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眼瞧着那七小姐毫无察觉整日整夜的接触那掺了凤眼果的香包,却是毫发无损,没有一点儿异常之处。
就凤眼果这十分霸道的药效,虽不触及肌肤进入脾胃,但也应该会在数月之内发作,继而不治身亡了,但眼瞧着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蒙昧无知的七小姐竟犹如天神庇护一般,毫无损伤。
这之于女妆而言自是十分的惶恐,即不知其中缘由,亦不晓究竟是因何故。
是而就在确证七姨娘出了事之后,女妆正有意要躲着七小姐以求不被她瞧出端倪来,是而这才托病回房歇息,只没想到终究还是被拖来了。
齐念只瞧了这面色苍白的女妆一眼,倒也不曾多说些什么,只淡淡的道:“我这也不便让父亲等候我,女妆,我们走吧。”
女妆这心头的不安之感顿时便愈加浓郁,但此时已然是无法再行推脱的了,此时即便是她欲言又止眸光闪烁,却也不能再改变什么了。
咬一咬牙顿了顿足,她瞧着七小姐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便也只好跟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章玉树楼阁
被侍从带领着来到了玉树阁,下人们自是都退了下去,阁楼内安静悠然烛光轻跃,倒将楼外的黑暗与各方暗中窥视的目光完完全全的都给阻隔了开来。
这玉树阁之于整座华府来说,是最为清雅书香气的地方。因着华章的书斋正设在此地,东西厢房也正是他所歇息居住的卧房。
这便是玉树阁在华府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了,不论是多么尊贵的客人到府,府中哪里都可以去,就是这玉树阁没华章的允许,便是连华夫人都不能踏足此地。
今日华章将七小姐叫来这里见面说话,既是为了表决自己的真诚态度亦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好叫她知道光动歪脑筋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儿的,只要她还挂着相府小姐的名头,便一定得受他的管束与制约。
而至于华章为何会在短短的一日之内便对她这般重视起来,便是连他自己摸约都说不太明白。
他只是打心底里有种莫名的直觉,在这场输赢之争中,这偌大的棋盘已然是摆好了放在这里了,而至于谁是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的棋子,却很难说。
只是他即便心中想的再多,却奈何齐念压根都不怎么清楚这些小节,便更别提会在意了。
毕竟在华府中度过的这些日子里,光是收集来自各处的情报与暗藏的隐秘就已然让她应接不暇了,谁还管能进入这玉树阁是多大的殊荣,当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夏日里的夜晚最是凉爽舒适,院中的清风亦是轻卷着树叶沙沙的响,伴随这蝉鸣蛙声阵阵,当真是不一样的静谧祥和。
长乐城虽说最是软红十丈八街九陌之繁华景象,饶是刚刚入夜,站在高楼窗前往外望去,四下亦是灯火明亮烛光璀璨,丝毫不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之寻常之势。
白日里所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