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之间,三人就到了数里之外。
一看到急速飞近的庞大而熟悉的身影,飘无踪就呼喊了起来:“独角飞虎王,萍儿他们呢?”
眼看就要迎头撞上,独角飞虎王来了个漂亮的大返身,然后边飞边说:“快救人去!所有的事情咱们边走边解释。”
正合我意!飘无踪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跟着独角飞虎王飞去。随后跟上的馨兰,眼见独角飞虎王速度奇快,而且飞行平稳,于是就将牵在手上的凯蒂丝安置于它宽阔的背脊之上。
独角飞虎王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乃异常恐怖的存在,因此不敢表示出哪怕一丁点的抗议之情。
“在你们飞离山谷之后,其实我们就感觉到些许异样。只是那时的倪萍儿情绪激动,根本就听不进我和蝎尾狮王的任何建议!”一边飞行,独角飞虎王一边讲述当时的情景。
“别说这些没用的,挑重点!”飘无踪焦急地提醒。
“倪萍儿见你没追她,反而去追赶那两个你刚结识没多久的女子……”
“胡说!”凯蒂丝和馨兰同时怒叱,“我跟飘无踪认识的时间,决不比你短!”
没想到,这个紧急的当口,这两美女还能顾得上吃醋。
“是,是……”独角飞虎王倒是非常识相,“不是我说的,是倪萍儿说的。”
“拜托,谈正事呢?麻烦你们两个别打岔,行吗?”飘无踪没好气地责备道。
“哦……”这种情况下,两女都知道不是打闹的时候,连一直强势的馨兰都非常温顺地回道。
看到飘无踪将两人驯服得如此服帖,独角飞虎王心里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象征性地扬了扬前爪(竖大拇指的意思),然后接着说:“因此,悲愤欲绝的倪萍儿哭得个稀里哗啦。连在梦中都在抽泣。你说,那样的情况,我和蝎尾狮王能离开吗?”
“嗯,你们做得对。其实,我就是让你俩去陪着她的。那后来呢?”飘无踪关心的是倪萍儿的下落,因此再次催促独角飞虎王赶紧往下说。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天空中黑压压地飞过一群魔兽,我们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唤醒在梦中还在哭哭啼啼的倪萍儿。”
听到这里,飘无踪心中多少感到有些愧疚,觉得对这位与自己生死与共过的红粉佳人确实做得残忍了一点。“那,那后来呢?”
“倪萍儿可是玲珑剔透的可人儿,她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光明教会来袭。于是说道:‘那混蛋,可以对我无情无义,但我却不能无情无义!’”
听到独角飞虎王那学得惟妙惟肖的女子嗓音,飘无踪非常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些无关紧要的,能不说就别说了!”飘无踪非常无奈地提醒。
凯蒂丝和馨兰闻言,都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瞄了飘无踪一眼。这让他更加地尴尬。难道你们两个也认为我是无情无义之徒?飘无踪非常心虚地想。
“这可不是无关紧要!”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这么说,独角飞虎王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护,“倪萍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管不顾地冲向了山谷。为了保护她,我和蝎尾狮王也不得不跟了过去。”
“有你们两个的加入,山谷之内理应不会出现伏尸遍野的情况才对啊?”馨兰有些不解地问道。因为她还是非常清楚这两大兽王的实力的,一般的修炼高手绝不是它们两个的对手。
“不是我自夸,事实上我还真不怎么将人类修炼者放在眼里。但,没想到,这次却出现了意外!”独角飞虎王有点自傲,但又有点惭愧的回答。
“你就别忙着感慨了,赶紧把当时所发生的情况说说清楚吧!”飘无踪很是着急地催促了起来。
“是,是……”独角飞虎王非常恭敬地连连回答,不知道是因为发觉飘无踪实力的大涨,还是因为相信了鲍勃?蒂尔达所忽悠的所谓神子身份,“当我和蝎尾狮王赶到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乱了敌人的阵脚。光明教会的那帮混蛋,被我们两个杀得屁滚尿流……”
“你们的英勇事迹,以后慢慢再说,后来呢?”飘无踪不得不再次催促。
“哦……”独角飞虎王尴尬地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看到我两威猛无比,光明教会的阵营中立刻飞出三大巅峰高手。其实,他们的真实战斗力只不过跟我和蝎尾狮王半斤八两,只是他们沾光就沾光在每人都拥有一件神器。一个手拿斧头神器的家伙,堪堪抵住了独角飞虎王;一个拥有神器魔法棒的家伙,雨点般向我倾斜魔法。即便是这样,我们两个也是攻守兼备(飘无踪听得大大摇头。心道:这两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这么会吹嘘了呢?)。可恨,就可恨在还有一个卑鄙的持有神器魔弓的家伙不断偷袭我们两个。不多时,我和蝎尾狮王就只能疲于应付,根本就无法顾及到倪萍儿了!”独角飞虎王越说声音越低。如果是个人类的,估计这会儿已经满脸羞红了。
“混蛋,你居然还有脸替自己吹嘘!我叫你们跟着她是干什么的?什么最有潜力的兽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不如叫兽虫算了!”由于极度地关心和担心,飘无踪闻言,立刻火冒三丈,毫不留情地叫骂了起来。
其实,这两大兽王离圣兽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而且它们两个可是货真价实的兽王顶峰强者,其战斗力还要比威龙卡强了少许。如果换个普通人,敢如此冒犯兽王顶峰强者的尊严,那么铁定会遭到它们最为残酷的惩罚。但,飘无踪和倪萍儿不仅与它们感情深厚,更重要的是对它们二人有救命之恩(第四章对此有详细的介绍,如果生疏了,不妨去回顾一下),对于没能保护好倪萍儿,它们已经怀有深深的愧疚之心,因此独角飞虎王听后,非但没有暴走,反而将原本高傲的头颅低得不能再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