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回到村里。
有村民问,“修路的事,乡里怎么说?”
“我已经跟明副乡长汇报了,他说开会研究一下,有消息了通知我,那肯定就没问题,大伙安心等着就是。”陈猛说。
“那太好了,几十年了,陈家沟终于可以修路了,我爹就是当年下雨路滑,掉下路崖摔死的,我这就回去上香,告诉他这个喜讯。”
“陈猛,你算是为大伙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等路修好了,大伙给你竖个石碑。”
“再放几挂鞭炮,请个锣鼓队,热闹一下。”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开始畅想路修好的那一天。
一个个十分兴奋。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乡亲们,不好意思,我利用你们了,不过路早晚还是会修的……愧疚归愧疚,但是陈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们又给我立石碑,又是放炮又是锣鼓队,这是打算把我送走啊……”
呃?
哈哈。
村民们一阵哄笑,“你狗日的跟谢寡妇才好上没几天,蜜里调油似的,舍得走才怪。”
“你小子打算什么时候跟谢寡妇结婚啊,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连个名分都不给。”
“陈猛,不是大伙说你,谢老师可是个好人,又是个可怜人,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人家拐跑了,面都不露一个,咋滴,见不得人啊。”
之前。
村民们对陈猛,畏惧有,怨恨有,感恩的也有。
但此刻,陈猛真实的感受到了,大伙打心眼里接受了他,认可了他,要不然,也不会拿盈盈的事跟他说笑。
“多谢大伙关心,盈盈现在在市里给小苗治病,等病治好了,肯定还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带着盈盈挨家挨户的上门请你们喝喜酒。”陈猛抱抱拳道。
说起小苗,大伙又开始感慨盈盈的命运多舛,甚至大骂曹桂芳两口子不是东西。
陈猛只是笑笑没吭气,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盈盈这辈子都不要再回陈家沟村。
不是觉得乡亲们墙头草,两边倒。
而是盈盈的性格跟村里人格格不入,她有教养有素质,文静,与世无争,但骨子里又透着孤傲和蠢蠢欲动。
她从来就不属于这里,她的舞台应该在城里。
去做她喜欢做的事,而不是为了生活,去摆弄一亩三分地。
陈猛相信,只要给盈盈创造优越的环境,就能把她藏在内心里的野望给释放出来,彻底放飞她的性格……一想到这些,陈猛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盈盈洗澡时,他闯进去,看到的香艳一幕,总有一天,要把文静的盈盈隐藏的野性给释放出来,就像那天看到的,她挺拔的峰峦一样,跳脱活跃,一手不可掌握,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因为她的文静,只属于我,嘿嘿!!
这雨一下。
就是三天。
搞得县城里的生意都没法做。
难得歇业三天。
陈猛好好陪陪家里人,下地帮忙干干活,清理一下沟渠,帮父亲把破房子修葺一下,要不然就跟水帘洞一样,外面大雨,里面小雨。
没事,就聚在大槐树下面,跟乡亲们聊天吹牛。
短短三天,跟乡亲们之间的关系,融洽了很多。
“陈猛,修路的事到底咋说的,这都三天了,也该给个答复了吧?”有村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