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同胞们:
鉴于独立国家联合体成立后的情况,我终止自己以苏联总统身份进行的活动。我作出这个决定,是出于原则性的考虑的。
我坚决主张各族人民的独立自主,主张各共和国拥有主权。但同时又主张维护联盟国家和国家的完整性。
事情已沿着另外一条道路发展下去。主张国家**、国家分离的路线占了上风,这是我无法同意的。
即使在阿拉木图会晤和会晤通过决定之后,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也始终未变。
此外,我确信如此重要的决定本应在人民表达意志的基础上作出。
尽管如此,我将竭尽所能,以使所签署的协议导致社会的实际和谐、减轻摆脱危机和改革过程的困难。
我这是最后一次以总统的身份在大家面前发表演说,我认为有必要说出自己对1985年以来所走过的道路的评价??????。”
这意味着苏联解体了,苏联死了!死状像极了咱们国内大清王朝,寂静的只余叹息声声。
不知内情的纪新燕、何超茕不可置信,“这曾经是何等强大的存在,说完就完了?”
早已看穿这一切的娜塔莎撇撇嘴不屑道:“我们可是属于俄罗斯的!”嘴上虽是这样说,可美目里依旧泛起了水雾。翟伟春贴心的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最可怜的是吉娜,她先是茫然失措,接着大眼睛里瞬间涌出泪花。低头捂住嘴担心哭出声,双肩剧烈抖动。她纯真的心真心不懂,怎么可能呢?
任自强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了吉娜,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你一样会好好的,你一样有国家,你还有我们这帮朋友不是吗?”
这时从走廊里依稀传来喊叫声,任自强拉开门,声音顿时清晰起来。都是大骂声,骂总统是米国的秘密代理人,出卖了苏联,出卖了共产主义。
他们骂总统偷走了他们的祖国,对总统是切齿痛恨。
任自强道:“我们出去看看吧!”说完也不等翟伟春反对先走了出去。
尽管外面很冷,任自强还是要亲眼去看看苏联红旗的降落。并提醒纪新燕带上相机,这也算是历史的见证者吧。
其实翟伟春完全不必担心,这会儿外面虽然乱,但都是各自的情绪释放,压根没人顾得上找别人茬。
在酒店里看到很多苏联人,哦,现在应该叫前苏联人,表情各异。高兴者有之,冷漠者有之,痛哭失声者亦有之。还有极端疯狂的,他们在跳着脚的大骂。
此时红场上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不是本地人就是观光客。除了身着‘亚洲卫视’标志的摄制组在哪忙着拍摄,再不见其他的带着镜头的媒体记者。
这时,克林姆林宫绿色圆顶建筑上爬上了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没有仪式,就这样简简单单上去降下了带着镰刀斧头的红旗。然后把旗子对折叠好,就走了!
在旗子下落的时候,任自强指挥纪新燕抓拍一张。接着何超茕反应过来,忙跳过来搂着任自强的胳膊:“还有我,还有我!”
“别笑,严肃点!”任自强提醒了一句。人家都要亡国了,你笑语嫣然的还摆什么‘pos’。
纪新燕拍完后一把把相机塞进何超茕手里,忙不迭道:“给我也来一张!”说完也搂着任自强的胳膊站在那儿。
看到何超茕好似没反应似的,她急得跳脚:“快呀,快落了!”连称呼都顾不上了。
还是任自强推了一把何超茕,她才疾步走过去拍了一张,刚好红旗整个落下。
等翟伟春、娜塔莎、吉娜反应过来,照相时只剩下两个叠旗子的工人。历史在这一刻定格
任自强没忘了让翟伟春派人去找那两个工人,给些好处把那张很有意义的红旗要过来,先收着吧。
何超茕则忙着去问摄制组,“都录下来了吧?”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当即雷厉风行的安排,想方设法要在亚视明天早间新闻播出,甚至用自己的专机把录像资料送回去也无所谓。
任自强则站在红场上望着光秃秃的旗杆感慨,一个时代宣告结束,以后就要各找各家,各找各妈了。
以后可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大哥’了,它毕竟在诞生时惊醒了咱们国家,它的发展引导了咱们,它强盛时也给了咱们不少的帮助,它的威胁也磨砺了咱们。
更关键的是,它的灭亡更警示了咱们。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真是诚不欺我呀!
任自强以师之礼在众人的不解的目光中三鞠躬,心中默念:“好老师走好呀,走了就不要回来了,你可要打破‘分久必合’这个天下大势呀,我看好你!”
说实在的,回来后压力还蛮大的。‘战斗民族’嘛,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谁知道那天会吃错药怼邻居呢?咱们华夏民族一直以来秉承‘与人为善’的处事原则,问题是其他国家不这么想,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自己这一代估计是看不到了,也为子孙后代考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