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欲望的身体在这次发泄后松快了一点,唐陌慢慢缓过神来。待神识回归,他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萧远胯下那粗热硬挺的巨物掏了出来,此时他正两手握着这根粗热到骇人的肉根,像是阳物饥渴症患者一般,捧在手心里不住地摩挲,色情急切地让他脸颊发烫。
萧远含着唐陌的舌尖,轻轻地亲吻他的红唇,两只作乱的大手已经抽了出来,回到尚显纤瘦的腰线处,轻轻地搂着他。唐陌舒服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呵~”看到宝贝犹如吃饱的猫咪一般满足的神情,萧远忍不住轻笑出来。他将唐陌托住屁股抱了起来,抽出一只手将那条质地柔软的睡裤脱了下来,接着又将那被淫水喷的湿淋淋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扔到床边。唐陌欣喜地自觉张开腿夹住萧远的腰,下身一拱一拱地用花穴蹭男人高高挺起的肉棒。
正蹭地淫性又起,整个人便下身光溜溜的被萧远塞到被子里盖好,唐陌呆愣了一秒,便见男人将那根粗长到人神共愤的肉棒很是勉强地塞回内裤里,除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慌忙拉住准备起身的男人,“你那里还没出来,我可以帮你含”
还没说完,嘴就被萧远用唇堵住了。
萧远亲了亲刚刚被自己吸肿的唇,苦笑道,“乖,别闹,听话。若是再这么跟你待在一起,我会忍不住像前几天一样插进去的。我不想伤到你和孩子,明白么?”
唐陌有些难过,他也不想伤到孩子,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真让萧远留下来,他也一定会忍不住求男人肏进来的。他咬了咬唇,只好黯然地点了点头,松开攥住男人衣角的手。
萧远虽不忍看到唐陌如此难过,但也不好过久停留,只能心里默默念道,两个月,只要坚持两个月。
他爱怜地摸了摸唐陌的脸庞,拿起刚刚扔到一旁脏掉的睡裤和内裤,便起身离开了。
罪魁祸首药终于被熬上了,萧远看了眼冒出蒸汽的盖子,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将被鼓鼓撑起的内裤拉下,挣脱了束缚的欲根猛地跳了出来,粗硬的程度丝毫未有削减,烫热得吓人。
他着迷地深深闻着手里的布料,那骚甜的气味通过鼻子传到大脑里,刺激神经抽搐般传递着痴迷快感,脑中不停地勾画以往做爱时令他爱到上瘾的快感,握住肉具的手近乎疯狂地快速撸动着。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么的变态,也顾不得这般痴狂的情态若是旁人看到会如何评判,他只能凭着手里内裤上残留的气味,来不停地想象爱人在身下承欢时的媚态,那紧致湿热的令他着迷的身体,以稍稍缓解濒临爆发的欲念。
撸动的速度愈发迅速急切起来,他几乎将口鼻整个埋在了沾着淫液的内裤里,舌头饥渴地伸出来舔舐那处沾着液体的布料,腥甜的气味愈发浓郁,他有种整个人都被其笼罩的错觉。脑中意淫的场景淫靡到了极点,他仿佛看到自己将粗硬的欲根深深插进宝贝被射满精液的子宫里,疯狂的耸着健臀将宝贝抵在墙上死肏,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甚至连抽出都不愿,只一味狠命地往里顶,顶得宝贝肚子都凸起来,薄薄的肚皮被自己顶得显现出龟头的轮廓,这一情景更是让他发疯般的深入,那承受肏干的花穴已被自己肏的失去弹性,穴口被挤进一半的囊袋肏的扩张到极点,性器交合处被淫水和精液糊的白糊糊得一片。他仿佛没了明天一般地占有这具身体,要一次次占有,一次次射精。
不,不只是射精。
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心底蓦然涌出了诡异的想通般的畅快。
对,他要完全占有自己所爱的人,就如自古以来所有雄性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一般。
灵魂仿佛已经陷入幻想中,再感觉不到现实。
他咬住湿淋淋的布料,饥渴地吮吸着。胯下的频率快的吓人。
他看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压住将自己拉入无尽肉欲深渊的那个人,狠命地往里耸了最后几下,龟头将肚皮顶了起来,他放松身体,打开所有的闸口,再无所遮拦,射出了精囊中仅剩的精液,接着,小腹起伏了几下,腰微微下沉,精液射尽的马眼猛地喷出一股强力的水流。腥臊灼烫的液体大量地浇灌在这具欲望之源最隐秘的地方,被永久标记上了压在他身上的雄性的气味,除了被他占有,再无其他出路。
手里的内裤猛地被攥紧,干净整洁的灶台被喷上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吁——”蒸汽在气压下发出的声音将高潮后的萧远拉回现实。
药终于熬好了。
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