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扭头望向身后,被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位少女。她背对自己,乌黑的长发落在蔺草编织而成的榻榻米上,腰线柔软而婀娜。而另一个浑身赤裸的自己正好整以暇地托住下巴,侧躺在她面前,含笑注视她的睡颜。
一定要说出有哪些区别的话,大概是对方蓬松的短发间生出的毛绒绒的尖耳,以及绕过大腿,欲盖弥彰地搭在勃起的阴茎上的尾巴吧。
这是……梦啊。
在愈发水涨船高的月色下,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凌乱的床铺前,跪在柔软平整的榻榻米上,在隐含鼓励又像是讽刺、捉摸不定的眼神里,用微微发抖的手指撩开覆在娇小耳廓上的细发。
他一定是得了月亮病。
抚摸她纤细柔美、富有弹性的颈项上的肌肤时,头顶和尾椎又热又痒,胸口又一次剧烈跳动的惠想。
这世上既不存在十全十美的善人,也不存在十恶不赦的罪犯。善恶不存在泾渭分明的界限,就像人所具有的一切情感一样,模糊而连绵。厌恶和喜悦,欢乐与悲哀,他感到脸颊发热,这是由羞耻亦或是亢奋所引起的呢,已然不能分辨。
无论是哪种情愫,都被牢牢栓束在这个倚在眼神轻佻的狼耳少年胸前,散发出无比诱人的馨香的奢华猎物。细腻白皙的肌肤洋溢着一种禁忌的、绝对不可能的、绝对拒绝的美丽。
但这份现实里牢不可破的禁锢在梦境与月亮的双重扭曲下崩裂溃败,他轻轻吻着沉在梦里没有苏醒迹象的少女可爱的侧脸,修长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挑逗樱花苞似的乳尖。
她翕动着漂亮的鼻翼,像小鸟睡觉时歪头把脸埋进翅膀里那样藏进身后少年的颈窝,年轻的猎手抱着她的腰,一边抚摩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边泰然地享受猎物的示好和亲近。微风乍起,屋里顿时充满樱花清甜的香味。细小的樱花瓣接二连叁地飞入盈满月色的卧室,有一片轻巧地落在被少年双手握住揉弄的双乳上,薄薄的花瓣像一艘粉白色的小舟在奶油般柔滑的乳肉上起伏,而在指间时隐时现的乳尖则像雪白汪洋间出没的粉红色礁石。
惠捏住一侧发硬的凸起,情不自禁地对比起到底是樱花娇柔的花瓣还是挺翘的乳尖更胜一筹。被一直揪住的要害产生了微弱的刺痛,她轻轻地扭身,又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喉咙深处发出可怜又可爱的呜咽。
伏黑轻轻厮磨渗出薄汗的肩膀和后颈,月光下,少女像裹了一层闪烁碎光的朦胧轻纱。他扣在腰腹处的手掌缓慢向下,温柔地触及另一处要害。
温热的指尖勾过迷人的缝隙,轻巧地剥开微微湿润的花瓣。内里濡湿的地方更显得红艳,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触碰到凉飕飕的空气,被循序渐进拆分下腹的少女抵抗变得激烈。她并紧双腿,显然不适应这样过激的挑逗。
惠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不赞同。伏黑移开眼,垂眸亲吻她发汗的颈侧,红润的舌尖轻轻舔过单薄的皮肉下隆起的颈椎。少年低下头,头顶的两只尖耳蹭到少女的下颌,他张口舔掉那片黏在胸前的花瓣,舌尖品尝到一丝咸味。樱花的瓣叶柔软而多汁,稍稍用力一抿便化为无有。
春天的味道在舌尖短暂停留,少年转而含住乳尖,娴熟地通过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给予安抚,不安挣扎的猎物放松警惕,鼻子里挤出两声舒适的轻哼。
甜美柔嫩的花苞在外侧打转揉按的指腹下融化着,半开的花瓣如泥泞般塌陷,欲拒还迎地曝露出湿润的穴口。它逐渐适应了空气的温度,期待起偶尔蹭过花瓣的指尖能够给予里边的入口爱抚。
惠吐出被唾液润泽的殷红乳尖,分开胸乳看到那只在腿根捣乱的手。食指和中指分开娇小的花瓣,细致地揉弄保护天堂入口的门扉。无遮无拦的穴口翕张着,嫩红的黏膜上洇着一层晶亮的爱液,宛若一张因为过分渴望亲吻而湿漉漉的小嘴。
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忽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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