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姐夫不该入凌烟阁的,虽然说是委屈了姐夫,但你细想想,也是皇帝对姐夫的一种保护。现在这么年轻就入凌烟阁了,下一代帝王登基怎么办?是给姐夫封异姓王吗?”
李治知道姐姐的心思,顿了顿又说道,“木秀风必摧,姐夫才多大?上凌烟阁的人都多大岁数?而且上凌烟阁的都市开国功臣,姐夫是留给下一代帝王封赏的。当皇帝的,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下一代还怎么玩?”
咦?
秦长青发现李为善不愧是皇亲啊,岳父、岳母的儿子,这头脑比傻媳妇强多了,就逗李治道,“为善,历史上可是有很多年轻的就封侯拜相的。比如,霍去病十七岁就打得匈奴王庭无处遁藏,最后封为冠军侯……”
“姐夫,你说的那些有善终的吗?”
李治一句话,搞得秦长青哑火了,就看李治又开口道,“少年锋芒是好事儿,但不详。剑不一定要出鞘,有韵在就好。
姐夫,你没必要那这件事逗我,其实你心里最清楚,你在做什么,在我看来,李承乾和李泰都不是你看好的人,无非是相互利用罢了。”
呵!
呵呵!
秦长青白了李治一眼,“滚蛋,推着摇篮,带着你妹去你自己房间,我和你姐要干活了!”
李治一脸鄙夷,推着挂着摇篮的小架子,出了秦长青的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李治发现李明达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咧开嘴咯咯咯的大笑。
“姐说,不争才是争。”
李治伸出手,捏捏李明达的胖乎乎的小脸蛋,突然生出一个很不好的想法,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一下。
随即,眯着眼睛看着李明达,“你说,哥是争还是不争?”
…………
进了十二月,秦长青也没能离开,回齐州祭祖。
白毛女的排练也接近了尾声,日子也确定了,腊月初七,准时公演。
可就在《白毛女》即将公演的前一天,秦长青发现郭立恒有点不对劲。
“你有心事儿?”秦长青问郭立恒。
“表哥,你是不是准备让赵杳杳成为长安第一花魁?”郭立恒思量了很久,才开口问。
“对。”
“那我建议你和长孙无忧聊聊,她不点头,孔佳就算是把你和孔颖达都搬出来,也拿不到名次。”
啊?
秦长青听得目瞪口呆,“你是说白毛女和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样的剧码都不行?”
“剧码是行的,但人不行!”
郭立恒叹了一口气,“表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带过来找你的名妓凝香吗?”
“嗯,记得!”
“她现在是金陵第一名妓!当时你去了西州,在花魁大选的时候,拿了全国前二十的名次。”
“就她?还金陵第一名妓?别闹了好不好?”
对那个凝香,秦长青从来不觉得她能拿到花魁大赛的名次。
除非……
秦长青开始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