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打实的一个耳光,将两个人都打懵了。
“我很抱歉,我……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orient率先一步道歉,“我错了……妞、妞你怎么了你说话!”orient慌忙将杨茹暮从桌子上拉起来,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你跟别的朋友,小姐妹、闺蜜什么的,你们……没玩过这种游戏?”
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什么朋友。杨茹暮将到嘴的歉意默默咽下,推开orient,走进包厢里自带的卫生间整理衣服。
orient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我读高中那会儿,我有个哥们就是这么个人,他女朋友每次都让他等两三个小时,后来他真偷空吃了点野味,再去找他女朋友,那姑娘……”
“你怎么认出我的?”杨茹暮打开门。
orient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笑意带了点邪气,“这个嘛,你原谅我,我就告诉你!”
溪溪好像又动了一下,不知从哪飘过来一股寒气,杨茹暮皱眉望过去,溪溪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似刚才那点动静只是他的错觉,“好吧!”杨茹暮缓了口气,“别碰我,我不喜欢。”
我懂,给开垦过你那块地的那位守身如玉嘛!我懂我都懂!orient斜着眼偷瞥杨茹暮,突然非常嫉妒,卧槽到底是哪个混蛋?福气这么好祖坟都是青烟吧!
orient叹了口气,“这世上有三种人,一种看现象,一种看本质,最后一种透过现象看本质。”说到这,他抖着腿又瞥了杨茹暮一眼,接着说,“我不早跟你说了,你就像个没熟的猕猴桃,表面看着硬邦邦一点情趣都没有,那都是因为不够熟,等熟……”了之后,还不是被啃的命。
“闭!嘴!”杨茹暮打断他,搡开orient挡在门口的手。
“好好好,我换个比喻。”orient头痛地扶额,“认出你还不容易,除了天赋就是爱。你猜我是哪一种?”
“行了别说了。”
“唉!”orient叹气,“我有时候想,等我年老色衰,就开家看面相的卦馆,专门经营情感版面,一定很有趣!哎你说……”
在orient絮絮叨叨的神棍论里,他们两人合力将溪溪搬到楼上的客房里。
“这样没问题吗?”咖啡店居然还兼职旅馆生意,杨茹暮诧异极了。
orient嫌弃地瞥着杨茹暮,“别告诉我你连恋爱都没谈过,这年头电影院楼上都是酒店,这叫一体化经济,贴合市场需求,毕竟时代不同了。”你都给人开成这样了还害臊什么?
可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无论异性恋还是同性恋,开房的本身就已经揭露了不尊重和不自爱。如果他真的爱你,这么舍得以这样一种仓促的方式,拿走你的童真?
杨茹暮沉默下来,他一面痛恨着这种现实,一面又心甘情愿地当了个小三,何其……可怜!
orient给溪溪关上门,转身递给杨茹暮两张票,“边走边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那些照片是溪溪从这家游乐园员工手上买的?”杨茹暮掰开orient搂着他脖子的手,“不是你要坐什么过山车么?”
风将两人的衣领吹的猎猎作响,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之后,ori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