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研究半天,想不通能有什么事值得赛会主委会主席亲自提醒,而且还是那么的诡秘,别的场合不说,非要在宴会上说。
“难道说真的有人要对我不利?”
“应该不会,决赛选手都是重点保护对象,在比赛结束前,所有选手不能离开下榻酒店半步,所有接近选手所住楼层的人都要进行严格检查,陌生人无法混进来,饮食也是特供,不存在下毒的可能性,窗玻璃是特制的,就算用枪打,也别想一枪打破玻璃。”
“那他提醒我注意什么安全?在这里还会有人故意跟教父过不去?”ston的话让儿更糊涂。
“也许就是有人要跟教父过不去呢?”ston大胆假设,而且这个假设不是不可能存在。
“有人要篡位?”儿也猜到这个可能,可又觉得是天方夜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现任教父做太久了,也许有人觉得是时候换个人来做了。”
“不会是xavier-bati吧?”
“我觉得不像,他本来就是下任教父,现在才30岁,还很年轻,就算老教父近几年死不了他也没什么好着急的,应该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现任教父有四个儿子,8226bati是最小的一个,而且,他和前面三个兄长不是一母所生,他是老教父的第二任妻子的孩子,也就是现任bati夫人唯一的孩子。”莫从现有地资料库里找出有关于这位下任教父的基本信息。
“咦?他和他的兄弟是同父异母?”儿却像听到了什么特大新闻地反应。
“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是不知道啊。我从来不关心名人的花边新闻祖宗八代,他如果不打比赛我也不会去关注他,解说员更不会在解说过程中拿他地家庭资料翻来覆去的讲。”
“现在知道也不晚”
“如果我们猜的是真的。你们不觉得这事很乌龙吗?”
“是有点,如果真的是某位bati少爷想篡位。感觉上将会以闹剧形式结束。”
如果某人要篡位地消息已经走漏被人知晓,那这篡位不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笑剧么,不但无法成功,反而会让某个人彻底清除妨碍他顺利继任的隐患。
“乖乖隆的咚,这位小少爷挺会玩战术的嘛。”
“总觉得这事怪怪的。为什么不提醒别人注意,一定要特别提醒你呢?”
“不奇怪,也许他想卖我家一个人情。”如果真如他们猜测的那样有篡位的事,那么唯一利益受损的就是某人,也只有那个人有这个立场专门派人提醒她小心安全。
“那就这样,在事情发生前我们静观其变,反正在这里,外面地杀手肯定混不进来,有变故也只能是内部。让主席来提醒你,也许就是暗示这事会发生在决赛期间,决赛那天大家多注意一点。”
“哎哟。要不是那个a摸r-bentton我又怎会呆在这里。我早跑到火星的另一头去了。说不定这时候我们都在回家的航班上了。”
“现实中没那么多地如果,要是没有a摸r-bentton我和你们这时候还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ston我一直有句话想说,可又怕打击你。”
“说吧,我承受得住。”
“其实我一直希望不要遇到你,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我一定不会在那天出门买东西。”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时间只会前进不会倒退。”
ston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很习惯了这张类似那个世界地特米里克的笑容地儿再度腿软了一下,脑海里一千零一次的浮现出特米里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然后这张脸自动转变成了魔王的脸,冰紫色的眼眸似乎正威胁似的看着她。
5555555,这案子快结束吧,让这人赶紧办他该办的事去吧,她是真的不想再和这个人混在一起了,迟早她要精神分裂。
ston然觉得有点头晕,揉了揉额头。
“累了吗?那早点休息吧,今天辛苦了。”ston的任何异样都逃不过莫和星星的眼睛,毕竟他才刚拆线没几天,身体的大量失血让他现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脆弱,为了案子能顺利结束,必须得保护这位负责人的身体健康,让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工作岗位。
“嗯,好像是有点累了,今天飞了一天,就只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我先回房休息了,大家晚安。”
“晚安,好好休息。”
ston房休息,儿暂时还不想睡,可是呆在客厅里又没什么事,于是回到自己卧室上网,看看财经方面有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新闻。既然家里不让莫妮把最新消息传过来,那她就在网上找,事情不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总会有蛛丝马迹泄露出来。
别看她表面上成天嘻嘻哈哈的好像没心没肺,也不在意那些差点成功的暗杀,但其实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比谁都紧张,脑袋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当她关起门呆在自己卧室里的时候并不是一定就在休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上网浏览新闻。
虽然莫和星星保证了无数次,只要在网上发现有凌氏集团的相关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她,但儿还是喜欢坐在电脑前一条条的浏览,搜索关键字,列出凌氏集团所有的新闻。在这种时刻,她宁可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