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我?”
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夏兆柏严肃的声音:“没有。”
有些意外,又听见他急切地问:“你不信?”
“不,”我淡淡地说:“我信你。”
他似乎松了口气,温柔而坚定地说:“别怕,有我呢,我派人去接你。现在在哪?”
“在我同学车里,没事了,我们已经摆脱那两人。”我说。
“同学?”他迟疑了一下,果断地道:“让你同学送你回去,别在外面了。”
“你别操心这些,”我打断他:“有空的话帮我解决这件事。我估计是因为咱们这段时间走得太近,被有心人误会了。”
他呵呵低笑起来,似乎颇为愉快:“他们也没误会。”
“你喜欢高调做人是你的事,我不想奉陪!”我咬牙低喝道:“反正不管怎样,现在有这种事都是你惹的麻烦,你有责任搞定它。”
“是我疏忽了。别担心,不会有闲杂人等来打扰你的生活。”他带笑道:“不过你往后出门带两个保镖好不好?我不放心。”
“你嫌事情不够乱吗?”皱眉说:“就这样先。再见。”
“好,乖乖的,我忙完了带你吃海鲜。”
我待他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却见李世钦见了鬼一样瞪着我,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
“你,刚刚在跟夏兆柏通电话?”他迟疑着问。
“是啊。”
“你们浪熟?”
“算不上。”掉头看车窗外,淡淡地说。
他猛地一下踩了刹车,我吓了一跳,正要责怪,却见他双手紧握方向盘,用力到手指节微微泛白,我好生奇怪,忙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你到底是夏兆柏什么人?!”他忽然转头,冲物我怒吼。
“不是什么人,”我奇怪地说:“就算是,这关你什么事?”
他一下噎住,眼中怒火丛生,恶狠狠骂:“我当你兄弟,你当我什么?什么也不告诉我就算了,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我也忍了,现在呢?连句实话都没有!”
他说到最后,几乎带了孩子气的委屈。我心里一软,确实,李世钦近来对我态度好了许多,只是我杂事缠身,也没顾得上这个别扭孩子。我叹了口气,温言说:“我和夏兆柏的事,比较复杂,确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讲得明白……”
“那你讲!讲到明为止!”
微微一笑,说:“你先别生气。”
他脸上微红,扭过头,闷闷地说:“我没生气。”
“好,那是小狗在生气。”我逗他,想了想,简要地说:“夏兆柏的一个故友林世东先生,以前资助过我,后来林先生去世,我就遇到夏先生,和他算聊得来,就经常在一起回忆一下林先生。一来二去,我们就有点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