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却贴着她后背往前扣了扣,她就跌趴到他胸膛前,一仰头就被他亲上。
他最喜欢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为所欲为起来特别顺手。
他由始至终闭着眼,仿佛在偷那么半闲的时间打个小盹,状似糊糊涂涂迷迷沌沌,手和嘴却活动得利索贪婪。
童笙被扣在怀里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金国伦。
这是她的男人,优秀又恶劣,时常教她咬牙切齿,又欲罢不能。
她不禁伸手抚上金国伦闭着的眼帘,金国伦自觉受到鼓舞,继而往下进攻。
此时座机响了。
金国伦不管不顾地继续,童笙则清醒许多,捧着他的脑袋又推又拉。且怕电话不接,找他的人会直接来办公室!
好不容易把他吸得紧紧的脑袋拔走,童笙转身就把电话接起再把话筒递到金国伦耳边。
金国伦眯开了眼。
话筒里tracy说有人要见他,金国伦木着脸,在童笙猛打手势与捏掐下才应道:“好,让他们等几分钟。”
他嗓音平稳低沉,听像平常正经的金sir,没有露馅,童笙吁了口气。
挂掉电话,童笙又给他搓了把脸,拍了几下,“醒醒!出去接客了!”
再帮他把眼镜戴上。
默数十秒钟,金国伦彻底睁开眼。他扶着童笙站起来,整理衣服和头发,喃喃抱怨:“看你把我整得这个乱……”
童笙:“……”
等他出去后,觉得窝在办公室也够无聊的,童笙跟着出去八卦八卦金sir要见谁。
走到接待区,那个男人就发光似的招引着她的注意。
金国伦绅士地坐在窗前,跟谁笑谈风生。前面围了几个新学员,穿穿插插的不断路过去偷瞟他。
童笙挑了张不远不近的椅子坐下,待阻挡视线的人都散开了,她看到那个与金国伦聊天的人是谁。
是严冬梅。
严冬梅穿着韵味十足的孕妇装,娴静地坐在金国伦对面。窗外的日光把她照耀得皮肤犹如透明般细□□嫩,落在耳畔的零碎发丝被她轻轻挽到耳后。
她一如既往的漂亮。不愧为班花。
童笙望着严冬梅与金国伦,随随便便地就能回忆起在锦中时他俩同桌时的许多片段。
那时他俩坐前面,她坐中间,经常一抬头就看到他俩互动,借个橡皮擦传张试卷什么的。
后来童笙跟老师申请坐第一排,无需理由老师就批准了。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俩并肩而坐的场景。
金国伦直觉地往这边望过来,童笙见不得光的马上抄起桌上的英文杂志挡住脸。挡住了才发现杂志拿反了,遂又赶紧翻过来拿正。
金国伦:“……”
“没想到你现在做培训有声有色,要不是表妹告诉我,我真猜不到会是你。”
对面的严冬梅感叹着,金国伦收回目光,礼貌回话:“马马虎虎。没网上说的那么神。”
“你毕业之后就回陶城工作了吗?我记得你住公园北,偶尔经过那里从来没碰见过。”
“我搬了,现在不住公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