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你这一招是什么招?”pk就是王道叫道。
“是‘暗黑之爪’,暗黑骑士的特殊高级技能。”蛮牛一边回答,一边死盯住荆棘骑士不放。
势均力敌的比赛是非常危险的,每一个失误都会导致自己的失败,所以,荆棘骑士对蛮牛的不熟悉,造成了他的致命伤。
而且,暗黑骑士的破防绝技“暗黑之爪”对他更是造成了致命的威胁。
但是,荆棘骑士会因此而消沉,导致最终的失败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鼓起余勇,开始了试探性的进攻,不停地进攻和防御,不停地在蛮牛身边游走,使蛮牛不能使用抓人掼人的那一招。
战斗显得越来越激烈,战局也在不断地变化着。
蛮牛已经无法再次使用“暗黑之爪”因为荆棘骑士不断的攻击使他无法再次出手。
他也曾试着冒险使用“暗黑之爪”但后果是被荆棘骑士打断,而且自己本身也因这种攻击而僵直,然后被一顿猛k,损失惨重。
不过,荆棘骑士也不好受,因为连番的攻击,使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到最后,不得不放弃连续攻击,远远的和蛮牛再次对峙起来。
“荆棘,下台!荆棘,下台!”雪舞和单单两人又一唱一合了。
“喂,雪舞,单单。”因为雪舞一再的喝荆棘骑士的倒彩,所以我问他“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看好荆棘骑士?不要再干扰比赛了!”
“谁叫这家伙刚才在单单面前欺负我的!”雪舞答道。
“谁叫这家伙刚才在我面前欺负雪舞的!”单单看着雪舞。
晕,看来以后千万不能在单单面前欺负雪舞了,得罪一个,等于得罪两个。
我好象,已经受过两次教训了
我只好无言了
转过头来再看台上,蛮牛又和荆棘骑士缠斗在了一起。
这时候,他们都开始了实打实的进攻,荆棘骑士已经干脆不再防御,而是使用大威力武技拼命地砍杀着对方。
他们两人相互拼耗着hp。
这时候的他们,又已经损失了一部分的hp,蛮牛只剩下了二分之一,荆棘骑士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不过我们知道,荆棘骑士对这点血量是有恃无恐的,他不怕拼血,不怕损伤。
因为他有圣骑士的“圣疗之手”即使是蛮牛想使用魔武技来攻击他,他也能在关键时刻使用“圣疗之手”将自己的hp全部补满。
而且,现在他的机会来了,蛮牛的血只剩下了二分之一,按照他的估计,应该可以使用魔武技将蛮牛打倒了。
他等不住了,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也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他要发威了,他终将要以血来洗刷刚才的耻辱。
终于,蛮牛中了荆棘骑士武器中的电系麻痹,僵直了。
荆棘骑士马上施展了一个“雷霆旋风”将蛮牛逼开,然后
“疾电狂雷斩!”
是的“疾电狂雷斩”荆棘骑士的魔武技,终于要施展出来了。
他高举的双手巨剑上满是滋滋作响的电弧,好象举着惩世之锤的雷神一般,他大吼着跳了起来,带着那电弧的眩光,划出一道灿烂的银色,就象飞坠的流星,向着尚在僵直状态中的蛮牛轰然劈下。
我们以为,蛮牛一定会因此输了。
他,会被荆棘骑士的“疾电狂雷斩”轰成墨黑的,焦碳一般的样子。
胆小的女士们,已经蒙上了自己的双眼,不忍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可是,却没有想到的事,这时候,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蛮牛轻轻地喊了一句:“生命夺取!”
在半空中灿烂如流星般荆棘骑士,突然如同被抽取了所有的颜色般,一下失去了他那辉煌的银色,仿佛变成了一颗毫无生气的石头“砰”的一声,从半空中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弹动了几下,溅起了几片灰尘。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盯着荆棘骑士,以为他能再次从地上站立起来。
可是,我们大感意外的说,荆棘骑士却再也没有动弹半分,过了一会儿,从擂台上消失了,回到了座位上。
他,输了。
是的,他输了,而且输得非常的冤枉,也非常的窝囊。
“这是怎么回事?”pk就是王道夸张地叫了起来“不可能啊?怎么魔武技也能破掉?”
“嘿嘿,这是暗黑骑士的特殊技‘生命夺取’,和圣骑士的“圣疗之手”一样,是暗黑骑士独有的特殊技。它是一种吸血技能,大概能吸同级的对方三分之一的血吧。”蛮牛得意地说道。
荆棘骑士听了,露出了一脸痛苦的神色,悲痛万分地说道:“我还没使用‘圣疗之手’啊”他输了,却输得好不甘心,十分的痛苦。
我们也不由得替他难过起来。
就连刚才一直给他喝倒彩的雪舞,现在也倒转了枪头。
“没事的,你应该比蛮牛强。”雪舞劝慰他说“你只不过是不熟悉他的武技,而他却对你的每个武技都了如指掌啊。”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我毫不客气地说“在竞技场上,每个人都不清楚对方的能力,如果这也成为理由的话,那你干脆别打了。”
我继续说道:“我只能说,荆棘骑士,你这场pk打得太烂了,太不小心了,太自以为是了,骄兵必败,你这就叫自取其辱啊。”
我越说越激动,简直是痛心疾首啊,差点开始骂娘了,幸好,纤纤弱女制止了我:
“少爷,你就别说了,他也不想这样的。”
她又转过头去对荆棘骑士说道:“荆棘骑士,其实这场pk,你完全可以利用你熟悉的连招来对付他,只是你打得太紧张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荆棘骑士连连点头,他说:“是啊,刚才打得确实太紧张了,一开始就被压着打,气不过呀,唉。”
咦?我诧异地看着纤纤弱女,没想到她能一眼中的,说出这场比赛的关键之处。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雪舞凑过头来说:“有什么好气的啊,赢就赢,输就输呗,做事情越紧张越做不好啊。”
没想到荆棘骑士却对他一瞪眼说:“都怪你,在台下叽里呱啦的乱叫什么,我当时真想下台来找个膏药把你的嘴给封上。”
这么一说,雪舞也不敢再响了,吐了吐舌头,连忙乖乖地把头缩了回去,和一旁的单单又亲亲蜜蜜地聊了起来。
蛮牛见大家都没有理会他,却在台上无所事事了,不由得叫了起来:“轮到谁上台了?我赢了耶,怎么没有人给我鼓掌啊?”
雪舞刚才被荆棘骑士埋怨,正愁没处撒气呢,闻言叫道:“叫什么叫,在台上站好喽,别趴下!”
这下把蛮牛气得可够戗,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的,还举起手中的斧头,直向雪舞威胁性地比划着。
雪舞则还了他一个鬼脸,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怪物那儿学来的动作,唬得蛮牛是一愣一愣的。
这还没完,雪舞还转身撅起了**,对着蛮牛,口中还模仿放屁的声音“啵儿”的一声。
却没想到,倒把刚才一直在身边的人说话的女孩子们给惹毛了。
莱雅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嗔道:“要死啦,臭雪舞,要放屁也找个地儿放去呀。”
另外两个女孩子纤纤弱女和蛮妞还配合着她,轻皱着眉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还轻扇着,好象真的有臭屁一般。
坐在身边的单单一双粉拳则往雪舞身上如捣葱般一顿乱锤:“死雪舞,烂雪舞,臭死啦,臭死啦!”
慌得雪舞是忙不迭的一通道歉又道歉,这才了事。
说话间,蛮牛终于逮住了一个人——七月的无奈。
蛮牛指着他叫道:“七月的无奈,快上来和我比,靠,别象个娘们似的往后面乱躲,就叫你呢!”
七月的无奈被他盯住,不得已,只好站了出来,跳上台去。
“大哥,让让我行不?”七月的无奈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希望能博取同情。
“问我的斧头吧!”蛮牛示威般地举了举手中的武器。
站在擂台上的蛮牛,现在倒变得不一般,原来老实的模样,已经被兴奋和狂热所替代,连举止动作也变得嚣张起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他变成了暗黑骑士,心态受到影响了?
还是他的骨子里就有这种渴望战斗的**?
说完那句话后,蛮牛就开始了猛攻,是的,猛攻,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以绝对力量压制的攻击。
一把沉重的斧头在蛮牛的手中,如同轻盈的蝴蝶,上下翻飞,以硬碰硬,没有间断,没有停歇,让七月的无奈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喘息。
“幽冥回天斩!”
随着蛮牛的一声暴喝,七月的无奈的一声惨叫,战斗结束了。
擂台仿佛还在刚才“幽冥回天斩”狂暴的攻击力中颤抖着,但却已经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