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扯了扯嘴角,对于这早就有所预料的事情并没有评价,而是不甚在意的提到了另一个关键角色:
“宿傩容器呢。”
说到虎杖悠仁,漏瑚的表情就自然多了,也随意多了:
“哦,他还在沉迷谈恋爱。”
“……”羂索原本整理着卷轴的手猛然一顿,他温和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在那一瞬被无语的神情取而代之。
站在漏瑚的身边,花御继续用那常人难以听懂的方式开口:
【他们的感情真不错呢。】花御的语气略显感慨。
虽然被蛇二的那一击击散了,但是显然相比五条悟对待漏瑚时的虐杀,蛇二的举动更加快刀斩乱麻。
花御并没有感到痛苦,就被击散了意志,恢复过来时也就自然而然没有太多的情感变化。
毕竟对于它来说,对于蛇二的情绪,相比漏瑚对五条悟的又怕又恨,它这边就简单多了——
只需要明白,蛇二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为敌的存在。
否则,再一次打个照面失去意志的结果,恐怕就是再也无法苏醒了。
听到花御的评价,漏瑚不屑的嗤笑一声:“无用的感情。人类就是喜欢专注于这些多余的情感的弱小的种族罢了。”
此言一出,窗台上无神的坐在那里的胀相却微微皱眉,它立刻回了神,冷冷的看了一眼说出这样话语的漏瑚,眼底带着警告。
毕竟对于胀相来说,此生最值得在意的就是对方口中专属于人类的“无用”的情感了。
即使不是恋人之间的情感,对于胀相、亦或者是全部的九相图咒胎来说,亲情是他们赖以生存最重要的所在了。
坏相似有所感,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在真人的身体里,双眼的蛇时而纠缠时而沉眠的弟弟呆呆的表情,眼底的冷意散去几分,手轻轻拂过后者已经在蛇咒的作用下青筋暴起狰狞的额头。
只要他们兄弟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谁会取得胜利并不重要。
现在他们会选择帮助“夏油杰”,不过只是因为身份带来的天生的立场罢了。
在除却咒灵的身份之外,他们还有作为“兄弟”而存在着的最天然且无法撼动的立场。
他们的行为永远会以兄弟的意愿为首。
那边的胀相几兄弟的念头暂且不谈,另一边的羂索在听到漏瑚的话后,只是略微停顿,他就不在意的露出一抹冷笑。
无所谓,咒术师越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越好。
等到他这边的筹码越来越多,它的胜利就是必然的。
只要将八岐大蛇成功召唤出来,祂不必一定要站在它们这一边,只要祂能将这战局搅得更加浑浊,我就有自信在接下来的游说中让祂更喜欢我的提议。
眼底带着势在必得,他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卷轴,木质的卷轴上发出咔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