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着他的心跳时,她的心才能感到温暖。这几乎称得上是讽刺的,在严酷的阴谋中,这个该是她宿敌的男人,竟然得到了她的倾心眷恋。
宝儿跟在后头,背着小男孩,施展轻功跟了上来。“皇兄,您从深渊里上来的动作倒也真迅速,是担心我们应付不了吗?我是不用你担心的吧?”宝儿甜甜地笑着,然后看看红绡,笑得更坏了些。“那皇兄啊,你又是在担心谁呢?”她存心问道。
皇甫觉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施展轻功往前踏飞,轻易地就将宝儿丢在后头。高大的身影抱着怀中的纤细女子,细细地呵护着,那景象十分美丽,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逐渐远去。
宝儿在后头慢慢跑着,没有费心想追上去。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背着小男孩往回宫的路上走去。
“我说,老哥不顾性命地跳下崖去救了你还真值得呢!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小子帮他拐上红绡姊姊的。”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不一会儿又很用力地摇摇头。
“不对不对,我该改改口,唤她一声嫂嫂了。”
天上的乌云散开,皎洁的月光散落一地,看来如此温和而美丽。回宫的路上,宝儿一直保持着微笑在自言自语着。
☆☆☆
王宫的深夜,只剩一轮明月还醒着。
一个黑影翩然落在日帝的寝宫前,步伐十分沉稳,触地时没有任何声音。
皇甫觉将红绡抱进了寝宫中,轻轻放置在柔软的绣榻上。
她仰望着他,这双黑眸看得她无法呼吸。“我必须回观月别院去。”她低语着,想要从绣榻上坐起。
虽然在回程的路上,他炙热的黑眸已经暗示今夜她将要面对的种种,但是真正需要面对时,她的勇气却又像是雪见到阳光,全部融化消失。
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她的勇气却不足,在他热烫的视线下,她成了落进陷阱的小动物,只能无助地颤抖着。
“你今夜必须留下。”皇甫觉将她的身躯拉入怀中,靠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以齿轻咬着她颈部的柔嫩肌肤,以舌尖轻轻舔过,换来她的喘息。
“但是…或许岳嬷嬷正在等我…”她不安地说道,背部紧靠着他,那灼热的男性肌肤如同一团火炬,威胁着要将她焚烧。
“夜深了,她早就歇息了。”他的手揽上她纤细的腰,不肯让她轻易脱逃。从她开口承认在乎他之后,就等于已经首肯,他已经等待得太久,要是再忍耐下去,说不定会因为极度渴望而死去。
红绡轻轻颤抖着,察觉到他正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黑眸中有着狂野的激情,要将她扯入他的癫狂。她轻咬着唇,退到了绣榻的边缘,无助地仰头看着他。
“但是…那个小男孩,我想…”她口齿不清地说道,知道今夜是逃不掉了,她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皇甫觉灵活的指探进夜行衣中,因为寻不见暗扣,他不耐地发出低低的咆哮。“宝儿会照料他的。”他粗嘎地说道,子着她清澈美丽的眸子,宽厚的掌稍稍用劲。
嘶的一声,她身上的夜行衣被撕开,露出了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的兜儿与亵裤。只有他,可以在做着如此霸道的举止时,还能不吓着她。接着,炙热的唇安抚似地磨擦着她的颈部。
红绡的粉颊上浮现了一层嫣红,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动情。虽然之前在画舫上,他已经探索过她最羞人的一处,领着她一窥欢愉的面目,但是再度面对他,知道今晚即将完全属于他,她还是十分羞怯。
“红绡,你好美丽。”他叹息着,眯起黑眸,全身坚实的肌肉因为渴望而绷紧。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在体内騒动,而因为在乎她,知道她会是他此生最想要的女人,他格外处心积虑诱惑着她,直到她愿意把心交给他。
他要的不是一夜贪欢,而是留下她一生一世。
她轻咬着唇,惊慌失措地想退开,黑符散着,在烛火下看来更加妩媚。
“不可以的,你是日帝,而我则是…”想到自己出身聚贤庄,是被利用来杀害他的武器,她的胸口内闪过一阵抽痛。
烛火烘托出她曼妙的身段,夜行衣成为残破的布料,在她移动的时候纷纷落下。令他口干舌燥的圆润丰盈,以及修长双腿间的柔润花丛,只剩下薄薄的布料遮掩。他的掌心刺痒,渴望着爱抚她,让她发出诱人的轻吟。
从画舫之后,他好几次都在夜里醒来,仿佛听见她猫儿般的低吟。疼痛的**,让他的脾气变得暴躁,几乎想打消原有的计划,快些除去聚贤庄的那些家伙。
“红绡,不论你是谁,我要你。”他子着她,同时缓缓地脱去身上的衣袍,**结实的健硕体格,在烛火下一览无遗。“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月后。”他徐缓地说道,对她伸出手。
她看着他,全身不犊禳抖着。眼前的他高大而**,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逼视,更没有勇气违逆。
他是最有权势的男人,可以得到任何女人,而他却只要她…
红绡迟疑地朝他移动几寸,在他伸手将她扯入怀中时,发出一声惊呼。两人的身躯相贴着,她格外感受到他的强健,以及自己的娇小柔弱。**的腿侧感到某种坚硬灼热,她往下看去,脸儿变得更红。
他男性的**抵住她的肌肤,坚硬如石,热烫如铁。她呼吸困难地收回视线,怀疑自己是否容纳得了巨大的他。那似乎很困难,在画舫上,连他的指都几乎让她难以承受。
“你不在乎我是谁?”她迟疑地问他,被他推进柔软的被褥间。
“那重要吗?我只知道,你是我想要的女人。”皇甫觉紧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咬住她胸前的兜儿,而后猛然抬头,已经将那件单薄的兜儿扯了下来,那块蜩龙白玉,躺在她的胸口。“当我将这块玉系在你身上时,就已宣布了你是属于我的。”他霸道地说。
这块蜩龙白玉是王者的象征,从来都由日帝佩戴,在寻着了属意的月后时,才会解下来。在杭州之时,他已经决意挑选她作为他唯一的妻子。
她无助地躺在他身下,而他降低身子,用**的胸膛感受她滑嫩香软的身躯。火似的接触,让她发出一声叹息。
“你无法想像,我是何时开始渴望你的。在春水楼第一次见着你时,就已经认定了你,在画舫上若不是有所顾忌,你以为我饶得了你?”他目光如火,专注地看着她,黝黑的双手覆盖着她胸前的丰盈。
接触的瞬间,强烈的电流窜进身体,唤醒了之前只经历过一次的欢愉,她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吟。
“对,就是这个声音,在夜里不知折磨了我多少次。”他低低说道,以唇舌捕获了丰盈上的蓓蕾,反覆轻咬着,诱惑着她继续发出无法克制的春声。
“唔,不…不…嗯…”灵活的舌第一次直接接触她的蓓蕾,或轻或重地吸吮着,直到蓓蕾在他口中濡湿绽放。
她无法反抗,在他的摆布下,红唇持续流泻出娇媚的低吟。她的娇躯不犊禳抖,被卷入他带起的火焰中,体内有着莫名的饥渴,知道只有他的触摸,才能够平息那种类似疼痛的渴求。
“感受这一切。”皇甫觉不容许她拒绝,更不容许她逃避。黝黑的掌滑下她的柔软身段,探入菲薄的亵裤内。
薰香!
红绡霎时惊醒,惊恐的情绪弥漫四肢百骸,她奋力地推开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以!”她喊道;手脚迅速地退到了绣榻边缘。
皇甫觉呆在当场,一时无法接受,怎么前一刻还在怀中婉转承欢的她,下一刻就陡然跳起来,像是他不是在爱抚她,而是拿锐利的钉戮疼了她?
“你怎么了?”他看见她眼中的惊慌,缓缓皱起了眉头。比起欢爱,他反而更在乎她的情绪。
“你不可以碰我。”她用力地摇着头,黑发飞散,在角落瑟缩着身子,却还是遮不住诱人的**。
“为什么?”他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抚摩着她,像在安抚着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想到沈宽狰狞的表情,红绡紧闭上眼睛。她咬紧了唇,想要推开他,但他却不肯松手。“不要碰我,你会死的。”想到自己的身体将会是杀害他的元凶,她难受得不能呼吸。“记得那些薰香吗?他们在薰香里添加的葯材不只是媚葯,还有一种名为‘**蚀骨’的毒葯,任何男子与我交欢,都会死于非命。”
皇甫觉挑起眉头,神态明显地一松,嘴角甚至浮现一抹笑。“这葯名取得真好,不是吗?”他抚摩着她,动作又开始不规矩。
她抬起头来,因为瞧见他轻松的神态而气愤,几乎要被他气得哭了。她这么担心体内的毒葯会伤害他,怎么他竟像是无关紧要似的?
“你听不懂吗?这葯会要了你的命!”她气愤地重复,泪水滑下粉颊,一滴滴落在他胸膛上。
他无限温柔地笑了,靠在她的脸畔,舔去那些泪痕。“红绡,那件事不重要。”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没把致命的毒葯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重要?沈宽说…啊…”一个不注意,她又被推倒在绣榻之上,承受着他庞大的身躯压迫,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在烛光之下,她最私密的一处被他一览无遗。
双腿间柔嫩的花瓣,也被他巨大坚硬的**抵住,诱惑地轻摩。
“这个晚上,就别提那个讨人厌的名儿了。红绡,我只要你想着我、看着我,你的心里,只能有我。”皇甫觉低头吻上她的蓓蕾,又开始诱惑她。他的唇舌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肆虐,不想继续那个话题。
这怎么可能不重要?为什么他看来好整以暇?这些葯是会置人于死地的,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丧命。
之前在悬崖,看见他落进深渊里,就已经让她痛苦至极,若是他的死亡,是因为她而起,她会不会因为自责而肝砀寸断?
哪个女人能够承受这种酷刑,看着心爱的男人,因为她而死去?她深爱着他,无法看着他死去;她还想要跟他相守,连一生都稍嫌太短,或许花费一生的时间,她也未必摸得清莫测高深的的他。
“不行的,我说不行,那些葯…呃…”她勉强撑起身子,但是看见他带着邪笑,轻咬着她柔软小腹的雪肤时,她震撼得不能呼吸。
“什么葯?”他低笑着询问,啃咬着她的小腹,灵活的唇舌图谋不轨地继续往她腿间挪去。
“想不想吃些糖?”他露出谜般的笑容,伸手在刚刚随意抛开的衣袍中,翻找出红色的丹葯。丹葯从衣袍中滚落,掉在绣榻上,而他没去理会,只将其中一颗放入口中。
☆☆☆
“我…我爱你…”她昏沉地说道,朦胧间感觉到,他以潮湿的手绢温柔地为她擦拭双腿间的血迹。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额上,伴随着轻笑的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重复了一整夜,她就在那些话语中悠然睡去。
“红绡,我也是,我也爱你,永远都爱着你!”
她的唇,在熟睡的时候,还带着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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