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谢盈盈家的时候。
停了下来。
可谢盈盈家居然上了锁。
应该是被她婆婆带走了。
陈猛很想偷偷溜进谢盈盈家,看看她有没有留什么话,大白天的终究是没敢,骑上自行车,直奔县城而去。
曹桂芳家。
谢盈盈跪在地上,眼睛都哭肿了,“爸妈,求求你们,救救小苗,她才一岁多,是你们的亲孙女啊。”
“谁知道是不是亲的。”陈长河叼着烟袋锅,翻了翻眼皮嘀咕一句。
宛若晴天霹雳一样,炸响在谢盈盈耳边,都这个时候了,公公还拿这话搪塞,侮辱她的人格不要紧,分明是不想救小苗……
“白血病,陈东他舅家有个邻居就是这病死的,把家底掏空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人财两空,根本就是不治之症……”曹桂芳阴沉着脸道。
话里的意思也是不想给小苗治病。
谢盈盈绝望了,瘫在地上,掩面哭泣,她其实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
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终于还是彻底湮灭了,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带着一丝讥讽地道,“爸妈,我没想到你们这么没有人性,陈东在天之灵,一定会把你们的所作所为看的清清楚楚,希望你们半夜不会做噩梦。”
“贱货,敢这么跟老娘说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人家个个都能生个带把的,你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还到处勾搭男人,把我儿陈东都活活克死了,还有脸说。”曹桂芳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次。
却被谢盈盈给挡住了,冷笑道,“从今天起,你没资格打我。”
“混账,还敢跟长辈动手。”
一旁。
陈长河突然爆起,滚烫的烟袋锅狠狠的敲在谢盈盈胳膊上,瞬间烫起一个大水泡,谢盈盈惨叫一声,眼泪又下来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丧门星。”曹桂芳恼羞成怒,趁机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把谢盈盈打的踉踉跄跄,“老娘告诉你,小苗就算死,也得死在老陈家屋里,你休想离开半步。”
说罢。
老两口合力把谢盈盈给关在屋里,把门锁死。
“爸妈,你们不救小苗,我要救,求求你们放我出去。”谢盈盈大力的拍门,尖叫,都无济于事。
老两口仿若充耳不闻。
阴沉着脸呆在堂屋。
“老头子,得尽快把贱货给嫁出去,要不然等小苗死了,咱们一分钱都得不到。”曹桂芳说道。
“改嫁的话,怕是要问老谢家的意见。”陈长河吧唧着旱烟袋说道。
“老谢家没资格说话,当初咱家可是给了他家五千块彩礼,说好了谢盈盈若是生不出儿子,就永世不准回娘家。现在把咱们儿子克死了,没找老谢家算账就不错了。”曹桂芳冷笑道。
陈长河默不作声,抽了一口烟,把烟袋锅在鞋边磕了磕道,“一时半会,上哪找合适人嫁出去?”
“还用找?张麻子早就在打贱货的主意,又出得起钱,我看他就最合适……我想张嘴要个三五万,说不定他也愿意掏。”曹桂芳眼里泛着贪婪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