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苏子墨看着旁边从出了安高就一直没说话的谢谨,“你在想什么呢?”
谢谨目光直视着前方街景,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走着,却是没有半分滞顿地回道,“顾宁珩。”
“就知道你肯定在想珩哥。正巧我也在想。”苏子墨撇撇嘴。
谢谨顿了步子,停下来转身看着苏子墨。
苏子墨嘴角抽搐:“......”
别了嘴角盯着谢谨一脸认真的道,“我这个想跟你那个想不一样。比你那个想少了一个字。”
谢谨不明所以:“什么?”
苏子墨无奈,解释道,“我的‘想’是思考,你的‘想念’是相思。”
谢谨瞥了苏子墨一眼,“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话。”转身,继而又抬起了步子。
苏子墨在谢谨身后吐了吐舌头。再乱七八糟你不也是没否认么?
谢谨走在前面,“再嘀咕一次,加练一万米。”
苏子墨:“......”
赶紧追上了谢谨,他还有话要和谢谨说。“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顾宁珩真的有点厉害的?她站在奚言羽面前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给我感觉特别有气势。就跟我们家教官在训话一样。”
谢谨嘴角绕着淡淡的笑,“嗯。她是顾宁珩,有这样的势,也并不奇怪。”
苏子墨别着嘴角想了想,也是。毕竟顾宁珩可是站在讲桌上能将一班子人唬得没有一丁点声响的珩哥。
谢谨想起顾宁珩一脸平静地面对有些情绪激动的奚言羽,想起女孩面不改色的那几句话。嘴弯的笑意愈发深了起来。
“苏子墨。”谢谨嘴角微弯,“顾宁珩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苏子墨一脸懵逼,“什么事情啊?”
谢谨:“我们能提前从燕京回来,不是因为运气,也不是因为其他人傻。”
“有努力就有收获。我们平日训练了,他们没有。我们熟悉格斗,他们不熟悉。”
“这确实公平。”
谢谨满眼的笑意,与有荣焉。
苏子墨内心翻了个白眼。谢谨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耳熟呢?
不过他也会说。
因为谢谨喜欢,他没有。所以谢谨傻了,他也没有。
这的确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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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江衫守在长徳皇帝床榻边,满心歉疚。“让父皇担心了。”
长徳皇帝示意人将他扶起来半靠在床上,拍了拍江衫的手,笑道,“难得我的衫儿有了一个喜欢的,怎能让别人先求了去。咳咳......”长徳皇帝咳了一会儿,江衫瞥见宫婢拿去的帕子上有着殷红的血迹。不住有些戚戚。
长徳皇帝握了握江衫有些泛凉的手掌,“衫儿不用担心。父皇,一定会撑到衫儿长大的时候。咳咳......”
江衫眼底的温热再也忍不住。侧过头迅速地拂了去。瞥见长徳皇帝有些许疲倦的颜色,柔了声音,“该父皇放宽心才是。一个苏家的嫡女,抢不得您家女儿看上的人。”笑道,“我还得谢谢父皇才是。这一道圣旨一下,估计再没人敢打辅国公府小公子的主意了。”
长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