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你在c市的医院啊而且应该是在那里常住吧,不是说在那里打篮球摔伤了吗?”
“你上次也是在c市的医院啊,你也是c市的?”
事实上我的确是c市的,不过现在不是了。
“我那是特殊情况。”
“我也是特殊情况。”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门开了,我到了,我直接走了出去。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只是跟你顺路而已。”
切!信你就有鬼了。
我走到我的病房门口,将手搭在把手上,转头盯着他,“现在还顺路?”
他转过头,“啊,我顺路来看看你啊。”
我不客气地对他表示鄙视,但还是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把袋子放在桌子上,自己拿了个苹果吃,坐在床上看着他,“你怎么还在医院?又受伤了?”
“不是,是当时在c市体检的时候发现了身体有点问题,恰好b市我爷爷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就转过来做了个手术。”
“做完了?”
“嗯,康复地差不多了。你呢?你怎么还在医院?对了当时你也没说你是什么病,难道是绝症?”
“闭上你的嘴!我是又受伤了,都没长眼睛吗?”我指着吊着的右手。
“啊,那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唉~谁说不是呢。
“你是b市的?”他问我。
“嗯,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吧?”
“是。”
“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住的vip房家里应该也不差吧。”
“家里不差的你都见过吗?”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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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年半前我和我爷爷去了c市度假。”
“度假度了一年半,你们也真可以的。”
“哼。”
“我是两年前来的。”
“哦,难怪。”
嗤。
“诶你多少岁啊。”
“11,读六年级。”
“嗯?真巧,我也是读六年级。”
“咳咳,咳咳咳咳。”
我被苹果呛到了。我擦!你六年级就这么威武?你比孙平孙安还要壮实啊。
“你多高?”
他歪着头想了想,“一米六三。”
我了个去!尼玛你是自小吃什么长大的,生长素吗?不是我太矮,是他不正常,不是我太矮,是他不正常……
我觉得我的心灵一下子就扭曲了。
“你在c市读?”默默转移话题。
“不是,我爷爷是想我小学请家教,到中学再去学校。”
尼玛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好,万恶的资产阶级。不过我现在,也算是资产阶级,吧?不不,那些钱又不是我的,我还是个无产阶级,嗯!我才不会做出自己骂自己这种傻缺的事呢。
“你多久能出院?”
“医生说至少得一个月,你呢?”
“最多一个星期。”