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被刺杀了,不过幸好传了一件防弹衣,有惊无险。”
秦淮仪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根包好的银针,“父亲,这就是证据,刺杀我的人用的就是这种毒针,我让人化验了一下,上面染着剧毒氰化钾。”
秦守没有去接,身边自然有保镖接了过来,递到他面前。
秦守看了一眼,摆摆手,“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刺杀你,居然事先穿了防弹衣。”
秦淮仪心头一凛,连忙解释道,“我并不知道有人要刺杀我,只是觉得金字塔国局势不太安全,棉花农场又被米国人给算计,我怕有危险,就预防了一手。”
“警惕心倒是挺强。”
秦守不置可否的说道,“凶手是什么人,看见了吗?”
“没有,本来我派了手下追踪,可惜半路上遇到了另外一拨人,把杀手给劫走了,我的属下还损失惨重。”
秦淮仪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根据陈猛的分析,杀手很可能是秦淮北派来的。
但劫走杀手的,肯定不是秦淮北,很有可能是父亲干的,目的就是不让她追查谁是凶手。
可父亲几十年的商海沉浮,心绪变化岂是她能看穿的。
“是吗,你没事就好,下去休息吧。”秦守摆摆手。
“父亲,我还有事向您汇报,关于棉花农场的。”秦淮仪急忙说道,喊不了委屈,功劳总得领了。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棉花农场处理的不错。”
秦守弯腰咳嗽了两声。
“您都知道了…”秦淮仪头皮一麻。
跟陈猛分析工人们抗议的背后策划者时,陈猛就很隐晦的指出是父亲。
现在看来,的确有可能。
“下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人都到齐了再说。”秦守再次下了逐客令。
秦淮仪不敢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客厅,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剧烈咳嗽的父亲,似乎喷了一口黑血。
她不由心头一跳,父亲这样子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未免装的太像了吧。
“老爷。”
手下又是倒水又是递药。
秦守总算停止了咳嗽,擦了擦嘴角说,“琼斯博士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说要见您,有事跟您汇报。”手下回答。
“菲斯特医生呢?”
“也醒过来了,但他一句话不说。”
“也许在等我问话。”
秦守在手下的搀扶下,起身。
走路晃晃悠悠,随时要摔倒似的。
刚刚还精神不错,转眼又虚弱到了极点的样子。
秦守来到了医疗室,病床上躺着被毒打的伤痕累累的琼斯博士。
看见他来,琼斯博士挣扎着要起身。
“博士,你躺着休息,不用那么繁琐,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句,绑架你的是什么人?”秦守问道。
“这…”琼斯犹豫着。
“不要有什么顾虑,有话直说。”秦守鼓励道。
“我不确定,但是感觉有点像是三少爷…”琼斯结结巴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