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酩跛南蔡起头来,憋着小嘴,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着几点泪花。
酩踝艳秋心疼地盯着他,再度放柔了声音,“是生爹爹的气了吗?”
酩跛南簿倨鹦∈掷磁牧伺淖约汗饬锪锏哪源,力气还挺大,吓得庄艳秋立马变了脸色,忙抓住他的手,“怎么了?怎么打自己啊?”
酩跛南苍俣忍头,咧开嘴巴‘哇哇’哭起来,眼泪一簇簇往下掉。
酩踝艳秋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因为不知道孩子想要表达什么,他也有些着急,眉头跟着耷拉下来。
酩酢芭杜叮比元见爹爹不开心了,从竹篓里伸出小手来拍打四喜的脑瓜,似乎是在教训他。
酩酢叭元,不要打弟弟。”庄艳秋拦下三元的小巴掌。
酩跛南膊桓铱蘖耍瞪着三元像只小兽一般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咆哮。在庄艳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一下子跳到三元的身上,用他的嘴巴去啃三元的脑瓜。
酩酢拔匚亍…哇啊啊!”三元愣了一下后同样放声大哭起来。
酩踝艳秋去拉扯四喜,但见四喜用嘴巴咬住了三元额头上的一撮胎毛儿,用力一扯,在三元尖利的哭嚎之中,三元那浓密的胎毛少了一撮,秃顶了。
酩踝艳秋用了点力气才把四喜的嘴巴给撬开。那小东西这时候不哭不闹了,用乌溜溜的大眼珠冷静地看着爹爹。
酩踝艳秋有些生气,把四喜放在了一旁的花瓣上,连忙把三元抱起来哄一哄。
酩跞元被最爱的爹爹哄了几句后不那么疼了,却是很惋惜地摸着自己的胎毛。
酩跛有的兄弟中他的胎毛最浓密,而且颜色是淡青色的,一层一层像波浪,很好看哒!现在正中央没了一撮,肯定不好看啦。
酩踝艳秋不明白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矛盾,他转过身要去教训一下四喜,见四喜把嘴里那撮毛顶在了自己的头上,顿时茅塞顿开。
酩跛南膊皇窃谧员鞍伞r蛭别的宝宝有胎毛,他生下来就是光头,那些来看孩子的绣娘们也总是称赞别的孩子头发长得好,从来没人称赞他。所以……他才不乐意出来玩。所以他才会被三元打了之后拔了三元的胎毛,想给自己安上。
酩跞元一向都是被称赞‘头发漂亮’的那一个呢。
酩踝艳秋总算是明白自己的孩子那幼小稚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了。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又把四喜给重新抱在怀里。这次在四喜那光头上连亲了了好几下,“四喜的小光头最特别了。别人都没有只有你有,爹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