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子观到了约定的第一站,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对方才联系他,改了地方。于是,他又往新的约定地出发。苏子观发誓,这个仇如果不报,他就不叫苏于观。只是,等苏子观在第二个约定地等电话的时候,安尔棋的电话来了,说苏洛已经救出来了。同时会送两个劫匪给他,问他送哪里。
苏子观想了一下,说送警察局。自己会先一步跟那边的人打好招呼。就算报仇,也要先礼后兵。
而法院那边,如苏子观所料,因为法官一直没有出现,所以只能延到三天后再开庭。至于那个没有出现的法官,还有一直没有出现的苏子观,在第二天的头条,占了很大的版面。
宋家
“严律师,这是怎么回事?苏子观没出庭,为什么连法官也没出现?”这样一来,不是白忙了吗?宋书记越来越不安了。
“我刚刚联系了,法官好像是午觉睡过头了。”严律师说的有些虚,连他也不相信,午觉睡过头?作为一个法官,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屁,荒唐的借口,这算什么法官?申请换人。”宋书记脸色铁黑的吼叫。
六宋书记,请你冷静。”严律师冷声警告,“你这样也是于事无补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什么最坏的打算?如果要最坏的打算,那我请你来干嘛?”宋书记不屑的话,一点也不给对方留面子。
“你……”严律师作为~市仅次于苏子观的律师,何曾收到过这种待遇,他当下就想起身离开,可是转而一想,他又忍了下来,只是看向宋书记的眼神,冷的如同在看一堆垃圾般。
安家
苏洛醒来了,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眼睛还没睁开,额头就痛的要死。混蛋,是哪个混蛋偷龚的他。
他愤怒的睁开眼,在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思考在什么房间,他的脑海里先闪过之前的片段。他练团结束之后,准备去中院看二哥的官司。可是在进电样的时候,走进来两个装修工,他也没多在意,可等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那两个装修工突然抓住了他,其中一个捂住了他的嘴巴,他闻到一股药味,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该死的。
苏洛扬起身子,是谁在算计他?苏子蓉?苏子望?还是苏子霜?这是苏洛唯一能想到的人。但一想到仅有可能是他们,苏洛觉得心灰意冷了。
“醒了?”在他沉思在自己的意识里时,房门已被打开,熟悉低柔的嗓音,令他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越来越走进的男人,是那张自己熟悉的脸时,才猛然回神。不会吧?难道是他绑架的自己?恶趣味的游戏?苏洛不认为安尔棋的思想会这么低级。那么,“你救了我?绑架我的是谁?”
安尔棋走到床边,把一个拨了壳的水煮蛋放到苏洛的额头上。
“好疼。”苏洛头移了一下,却被安尔棋强行扣住了。“别动,这里有淤血先疏散开。”
“这不重要,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脑子乱糟糟的,男人嘛,有点淤血算什么。
“对方为了你二哥不能打这场官司,所以绑架了你。”安尔棋语意简洁。
“那现在呢?二哥的官司怎么样了?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男人,说话不能说重点吗?
“因为我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