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黑线,忙松开他说:“别,你还是叫夏兆柏吧。”
夏兆柏除了照料我,每天必定有几个小时在书房处理事务,多数选在我睡觉时间。由于这次伤了身体底子,我每天卧床的时间比一般人要多。有几回我也曾撞见有形形色色的人出入他的书房,若迎面看到我,无一例外微微一愣,随即均会微笑欠身走开。跟着夏兆柏到了这个地步,大抵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弟兄。众人对我们的关系心照不宣,也有可能是兆柏大概曾经给他们下过什么命令,反正到目前为止,我并未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不屑或鄙夷。相反,有几个先前就见过的下属,如王助理等,看到我都会很亲切自然过来寒暄几句。
除去作痛的关节,其实在这里的生活总体而言还不错。夏兆柏花了很多心思来与我相处,当然,因为他的盲目讨好,也闹了不少笑话。但总体而言,我相对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这期间,我知道夏兆柏在筹划反击陈氏一众事宜。我没有参与这些计划的具体实施,只是将林夫人当年弄垮某家公司的陈年旧事讲给夏兆柏听,当年林夫人手段也未见得有多高尚,玩转对方的精髓,就在“股价”二字上。
夏兆柏微笑听我讲完,却不言语,只是双目炯炯有神,随后亲亲我说:“法子老了点,但未必无效,放心,要玩咱们陪他玩大点,只是趁机收他的股权,还是便宜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做?”
夏兆柏笑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间又过去一周,有一日,我正躺在躺椅上看书,看着看着便倦怠入眠,正睡得迷糊,忽然觉得好像有小动物一个劲来拱我舔我,我低声呻吟,醒了过来,便看到夏兆柏在忙着亲我。我淡淡一笑,摸摸他的头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有空了?”
“有个事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夏兆柏道:“你那个信还真管用,萨琳娜来法国。而且是以公司外派的名义过来,正当得不行。她到巴黎后给我带了口信,问我怎样才能把项链给她。”
“让她把那笔海外资金让出来?”我微笑了起来。
夏兆柏嘿嘿低笑,亲了我的嘴唇一下,说:“这个价码开大了,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