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个真正的男人,同样的男子汉去爱他,难道就是在偶尔的时候作为插入方这么简单?
李蔚华起床徘徊,那种深痛的自责,简直无可言说,无从表达。
朋友们在那几天知道的该去的,都已经去看望过,安慰的套话也都说过。
可是李蔚华的这些反思,却连一个可说的人都没有。
谁如果来骂他,来指责他甚至来打他一顿就好了。
可是没有,每个人都在安慰他,开导他们,坚定的告诉他们会有办法,眼睛会好。就连他的儿子,也没有说他一个不字。这一路上仍然以那种强大的信心来感染他。
天幸这次确实他的眼睛开始好转……
陈冲还是没有回来。李蔚华握着电话,实在是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号码本翻了一轮,谁来当树洞倾听你的懊悔,你的决心?
鬼使神差的,在翻到马小姐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参观马小姐家的时候,看见的鞭子,想到马小姐的某些时候的叙述——责罚,赎罪,快感,解脱和兴奋。
他按下按键,在接通时候充满了惊慌。
马小姐应该没睡,接的很快并且很清醒,李蔚华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沉默了一会说:“马小姐,你那里有鞭子吧?我现在,真想有人抽我一顿鞭子。”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情绪低落?”
李蔚华直接说:“他失明了现在……”
“谁?陈先生吗?”
李蔚华开始凌乱的叙述。从他在当天早上毫无觉察的离开他,到六天之后的得知真相,从自己受伤时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到恢复以后自己的和他的疏于相处,从他很多次的调整时间和安排相就,到每天每月自己的自私安排。想表达的东西很多,其实说的很简单。
马小姐一直耐心的听着,偶尔回应一个“嗯。”“我懂。”“这确实不对。”
李蔚华忽然住口,发现自己真的象一个向树洞倾倒垃圾的人。
马小姐发现他的沉默,清了清嗓子问他:“那么其实你应该受到惩罚。”
“是的。”
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