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终会老去,看周恒景今天的表现,也不像是对前任毫无感觉的样子(即使是愤怒),他有点不确定周恒景最后会如何选择了。
周恒景全无胃口,梁天笑一个人也吃不了一只烤鸭,最后还剩了大半下来。周恒景好像对这个沈叔颇为尊敬,居然破天荒地把剩下的烤鸭都打包了回去。
两人一路再无话,周恒景把梁天笑带到了自家位于帝都的一个四合院里住下。虽然他们举家基本都在s市生活了,但是老爷子偶尔还是要回帝都开些会什么的,当然还留有产业,也有阿姨住着,打扫看家。
梁天笑洗漱完,看着眉头紧锁的周恒景,想问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问得出口。
而这边厢周恒景也想问梁天笑,段奕有没有同他说过什么,但最后也没有问出口,他想,他自己来确认吧。
次日两人仍按照计划去了晋江大楼,那位吴副总在试图最后大家收入三七分,梁天笑没有同意后,终于还是签了初步的合作协议。具体的合同细则,周恒景说到时候会让相熟的律所拟好条款,双方再签一次约。
“回s市吧。”周恒景定了机票,也没有再帝都多做逗留。有些话,他想当面问问段奕。
回到s市周恒景就打了电话给段奕,约他明天一起去打高尔夫。特别关照自己不带梁天笑,让段奕也别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段奕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春天还没有到来,高尔夫球场上几乎没有人。周恒景挥动球杆,一球推出后走到段奕身边。“我前天遇到郑秋了。”
段奕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你们当年最后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有阵子你和郑秋好像一起去旅游了一个多月,回来两人就分手了。我还以为你被你们父母察觉了,顶不住压力了呢。”
“那时候,我开始是和我父母说,我和郑秋一起去旅游的,实际上,我把他关了起来。”
段奕露出吃惊的神色:“啊?”
“郑秋说,当年的那个人,是你给他介绍的?”
“什么人?难道你说那种人?怎么可能,当时你们两个一开始都对我守口如瓶,我才十几岁,哪儿像得到你们俩是这种关系。再说,要是我真知道了你们俩当时的关系,怎么可能再给郑秋介绍人。我怎么会害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
“郑秋也没有理由骗我。”周恒景淡淡地道。“段奕,这么多年,你身边也一直也没有个固定的人,是不是心里还有什么人?”
“嗨,能有什么人呀,多少二代三代不像我这么生活,你以为都和你似的像个异类一样,包养个小情儿还包养成了男朋友。天下美人这么多,我何必放弃整片森林啊!”
“段奕,为什么每次让你帮忙查那个人的下落,你从来没有查到过什么有用的东西?为什么每次梁天笑的行踪,那个疯子都能了如指掌?”
“你疯了吧周恒景,我哪能知道!梁天笑有你给他铺路一路男一上去,他们那个圈子里多少人嫉妒他,想害他的人难道还会少吗?就好比那个徐阳好了,多想要机会,你给了人家希望又把人家希望给回了,人家不想报复?一个公司的弄行程表不方便?”
“笑笑说没被抓住的那个不是徐阳。”
“戴着口罩谁看得清楚啊,他说不是就不是了?那他们那个经济公司里总有人嫉妒她吧,一个公司的搞到同事的行程表还不容易?经济公司入职的时候不都要填家庭情况调查么,要查查他梁天笑那不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