,就这么呆呆地躺着,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手感不错。

像是打上了瘾,水泽佑一带着惩戒意味连打了好几次,安室透两边的奶子被打得东倒西歪,乳波荡漾,奶水四溢。

“不……不行……”

倒吸一口气,安室透被打得头晕目眩,他一面摇着头,一面试图向后逃避,但却被水泽佑一死死拽住腰部,只能咬着牙挺着奶子挨掴。

啪啪,又是两下打在肿大不堪的乳尖,水泽佑一并没有留手。蜜色的乳肉被打得直颤,一侧的掌印还没消散,另一侧的巴掌已经落下。乳白色的奶水从奶孔中恣意飙出,喷了水泽佑一一身,还有一部分飞溅到远点的桌椅上。

“呜……啊啊……”

通红的大奶上掌痕肆虐,配上安室透的痛呼声看上去凄惨异常;樱桃般的奶尖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奶水,主动为手掌提供充当扇奶子的润滑剂。

最初的疼痛感逐渐化为火辣辣的麻,安室透发出的痛呼声也渐渐变了味,酥麻的快感直直传到天灵盖,他只觉得又爽又难堪,一时间也说不准是期待巴掌落下还是期待什么其他的东西。

水泽佑一见安室透竟逐渐投入了进去,颇有几分乐在其中的味道。他惊异地停下了动作,冷酷而中肯地评价:“真是个骚货。”

“呜……”分明是奶子得到了解放,但安室透却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他咬着嘴唇似是在忍痛。

对于安室透这一系列的微表情,水泽佑一看得一清二楚,他继续把手指探入对方的股瓣中,取笑道,“这么喜欢被打奶子?”

“不喜欢。”安室透飞快地回答,然后闭上嘴,牢牢地将呻吟锁在嘴中。

入侵的手指又多了一根,红肿的小穴被三根手指塞满,柔顺地包裹着,但水泽佑一的手指并不安分,在湿软的穴里翻滚着,时不时来回摩擦刮弄着骚软的肉壁,不断弯曲捣弄着安室透凸起的敏感点。

修长的手指在安室透肠道里肆虐,粗糙的枪茧反复刮蹭着媚肉。手指不断深入,然后又退出来,将带出来的媚肉重新重重地捣了进去。

“这就是你的不喜欢?”

感受着手指被媚肉亲昵地吮吸,水泽佑一突然猛地抽出手指,随即用力地推进。

“呜啊啊啊啊……不……”安室透被水泽佑一的反复折磨得不轻,他无力地用手掌盖住双眼,剧烈地喘息着。

他原本萎靡不振的阴茎受到欲望的刺激,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眼微张,不断流着水。安室透扭着腰,用勃起的阴茎反复摩擦着水泽佑一的手臂,射精的欲望几乎统治了安室透整个大脑,但是这份欲望却得不到纾解,精孔被死死堵住。

不被允许。

他颤抖着喘息,拽住水泽佑一的手臂恳求,“让、让我射……好想射精……”

“不可以哦,”水泽佑一抽出手指,他直接拦下了安室透抚慰自己的动作,然后笑眯眯地掐紧了安室透阴茎根部,像是在打商量,实则带着专断独行的意味,“这样吧,我先射一次,你再射一次。不然,我真的很担心安室透先生会不会今晚就直接精尽人亡了。”

他用手掌拍了拍安室透那丰满的臀部,随后用膝盖顶开对方合拢的双腿,摆成适合进入的型,双腿分开露出淫荡的小穴,穴口湿漉漉的一片。

和初见时青涩的嫩粉色不同,经过一下午按摩棒的催化调教,不断翕张的穴口已经变得红灿灿、水汪汪的,像是完全成熟的、已经可以被人随意摘下食用的果实。

不,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感觉用手指戳弄一下就能流出甜美黏腻的汁水来。

“怎么这么淫荡……”水泽佑一呼出一口气,他一时间竟有些飘飘然了。

壮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浅浅捅入对方软透了的穴口,冠状沟不断磨蹭着湿滑的小口却坏心眼地不进去。

穴口自动收缩起来,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不断吮吸着硬硬的龟头,不断蹭动着,交合处也溢出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蔓延开来。

安室透轻喘着,他已经陷入被欲望支配的深渊之中了。他哭泣般地哀求,“呜……别……不要再逗我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主动用双腿攀上水泽佑一的腰,穴口努力地张开一点,试图用小穴吸住水泽佑一粗长的阴茎,让肉棒来缓解内部瘙痒难耐的肠肉。

而水泽佑一还在为方才安室透的拒绝和否认耿耿于怀,他红着眼,忍耐着心中冲刺的欲望,龟头小幅度地在穴口刺戳。

“骚穴有感觉了?想被填满了?”眼见安室透急切的动作,水泽佑一直起腰,态度反而冷了下来。

“求你……操我……”安室透胡乱地呻吟。

水泽佑一仍不为所动,甚至显得有些油盐不进了,他继续刻薄地挑刺,“但你刚刚可不是这种态度啊,安室透先生。怎么这就开始发浪了?”

看着安室透泛红的眼角,用拇指蹭掉了对方的泪水,他明知故问,“说清楚点,你要什么?不说清楚点,那我该怎么帮你呢?”

身体火热异常,安室透只想让阴茎彻底进入自己,贯穿自己,像是下午看的那些gv一样,把内壁磨到烂熟为止。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希望后穴深处被抚慰,淫言秽语张口就来。

“求你……求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里面好痒……啊哈……好难受……”

“求求你……好想吃大鸡巴……”

安室透眼角一片通红,他神智不清地哭求,不自觉地说出了白天听见的片子里的淫言秽语。

闻言,水泽佑一满意地轻轻笑了一声。

安室透的身体微微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怎样放浪的话语。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分外饥渴,但他没有办法抵抗。

“这么可怜嘛,”此时的水泽佑一虚伪至极,他假惺惺地说,“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他猛地用力挺进。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灼热感从穴口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全身都要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感。

冷汗和泪珠混合着,大颗大颗地从安室透眼角流下,颈侧青筋凸起,他的手指用力地攥着床单,嘴里不住地推拒,“太大了……痛……太痛了……不行……不可以……”

屁眼处的褶皱此时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抚平,像是崩到了极致的皮筋,濒临撕碎的薄纸,无法承受更多的压力。

“里面好热……”水泽佑一呼出一口气慨叹,“你真是适合被操啊……”

水泽佑一被吸得魂都飞了,里面又湿又紧,层层叠叠的肠肉像是饿急了,紧紧地咬着水泽佑一的鸡巴。

“别说了……”安室透刚缓过来就听到了水泽佑一的慨叹,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耳垂热得发烫。

伸手搂住身下的人,水泽佑一吻住安室透红红的耳垂,安抚般地捏了捏乳头。

“早知道就应该给你塞个大一点的按摩棒了,但是这总不能怪我鸡巴太大吧……”水泽佑一嘟囔着,草草地敷衍了一下安室透的求饶,就兀自迅速来回抽插了起来。

硬邦邦的鸡巴凶狠地顶进安室透的穴道,后穴即使经过了一下午的调教却紧窄依旧,紧致的肠肉密不透风地包围着肉棒,不断地挽留着。

水泽佑一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媚肉很快就习惯了肉棒的进入,每次插入都热情地包裹,离开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嗯……别动……啊……”牙齿咬着自己的指尖留下鲜红的齿印,安室透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臀部细腻的皮肤被水泽佑一的阴毛刺得生疼,身体随着水泽佑一抽插的力道一阵一阵起伏着。

“喜欢吗?”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红红的耳垂,同时他用粗鲁的力道将肉棒插进对方敏感的小穴里,反复抽插顶弄,阴囊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安室透发红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被粗壮的阳具猛烈地操干着,安室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穴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但还是无法拯救肠肉不断被肉棒撑开的命运,属于水泽佑一的阴茎在穴里快速地进出着。

“不……啊……慢、慢点……”

安室透被这无尽的快感刺激得不断摇头,他的推拒被水泽佑一轻松化解。整个人都被水泽佑一死死地压在了床上,炙热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体内,每一次顶弄都精准无误地碾压着敏感点,他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着。

……

没操爽。

水泽佑一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抓起安室透的脚踝,他直起身,扯着安室透蜷曲的双腿扛在肩上,让红彤彤的屁股悬在空中。这个角度使得后穴很自然地微微向上倾斜,让水泽佑一的鸡巴能以一种更为深入的角度来操弄这个已经意乱神迷、溃不成军的金发青年。

“啊呃……”

安室透无处施力,只能攥紧床单,下半身悬空着,肠肉再次被无情地破开,肉穴被水泽佑一的阴茎进到最深处,迎接着再一次操干。

粗长的阴茎肆意地在肠肉内冲刺着,水泽佑一享受着每一下破开缠绵肠肉的甜美快感,他一个挺动就能听见安室透的呻吟声,每一次进入都伴着“噗叽噗叽”的体液交缠声。

“我这么努力帮你缓解欲望,难道不应该对我说一声谢谢吗?”水泽佑一放慢动作,低头亲吻安室透红润的唇瓣,把对方的手按在小腹,让安室透更深刻地感受被填满的感觉。

秘而不宣的敏感点被青筋盘旋的肉棒反复顶撞碾压,安室透的大脑一片混沌。他呻吟着,发出了破碎的喘息,“哈……呜呜……谢、谢谢……”

“说清楚点,谢谢谁?”

水泽佑一并不满意安室透含糊的回答,腰间凶狠一顶,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啊!”安室透尖叫出声。

他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了些,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泽佑一给予的这场性爱逼得快要崩溃了一般。

“谢谢……唔……”安室透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用什么称呼来称呼身上的人,但很快他就被无尽的顶弄给弄丢了魂魄,只能胡乱地吐出一个个称呼,他试图让对方满意,“唔……老公……亲爱的……主人……哈啊……太、太深了……好爽……”

“不用谢。”水泽佑一轻笑着接受了安室透的感激。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水泽佑一也不再继续拷问身下已经溃不成军的金发青年,他毫不留情地直起腰,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情事之中。

屋里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哈……太、太快了……慢……好爽……”安室透又爽又麻,奶子也被操得到处乱甩,身体不自觉地绷紧,额头蒙上了一层薄汗,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找不到可供宣泄的出口。

“啊……要到了……”

双手抚上自己早就精神起来的性器,他不着要领地摆弄着锁精的玩意,无力地哭求,“哈……让我射……好难受……呜呜……”

“怎么这就顶不住了,那就用后面达到高潮吧,”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撞击,把阴茎捅进最深处,操弄着那被干得合不拢的骚穴,一面语气平稳,不紧不慢地补充着,“反正你下午应该也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不是吗?”

“呜……”安室透皱眉,电流般的快感在蜜色皮肤下顺着血液乱窜,他无暇顾及水泽佑一的狼虎之言,只能不住地呜咽着摇头。

“你知道吗?听说人在窒息时能感受到比平常强十倍的快感。”水泽佑一的眼睛微微睁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既显得狡黠如狐,又像是一位长久潜藏在面具下的反派,在这一刻选择摘下伪装,露出真实的面目。

虎口贴着锁骨缓缓向上卡住气管,他的手指扼住了安室透修长的脖子,而此时的安室透还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降临,他大口喘息着,被操得说不出话。

掐着脖子的手指渐渐收紧,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耗尽,因缺氧而产生的眩晕感短暂地胜过了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安室透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不对劲。他尝试大口呼吸,才发现房间内的空气变得异常稀薄,肺部像是在燃烧,随后他伸手挣扎,试图去制止水泽佑一。

“嗬嗬……”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竭尽全力,身体陷入麻木,心跳不安分地剧烈跳动,血液在安室透耳边咆哮,像是敲响了来自地狱的丧钟。

致死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大脑像是被麻痹了。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连身体也变得无法控制,他甚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只能像溺水的小孩一样胡乱地挣扎。

“你夹得好紧啊,”水泽佑一无视了安室透的挣扎,他对自己精确控制使人陷入窒息、濒临死亡却又不至于真正致命的能力充满自信。手掌仍死死地箍住安室透的脖子,他腰部发力,一下又一下地将阴茎送至最深处。

宛如出于求生欲一般,湿润柔软的甬道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断吮吸着水泽佑一的阴茎,勾引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入的地方。而水泽佑一也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诚实地顺应着自己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挺腰撞击着这张甜美的后穴。

心脏加速跳动,大脑因缺氧而变得一片空白,安室透浑身上下都不受理智控制了。快感的激荡和身体的发麻使得安室透完全不知所措,他甚至觉得,说不定今晚自己就会被这样掐死在床上。

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室透的灵魂与肉体仿佛已经彻底分离了,灵魂在惊恐地求饶,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一部分血液流向充血发硬却得不到解放的前端,更多的血液则涌向了后端湿滑敏感的肠道。

身体不住地痉挛,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安室透高潮了。他眼神涣散,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全身只能靠水泽佑一垫在腰部的手支撑着,才不至于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床上。

“哈……好紧……”水泽佑一被那因高潮而绞紧的肠肉吸得头皮发麻。

粗硬的鸡巴深深地插进宛如章鱼吸盘似的肉壁之中,滚烫的龟头被高潮的肠液劈头盖脸地淋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麻。

“果然窒息的时候里面要比平时更紧一点啊……”水泽佑一带着几分感慨的意味,随后,他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横冲直撞地加速攻击着处于高潮期间的小穴。快速操弄了几十次之后,他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穴中。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住在不断射精的阴茎,如同在榨取赐予生命的甘霖,不断吸食着精液,直至最后一滴。手臂随之虚虚地落到床单上,安室透整个人都瘫倒在水泽佑一怀里,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卡在对方因窒息而昏迷的关键节点之前,水泽佑一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自己尽兴完之后,水泽佑一这才一把将限制对方射精的小玩意去除,他凑近安室透耳畔,低声宣布,“现在,你可以射精了。”

空气似乎重新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海的路径,冲进了安室透干涸的肺部,滋润着虚弱无力的肺泡。一个字也叫喊不出,安室透的头昏沉沉的,耽于欲望的身体却被快感席卷,他轻声抽噎着射了出来。

依旧将阴茎埋在安室透体内,水泽佑一轻笑着吻上安室透的额头,像是在奖励对方的乖顺,他一脸神清气爽,“你真可爱。”

安室透没能回应水泽佑一的话,他被搂得很紧,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肚子被精液灌满了,神智也仍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将空气引入肺部,安室透刚从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阴霾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像是在谴责,“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面对安室透的控诉,水泽佑一并未被激怒,反倒是欣然接受新称呼,他反问:“舒服吗?”

“……”

安室透对此哑口无言,他的沉默似乎愉悦到了水泽佑一。水泽佑一畅快地笑了起来,随之语气转冷,带着警告的意味,“那就别叫。”

“想看看夜景吗?”

水泽佑一很快又变了脸,在安室透肩头留下了一个吻,宛如说一不二、不容置疑的暴君,维持着鸡巴埋在穴里的姿势,径直抱着对方向客厅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室透捉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只能厉声斥责。

被突然抱起来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他下意识地拽住水泽佑一的衣服,无法遏制的惊慌情绪在心里蔓延。

“嘘。”水泽佑一颠了颠安室透,懒洋洋地示意对方噤声。

“!”

强烈的失重感驱使安室透紧紧地攀住水泽佑一的双肩,刚刚射完精的阴茎埋在甬道里,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开始逐渐变大变硬。

床上到客厅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安室透只觉得这段短短的路程格外难熬。在阴茎的反复顶弄下,原本紧紧缠在腰间的双腿,此刻只能就这样无力地松懈下来、松松垮垮地搭着,同时脚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向地面,安室透全身上下只能靠直顶穴心的鸡巴支撑。

“哈……放、放我下来……别顶了……”安室透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此刻,安室透的唯一支点就是那个重新变得硬挺的鸡巴。粗长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心像是要直接捣进胃里一般,他爽得直哆嗦。

“别急,等会就放你下来。”水泽佑一皱眉安抚。他的肩膀被安室透的手指抓得生疼,圆润的指甲陷入肉里倾泻着其主人的快感。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响起,厚重的窗帘被缓缓地拉到两侧,整个客厅瞬间被城市的灯火包围。水泽佑一抱着安室透,步履稳健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落地窗前。

透过那面宽阔的落地窗,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全景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街道上,行人们步履匆匆,他们与夜色里的灯光共同编织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忙和活力。

扭头看向窗外,尽管安室透感官仍被强烈的快感所支配,但他的思维依旧敏捷,迅速对当前环境做出了分析和评估。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和他现在的这个视角极为特殊,恐怕只有东京中的极少数高级公寓才能有这样壮观的视野。

目光在夜幕下的城市景象里游走,安室透的大脑也快速地将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记录下来,编织成重要的情报。

但下一秒,安室透的身体被突然翻转,他站立着,被水泽佑一按在落地窗前。

肿胀的奶头被压在玻璃上,几乎都要被压平了,整个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冰凉的玻璃传递着黑夜的寒气,这种感觉迅速从奶头蔓延至全身,使得安室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异常敏感,那些平时不会察觉的触感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数倍。玻璃的平滑和坚硬让安室透的皮肤感到了微妙的压迫,奶子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给安室透带来全新的触感刺激。

水泽佑一一口咬上安室透的肩膀,像是对之前自己肩膀被抓疼的报复一般,在上面留下血色的咬痕,“喜欢被人看吗?”

“贴紧一点,让他们看看你的骚奶子。”他们指的是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水泽佑一发出舒服的喟叹声,肉棒就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再次顶了进去。

“不……会被看见……”

羞耻感悄然升起。安室透猛然意识到,尽管他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拥有着卓越的视野,但同时也是极度暴露。只要楼下的行人随意抬头,都有可能透过这片透明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他们此刻的姿态。

“哈……”

想要挣扎。

想要离开透明的玻璃窗边。

但浑身发软,手脚像是豆腐制成的一般,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得断气,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盯着街边的灯光,因羞耻心而绞紧的穴肉被一根硬物强行打开,不断抽送。

“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水泽佑一的视线都被热气熏得模糊了,周围的景象被朦胧的轻纱笼罩,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连琴酒平日里锋利如剑的眼神,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显得愈发柔和起来,仿佛平日的锐气与锋芒都随着四周的雾气烟消云散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驻足,每一个毛孔在热气的轻抚下逐一打开舒展,身体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放松,任由硫磺味的蒸汽轻抚面颊,仿佛与世间一切美好融为一体似的。

没有任务,没有敌人。

此刻的琴酒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慵懒模样,他背倚靠着滑腻的青绿色石头,银白色的长发杂乱地飘散在水面上,身体也找到了最舒适的姿态。他的肌肉放松,眼睛轻闭,宛如一只在阳光下安静休息的雄狮,将所有的锋利和警觉都暂时放下。

看到琴酒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水泽佑一伸手捏起岸边放着的一串青色提子,得意洋洋地冲着琴酒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舒服了很多、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就是泡温泉的魔力!”

对此,琴酒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向水泽佑一,低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还可以,这就是你做任务浑水摸鱼的理由?借任务之名,实则游玩的借口?”

他的话还未完全落地,剩下的话就被悄然接近的水泽佑一用一个温柔的吻截断,唇瓣之间的接触使得所有的言语和嘈杂瞬间沉寂,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相互间的呼吸和心跳。

唇齿相依,灵巧的舌头敲开口腔仔细地搜刮每一处角落,勾住同样温热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激情,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人心跳加速。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热烈的温泉水也带得滚烫了起来,几乎要将彼此都融化在水中了。

“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就说任务完没完成吧。我可是为此还给g你准备了小惊喜的……”水泽佑一轻声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他轻巧地引导琴酒在水中转了个身。

“哦?”琴酒对此显露出一丝好奇,挑了挑眉,他顺从地转了身,背对着水泽佑一。

“什么惊喜……?”琴酒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他察觉到一丝反常,猛得回头试图阻止水泽佑一的动作,但还是落后了一步。

水泽佑一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更快,他闷哼一声,清晰感受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异物感——那是一根手指。

“这就是你的惊喜吗,水泽佑一。”琴酒闷哼一声,反手抓住水泽佑一不停搅动着肉壁的手指。

滚烫的温泉水无孔不入,被灵巧的手指裹挟着不断入侵娇嫩的肠道,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烫伤了。

作为组织的招牌杀手,琴酒被公认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不论是严重到几乎可以致命的枪伤还是遭遇爆炸所造成的重创,他总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康复。这种能力使得他总能在每次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就重新披上他标志性的黑风衣,精神焕发地投入到新的任务中去。

虽然不知道疯狂科学家雨宫苍介究竟对琴酒做了什么实验,但水泽佑一唯一确定的是,自从琴酒疑似经过实验被转化为oga之后,他本就出色的恢复能力不减反增,似乎有了质的飞跃。

其证据就摆在水泽佑一眼前,在经历了前几日疯狂激烈的情事后,琴酒的小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似的,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韧性与紧致。

但当水泽佑一一突破那层层叠叠的防御后,却意外地发现,肠道里潜藏着的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亲亲热热地、如同蛇一般紧紧缠绕了上去,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修长的手指带着硫磺味的烫意入侵,柔软的肠壁因高温敏感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吸住了水泽佑一的手指,像是个饿了好几天的贪吃小孩不断吮吸着。

“手指被咬得好紧……只不过是一天没有操你而已,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g?”水泽佑一调笑着,他拖长语调,反手变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对准因高温而敏感地收缩着的肉穴直直地塞了进去,“我这可还有个小礼物忘记给你了——”

借助着温泉水的润滑,椭圆的跳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热情似火的媚肉自动贴合在跳蛋椭圆的轮廓上,自然而然地将其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着。从外界看,一点也看不出小穴里含了东西。

“真可惜,要不是我们正泡在温泉水里,说不定就能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水了。”水泽佑一的眼神中流露出遗憾的色彩,他一面说着,一面双指并拢将跳蛋顶到更深处,最好是深到能够抵住琴酒深处的敏感点,或亦是更深处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跳蛋在体内贴近微凸的敏感点开始以低频率慢慢地震动了起来,突起的一端恶趣味地顶着穴心反复摩擦,仿佛是热恋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一般。

随着跳蛋机械的震动声,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至,一时间,琴酒的厉喝声变得愈发绵软无力,嘴角含糊不清地逸出几丝呻吟:“嗯哈……拿出来……”

推拒的语言,但声音中却带着无法逃离的、混合着欲望的渴求。

在温泉水柔和的水流中,琴酒踉跄了两步,他弓起身体,一手扶着周围的台子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入后穴,在湿热滑腻的内壁中试图寻找能够将跳蛋拉出的短线。

呼吸因快感而加重,半透明的蒸汽环绕在琴酒身侧,每次呼吸仿佛都能将水汽吸进肚子里。不知道是身体贪恋上了跳蛋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失去了平时的力气。琴酒只感受到跳蛋被他轻轻拉出一小截后,几乎就在瞬间,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想法,有意对抗他的意愿,随着肠道内壁的主动蠕动,跳蛋再次被吞没,拉扯进更深的地方。

“哈……混蛋……”琴酒喃喃自语。

敏锐的感官完全被跳蛋牵引操控了,每一次与跳蛋的拉扯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紧张且无声的博弈。琴酒的感官此刻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拉扯和微小的移动都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意识在迷醉的快感和冷静的理智之间游移,他逐渐忘记了自己这一行为的初衷,反倒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之中了。

“这不是很有感觉嘛,g。”水泽佑一注视着琴酒那如同受惊蝴蝶羽翼般不断颤抖的睫毛,他轻轻咂巴了一下嘴,不由感叹。随后他伸手按住遥控板,精准地将跳蛋的震动频率推向最高档,“骚奶头也变得硬硬的了呢,刚刚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是想吃鸡巴了吗?”

“哈……”

跳蛋高速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在房间内私人温泉里悠扬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随着跳蛋快速的震动,琴酒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都要丧失了支撑力。

琴酒猛地直起身。尽管已经时隔多年,他的脊背上仍留有数处战斗留下的痕迹,这些狰狞的疤痕与他余下部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对蝴蝶骨优雅且完美,宛如雕塑大师竭尽心血打造的杰作。他用尽全力向后仰靠,让自己的背部与湿润冰冷的青石紧紧摩擦,好似想借着青石的棱角来发泄体内的那突如其来的、几乎难以驾驭的激烈快感。

哪怕意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甚至即将一脚失足滑落深渊,经验丰富的杀手先生迅速意识到仅靠身体的忍耐是无意义的、无法真正解决眼前的困境。他牙关咬紧,强忍着内心的激荡,挣扎着去抢夺水泽佑一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发出一串含糊而暧昧的喘息,“把遥控器……给我……”

在平日里正常状态下的琴酒或许能与水泽佑一匹敌而不落下风,但在琴酒目前这种动情的状态下,琴酒的一举一动在水泽佑一眼中如同放慢了速度,处处皆是破绽,他直接抬手轻松依不挠,水泽佑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遥控器给丢了出去,接着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g,你的电话又响了,不去接一下吗?”

“这种手机铃声……你给谁设置了这种特殊的铃声?我可要嫉妒了,不会是boss的电话吧?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关头打扰我们。”他侧耳聆听,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一眼琴酒默认的表情,他继续戏谑地说,“那记得忍耐一下,不然被boss听见可就不礼貌了,不是吗?”

……

琴酒眉头一跳,他也想知道怎么总有人在这种尴尬的关头打来电话,上次是伏特加,这次居然是boss。

但boss的电话是一定要接的。琴酒接过手机,同时警告似地瞟了一眼水泽佑一,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神色:在boss面前,任何不当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别做多余的事,水泽佑一。”他淡淡地警告。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g你自己想含着高速震动的跳蛋接通boss的电话的,这跟我可毫无关系。”水泽佑一两手一摊,“这很刺激,不是吗?boss应该想不到冷酷如g居然会偷偷玩这一套吧。”

琴酒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冰冷的手机。不知为何,随着水泽佑一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内心开始悄然生根并逐渐蔓延开来,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战斗和杀戮中体验到的极端刺激与兴奋之中。

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这种处境下接听boss的电话,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让boss等待,要么先花时间处理掉体内的跳蛋。琴酒心知水泽佑一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简单地脱身,而boss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身侧的冰冷酒杯紧贴在发烫的额头上,试图借助玻璃的冰冷把多余的情欲给镇压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认真地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的黑乌鸦图标上,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正式:“boss。”

boss的声音经过特制变声器的处理后显得嘶哑而机械,无机质的话语连续不断地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boss的话语中抽离,思绪也飘离了他们对话的内容,只是沉默着随便“嗯”上几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汽遇冷凝结,还是因为体温高涨导致汗水蒸腾的缘故,分明刚刚才用毛巾细致地擦干了脸上的水汽,琴酒的额头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细小水珠。

他对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宫毫无兴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紧张而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脸颊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红,水珠缓缓沿着他潮红的脸庞滑落,像是难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来一般,看得水泽佑一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用舌头轻柔地卷走滑落的泪珠。

就在这时,琴酒体内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而慢吞吞地持续磨蹭着敏感的肠肉,每隔一阵子就故意顶一下,刺激内部深处的骚点。这种微妙而间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无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缓慢爬行,瘙痒得人难以想象。

这种瘙痒感悄然挑逗着他的神经,无声地侵蚀着琴酒的神经系统,使琴酒几乎难以维持镇定的表象。这种微妙而诱人的感觉麻醉了琴酒的警觉,唤醒了深藏身体深处的本能,尽管他极力想要抑制,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了,尽管他在努力保持与boss的正常通话,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识,所引发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每说个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声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泽佑一对琴酒和boss之间的通话并不感兴趣,无非就是组织事务之类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线入梦的无聊话题。相比之下,他对琴酒红红的奶头兴趣更大。

水泽佑一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行动派,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即行动。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于与boss的通话,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红肿的、上面甚至还带着齿痕的乳尖,轻轻捻动。

他先是欣赏了一会奶头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模样,然后目光又转向琴酒强装镇定的隐忍表情以及那双因快感而变得湿漉漉的绿眸。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像是有恶魔在耳边絮语,怂恿水泽佑一去撕开琴酒表面的伪装,去探究琴酒冷静外表下的真实情绪。

于是,水泽佑一用指尖夹住肿胀的奶头,突然用力一扭。

“!”琴酒腰部一软,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疼痛感尚未随着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早已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快感,琴酒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与情欲之间的平衡,自制力像是一张被手指随意戳破的纸窗般脆弱不堪。

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响应,但琴酒仍然惦念着和boss的通话尚未结束,只是无声地张开嘴剧烈地喘气。

别忘了boss,琴酒愤愤做出口型,想要借boss的名号来警告水泽佑一,制止他的过分行为。

却不想,这反而使得水泽佑一更加兴奋起来,他腰部发力,用力一顶,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水泽佑一被自动裹上来的媚肉吸得头皮发麻,更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了。

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内壁里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将跳动着的跳蛋推向更深处,水泽佑一进一步挺腰,粗大的阴茎和跳蛋配合无间,将琴酒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双手扶住琴酒的胯骨,水泽佑一倒吸一口气,随后他凑近琴酒耳畔,用低到只有琴酒一人才能听见的气音慨叹,“g你的穴被操得好烫……”

在水泽佑一进来的一瞬间,琴酒的手一滑,手机从手中脱落,落到温泉岸边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小穴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及跳蛋被推到深处的极致快感感,叫琴酒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顺着水泽佑一的节奏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将鸡巴深深地朝自己的穴心深处插入,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要抑制不住了。

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情绪的激动,指腹慢条斯理地在琴酒光滑的背上写字:嘘,boss还在呢。每个字的笔触都伴随着轻微的压力,如同是某种温柔的命令,也仿佛是在提醒琴酒保持最后的理智。

电话那头,boss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和探究性质:“……g?”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之前通话中的异常静默以及手机摔落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空白的沉默中,boss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他在等待琴酒的回应。

一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边是boss等待解释的寂静,琴酒一时间竟有些难堪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每一处皮肤,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出一丝在外人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感。

不能让boss注意到,琴酒咬紧牙关,他不能叫出声,哪怕舌头已经能够品尝到因紧张而不自觉咬伤牙龈的血腥味。他的喘息声粗重且难以控制,如同被困在渔网中挣扎的鱼,哪怕奋力挣扎,依旧深陷情潮,无法自拔。

难得的羞耻感酿造出了高度的敏感度。媚肉紧紧地绞着硕大的肉棒,内壁里的突起被龟头一寸寸碾压,仿佛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中了。

但水泽佑一并没有空体贴琴酒难得微妙的情绪,身下的肉棒仿佛被千万只小嘴不断吮吸似的,他猛地挺胯发力,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琴酒那因为冲击而变形的臀肉,那对饱满滑腻的翘臀像是天生就是用来充当吸收撞击力的缓冲垫,“啪啪啪”的声音一时间竟是连水声也要遮掩不住了。

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顶干后穴的腔肉,直到内部每一寸媚肉都被淫液完全浸湿,被肏得只能柔顺地依附在肉棒上,才肯罢休。

生殖腔的腔口在滚烫的龟头的撞击下显得不堪重负,逐渐松懈。

“啊啊啊……水泽佑一……”与在身后轻微喘息着的水泽佑一不同,被结结实实顶到生殖腔口的琴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大声呻吟着。

生殖腔好像都要被顶开了,肉棒每一次深入小穴都会伴随着强烈的酥麻快感以及阵阵酸胀感,肉棒在琴酒平整的小腹上强行顶出一个充满淫荡意味的鼓包,高潮使得琴酒的双腿筋挛着抽搐着,只能借助温泉水的浮力以及水泽佑一的支撑堪堪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怎么,现在不怕被boss听见了?”水泽佑一声音嘶哑,他捞起琴酒一条腿,侧着身体又直直地撞了进去。

此时的琴酒已完全顾不得电话另一头的存在,

“嗯哈……快、快点……”带有催促和祈求意味的语句从颤抖的嘴唇间逸出,琴酒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青筋凸显。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嗑生磕死的嘴脸了,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水泽佑一在心里推测,这可能是对于琴酒居然不是而有些幻灭吧。

“伏特加,你怎么看?话说像我们这种黑暗组织,竟然还坚持以老带新的传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水泽佑一不满地抱怨,“果然就应该让新人直面森林法则,深刻感受一下社会的黑暗才对……”

水泽佑一的眉毛没精打采地茸搭着,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得毫无精神,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已经感到厌倦。

伏特加暗自腹诽,如果新人因为不懂事而轻易暴露了组织内幕,最后还不是要他们这些老成员来收拾烂摊子。当然了,收拾指的是把不识相的新人和有关人员全解决了。

考虑到君度记仇的性格和总是在奇怪的时刻展现出来的超凡的记忆力,伏特加并不想触发不必要的争执,于是他选择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毕竟是boss的命令。”

“好吧,又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沉寂了会,又幽幽开口,“这次g去美国也是奉boss的命令,难道说组织又打算对fbi下手?这次是什么,超级跑酷还是潜伏:杀完?”

别把这种任务说得好像是一场游戏似的啊喂,伏特加扶方向盘的手一顿,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扶额的冲动了。但幸运的是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他沉着声音继续,“前面的公寓就是你们集合的地点,那三名新人就在里面,有关新人的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你应该检查过邮箱了吧?”伏特加顿了顿,想起水泽佑一惯常搞消失的习性,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啊,没有。”水泽佑一摆摆手,潇洒地起身,“算了了,让我享受一下开盲盒的快乐吧。看看能开出几张ssr,总不会都是r卡吧。”

自从琴酒掌握日本执行组的大权后,后勤部批给执行组的资金明显充裕了不少。这不,如今就连带新人的这种任务,后勤部也毫不吝啬,大手一挥地批下了一栋两层小公寓,用于成员住宿。

与前几周处处受朗姆桎梏的处境相比,现在的环境可是滋润太多了,水泽佑一一时间有些感慨。手中的钥匙在锁孔中轻转,水泽佑一轻轻推开公寓的白门。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水泽佑一走入室内,简单的设施和极简的设计风格迎面扑来。看得出来后勤部虽然慷慨地批下了一栋公寓的预算,但内地里还是难掩葛朗台本质,能省则省。

客厅里,三位新人三分天下,一人各占据着一张沙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两位新人正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枪支,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像是展示军火库似的,身侧堆放的枪支越摆越多。另一位金发新人则是笑眯眯地捣鼓着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哟,三位新人里面居然有两位都是老熟人。水泽佑一在心里不禁吹了个口哨,这世界还真是小。

水泽佑一对诸星大的出现并不意外,毕竟对方刚一通过考核就热情地发来短信向他汇报自己的新代号了,不知为何,总给水泽佑一一种狗狗从外界叼来骨头,然后自豪地在主人面前展示、渴望得到主人的认可的即视感。

但另一位……确实是有些出乎水泽佑一的意料了。尽管距离他们上次一夜春宵已经间隔了两三天了,但水泽佑一对那一天的记忆却仍历历在目。

谁能不爱黑皮大奶呢?

面对着金发新人那明显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双眼,水泽佑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倚在墙边,屈起指节敲了敲墙壁,用轻松的语调打破沉默:“嗨~怎么大家都在客厅里呆着,是等我很久了嘛?”

黑发的诸星大率先做出行动,他立刻站起身回应,语气中充满惊喜,“并没有很久,原来是君度大人您来带我们,”他说,“需要我为您介绍一下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幼驯染与自己居然卧底在同一组织里这件事,苏格兰·卧底状态·aka诸伏景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侧两位同期威士忌对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态度。

暂且不提零这幅见了鬼般、咬牙切齿的表情,从刚刚短短的相处来看,黑麦看起来也不像是这么……自来熟的人?诸伏景光试图从肚子里搜刮一个适合描述这位同事的词语。

诸伏景光的脑子转得飞快,属于卧底的职业直觉告诉他,黑麦与君度酒之间似乎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机遇,或是风险。

暗地里下定了决心,他不紧不慢地将狙击枪拼好放在一旁,而后从容起身,“并没有很久,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他故意稍作停顿,继续试探性发问,“我是苏格兰,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度大人吧。”他的语气坚定且充满自信。

“叫我君度或者水泽佑一就好。”

“这位就是情报组的波本吧,是对我有意见吗?怎么这么震惊,”水泽佑一戏谑地点了点三人之中唯一一位金发的神游人士,眼看对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得连手机都差点掉到腿间了似的,“不过这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黑麦威士忌、苏格兰:?

何意啊?

被点名了的波本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敷衍,“……可能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前辈。”

……

原来正常的组织新人都那么狂妄的嘛,黑麦威士忌的目光在波本耀眼的金发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停留,这位前搜查官·现卧底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自己所走的沉默寡言小情人路线会不会有点太低调了。

“金发黑皮的大众脸?”水泽佑一咀嚼了一下波本给出的答复,似笑非笑地重复。

“话说……我看前辈也觉得很眼熟呢,感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波本回应。

“说不定是在哪天夜店里见过呢,感觉波本就很适合去夜店里穿低腰牛仔裤带着亮闪闪的项链在上面辣舞。”看着波本的臭脸逐渐变黑,水泽佑一见好就收。

他拍了拍手转移了话题,“好了各位,就让我们省去多余的自我介绍环节吧,相信在我抵达前你们已经对彼此有过一定的了解了。俗话说得好,一个团队只有实践才能增进感情和默契,现在你们手机上应该已经收到一条短信了,打开看看吧,可以念出声。”

“刺杀……?”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声,看着短信里一长条任务信息,苏格兰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总有种刚上班就被迫通宵做任务的即视感,原来这就是黑暗组织的人人均秃头的原因之一嘛。

趁着三人因为突如其来的任务重负而茫然石化的间隙,水泽佑一一个箭步走上楼梯,头也不回地冲楼下的三个人摆了摆手,话语中充满了轻松和鼓励,“要好好合作啊,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便当。加油啊,新人们,这是前辈给你们的信任。”

这信任给你你要不要啊!威士忌新人组崩溃。

总觉得这不是前辈的信任,这些不会都是前辈拖欠下来、不想完成的任务,然后正好攒着丢给他们的吧。

静谧的夜晚应该配上一场酣畅淋漓的熬夜,然后美美入睡。

水泽佑一躺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眼皮沉重,将睡欲睡。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投入梦乡时,房门突然响起敲击声。

是莱伊。他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换洗衣服,看上去既无奈又尴尬。

水泽佑一扬起眉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莱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莱伊略显局促地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衣领微微松开,线条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外面浴室的水管好像坏了,今晚我能借用一下您房间的浴室吗?”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夕。

按理来说,作为黑暗组织的代号成员,水泽佑一似乎并不应该期待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情人节,尤其是在他连一位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对水泽佑一而言,节日就意味着假期,假期就意味着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供自己摸鱼摆烂。

但是考虑到他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倘若在情人节再编造一些离奇的借口来逃避任务,极有可能在第二天醒来时,面临自己的脑袋被伯莱塔直直指着的后果。

于是,他便默默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大多数人享受情侣之间的温馨与甜蜜的粉红节日里,他必须跟琴酒共同执行一整天的任务。

然而,作为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海王,当他出现在组织基地的酒吧,跟众人随意聊天的时候,他明天的行程似乎成为了大家普遍关注的焦点,频频被人cue到。

“所以,君度,你想好明天该怎么度过这浪漫的节日了吗?”

是贝尔摩德。

她身姿摇曳,轻巧无声地坐到他身边,脸上挂着一丝暧昧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八卦,贝尔摩德。”

满心满眼都是明天又要上班当社畜的事实,水泽佑一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目光仍在细细描摹着木质吧台的纹理,回答的语调带刺。

“只是不想你在选择的时候犯难,不如我来给你点建议。”贝尔摩德单手撑脸,侧着头冲着旁边俊美的男人笑,嘴唇轻启轻合,“要不要考虑下我,君度?”

“让自己处于险境并不符合你一贯的风格,贝尔摩德。”那是闻讯赶来的卡尔瓦多斯,他信步地走来,向贝尔摩德推过去一杯味美思酒,“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选择。”

随着卡尔瓦多斯的闯入,酒吧讨论的焦点不禁开始有所偏移。

这是,黑麦威士忌带着外面风雨的味道闯了进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他抬眼扫了一圈,虽然对酒吧里突然降临的安静感到疑惑,但很快就走向了坐在吧台旁的水泽佑一,“大人明天有空吗?”他顿了一下,试图给自己的邀约加上一定的筹码,“我最近拿到了两张很难得的票,听说是您一直想去的。”

水泽佑一正有一阵没一阵地听着代号成员们交谈发呆呢,突然被黑麦的话拖回现实。扫了一圈身边暗自竖起耳朵偷听的基层人员以及佯装小声聊天的代号成员,他不由得有些无奈,“组织成员什么时候还开始流行起过情人节了?”

“怎么不能,组织成员也是人啊。”基安蒂带着科恩路过,她不失时机地怼了一句。

“那你是明天是要和科恩一起去过情人节吗,基安蒂?”水泽佑一反问。

闻言,基安蒂露出见鬼了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们可不是你和黑麦那种关系。”

“那佑一酱是打算跟黑麦一起去看电影,还是打算跟田纳西一起出游呢?”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田纳西怎么在这?他不是前不久被派去神奈川执行组织的任务了吗?水泽佑一意外地挑起眉,疑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扭头一看。

原来是模仿了田纳西声音的贝尔摩德。

“……”水泽佑一看向笑得天花乱坠的贝尔摩德,不禁无语,“你就这么闲吗?”闲得慌的话可以去多做点任务。

“不觉得很有趣吗?”贝尔摩德捂着嘴轻笑,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如果黑麦和田纳西都不在你的考虑之列——”

她拖长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少女般的狡黠,“莫非你打算去饮一杯g酒吗?”

……

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水泽佑一身上,就连外围基层人员也静了下来,全在明目张胆地偷听组织killer的八卦。

水泽佑一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解释:“我明天有任务。”

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就连外围基层人员的交谈声也小了不少。水泽佑一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我明天有任务。”

他心想,该不会就他一个人情人节也还要忙于组织的任务吧……

突然他想到了g,这位组织里的“银狼”,出了名的冷酷killer。想来g这样的工作狂估计根本就不会在乎这样的节日,不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地在情人节里拖上自己一起去完成任务。

“……”贝尔摩德一愣,难得无言以对,然而她很快恢复了笑容,“没想到君度酒那么醉心于组织的任务,哪怕是情人节也不放过。”

水泽佑一呵呵一笑,“g安排的。”

闻言,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了,“说不定他只是想通过任务合理地霸占你一整天时间呢?”

同时,一旁的黑麦威士忌忽然说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协助执行任务。这样也可以早点完成任务,享受这一节日。”

水泽佑一犹豫了,有些心动,最终点了点头,“我去问问g。”

所以,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尴尬局面的发生?

水泽佑一一脸生无可恋地闭眼坐在后座,驾驶着这辆车的是昨天自告奋勇提出来帮忙的黑麦,而副驾驶上坐的琴酒——自从他踏入水泽佑一的安全屋,发现里面居然已经早早聚集了三个人之后,就一直黑着脸面无表情,周身不断散发着凛冽冷气。

而在后座——

还坐着一个完全不在乎车里愈发冰冷的氛围,一直在缠着他讲话的田纳西。

……

事情究竟是怎样才发展到这一地步的呢?

水泽佑一思维纷飞,记忆回到了今天早上——也就是情人节的早上。

凌晨时分,当水泽佑一还在跟周公下棋的时候,他的额头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突袭——

那是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田纳西。

“surprise!”田纳西用他温热的嘴唇贴了贴床上迷迷糊糊的水泽佑一,眼中满是笑意,“情人节快乐!这是今日份的早安吻。”

“嗯……田纳西……?”在确认来者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之后,水泽佑一便放松肌肉,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同时,困意也开始席卷大脑,“别吵……我还要睡觉……”

接着——

“佑一酱!我可是特意连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一起过情人节的诶。”

“那,我们就从一起睡觉开始吧。”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达原定地点,好好等着吧,莱伊。”

“话说,带着跳蛋狙击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千万不要因为太爽而错过扣下扳机的时机啊。”

“如果是莱伊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一边高潮一边把敌人狙死的吧。”

真是骚话一套一套的。

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赤井秀一的脸上早已潮红一片,全靠这口腔中那块不断释放着寒气的冰块来维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

听着君度酒露骨的言论,赤井秀一仗着对方不在天台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别在这里发癫,君度。”

……

还有一分钟就可以收工了,只要君度酒不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赤井秀一已经被迫习惯了后穴里不断跳动的跳蛋以及那源源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他将自己的心神专注集中在了陪伴自己很久的枪——ail96a1上。

专注达到了顶峰,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远去,他进入了一种近乎冥想的心流状态。

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对着目标人影扣动了扳机,同时——

体内圆滚滚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与之前缓慢的匀速不同,像是发疯似的无规则跳动着。赤井秀一许久以来勉强维持着的快感和理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累积的快感像是达到了极限,即将达到高峰。

墨色的子弹划过夜空,击中了任务目标,而他闷哼着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哈……君、君度……”

赤井秀一心知必定是耳麦对面的君度酒搞的鬼,他两条腿微微颤抖,勉力支撑起自己已经快瘫软的身体。背部贴着墙面作为支撑,他失神地望着皎洁的银色月光,就这样在天台上持续地射精。

“是不是已经爽到高潮了?”耳麦里突然传来的君度酒的声音,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讲一些色情露骨的话语。

他一向很擅长搞这种变态的事情。

“真不愧是莱伊啊,哪怕是被跳蛋弄得爽到高潮了居然也能完成狙击任务。”

“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被我肏一边执行狙击任务呢?”

整条裤子都湿透了,前面是龟头上的腺液混合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股间也被穴里的淫水打湿粘稠一片。

风儿依旧冷静地吹拂,带来了阵阵凉意,赤井秀一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颤抖,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我刚才没有命中目标,那该怎么办?”

对于黑麦威士忌提出的这个假设,耳麦另一端的水泽佑一轻声低笑,“那你就只能进组织的审讯室领罚了。”他的语气轻松,话音一转,“但是,我对你的狙击能力充满信心,莱伊。”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信任?”赤井秀一话中带刺,话语中带着不满。

面对赤井秀一有些阴阳怪气的反问,水泽佑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在耳麦那头淡淡地笑了笑,“是的,记得把跳蛋夹紧了,回安全屋的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检查的,莱伊。”

“你不会想知道掉了的后果是什么。”

随后,他留下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

就这样,水泽佑一切断了耳麦,放任带着跳蛋的赤井秀一在外面自行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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