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兆柏一愣,立即反应迅速地说:“哪有,我那点小经验,还不是为了你积累的。”
“夏兆柏,”我不满地道:“我活了两辈子,唯一的性对象竟然都是你,你了不起了,外面都传夏先生风流债多,我看你有我没我,过得都快活得很哪……”
“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等等,宝贝,你刚刚说什么?”他惊喜地叫了一声,眼神熠熠地看着我,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奇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两辈子的性对象都是我?”他高兴地咧开嘴:“也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仅有的男人?”
我脸上一热,怏怏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会有奇怪的贞操情结吧?”
“贞操个屁,跟那玩意有什么关系?”他哈哈大笑地抱紧我,心满意足地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看,连上天都这么安排……”
“夏兆柏,大清早少说奇怪的话!”我推他,呲牙咧嘴说:“哎呦,疼。”
“哪疼?”他忙松开我。
“还有哪疼?”我没好气地低吼道:“还不是你弄的,你说哪疼?”
夏兆柏恍然大悟,赔着笑脸说:“是,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伸到我腰间细细按摩,一边无微不至地关照每一处酸痛,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饿了没?我让他们煮了中式海鲜粥,你暂时吃那个,放心,没有放你讨厌的葱姜。我昨天很小心,基本上没有出血,但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两天你尽量少喝水。宝贝,不是我说你,身子骨真的太差,回去后咱们好好锻炼,我早几年在大陆曾遇到一位老中医,得了张益补的药方,专门适合龙阳房事雌伏的一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打断他:“夏兆柏,你,你为什么会去找这样的药方,不对,凭什么我就是雌伏的?少做梦……”
“乖,好好,我嘴笨,又不会说话。”夏兆柏哄着说:“你身体这么差,让你在上面你做得来吗?躺着享受,一点力气不花你都能弄晕过去,这种体力活你做得来?”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怒道:“不劳费心!”
“是是,你很有吃苦耐劳精神。”夏兆柏忍着笑,毫无诚意地口吐莲花,充分发挥他的奸商口才:“不是你不行,是我心疼你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