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宁郁慢慢走向洗手间的时候又紧紧的跟了过去,一边道:“宁郁,宁郁。”
一大早的这是叫魂呢?宁郁回头又给了他脑袋一下:“吵死了。”
秦烈捂住被打的那个地方:“宁郁,你这是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客人?你?说谎擅自进入别人家里的客人?”宁郁讽刺的笑了一声,一进洗手间反手关上了门。
望着镜子里的脸却慢慢沉了下来。
秦烈的记忆和覃尧的记忆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种种的不寻常让宁郁完全摸不着头脑。
电动牙刷在嘴巴震动,宁郁撑着洗手台闭上眼:这一切,只有104才能够解释了。
撑在洗手台的手掌紧紧握成拳,青筋浮现。
“宁郁你出来了?”
“宁郁。”
一把推开凑过来的秦烈,宁郁看着一脸冰霜的覃尧,再看看笑着但很不对劲的秦烈,总觉得这种场景莫名搞笑。
他勾了勾唇,按着太阳穴:“一大早的,我这儿倒是挺热闹的。”
不管了,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没了那四年的记忆还是和四年前一样的表现,或者说比以前更加的,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宁郁今天的早餐意外的热闹,三个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撇去一些诡异的对视,气氛还算融洽。
反正他们只要不吵就谢天谢地了。宁郁是这么想的。
宿醉以后得脑袋实在太疼了,他揉着太阳穴,喝了覃尧带来的醒酒汤倒是舒服了一些。
只是他好不容易才准备咽下最后一口汤,秦烈突然说的一句话让他失态的呛住了。
“宁郁,我要追求你。”
宁郁捶着自己的胸膛不停咳嗽,眼角都开始泛红,他还是少见的如此狼狈,都怪秦烈这个蛇精病。
他恶狠狠的看着口出惊人的秦烈,没等他说什么,忍耐了一早上的覃尧已经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冰冷的看着秦烈:“秦二少,宁郁可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
秦烈呵了一声,手往后撑住椅背一点点站起来,和覃尧平视,慢慢道:“我说的是正式的,认真的追求。”
覃尧推推眼镜:“他是我的艺人,恕我代他拒绝。”
秦烈冷笑:“哈。凭什么,你只是个经纪人而已吧。”
“作为第一个追求人兼陪在宁郁身边的经纪人,那也比二少你这有一面之缘的追求者有话语权。”
“喂!你”
“够了!”宁郁把碗往桌上用力一扣,阻止两个男人越来越幼稚的争吵。
嗯,他是不是还没酒醒?还在做梦?不然为什么一醒过来就要面对两个男人的告白?而且他们还因此吵上了?
宁郁捏捏自己的眉心,怀疑自己心跳现在跳的飞快,是不是要吐血。
这是疯了么?都疯了么?
只剩我一个正常人了?不对,明明每次发疯的那个都是我才对,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